然而,变故就在这时生了!
因为这一枪居然失手了!这是夜风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这样的一枪居然会失手!
以往夜风可是很少失手的,而且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贵以坚居然会用一个平底锅来挡他的子弹。
贵以坚的平底锅突如其来,也不知道他是藏在身上哪个位置,不明不白的就抽了出来,反手一甩硬生生将子弹给挡住了。
不过夜风也来不及多想,他毫不犹豫又是一枪开出。
“嘭!”随着又一道枪声响起,子弹直追贵以坚。
贵以坚脸色微微一变,嘴巴嘟囔了一下,看样子是在说阴魂不散。
“嘭!”没有丝毫犹豫的第三枪开出,夜风坚信自己第三枪一定能爆掉对方脑袋。
因为刚才第二枪不过是虚晃一招,为了打爆对方平底锅罢了。
然而,第三枪下去,结果还是令他失望了。
原因很简单,贵以坚直接抓过了一名手下来挡子弹,由此可见他手段有多么残忍。
在夜风苦于一枪接一枪都无法爆掉贵以坚脑袋的同时,白虎朱雀玄武三人已经开始大开杀戒。
三人如同杀神一般,在冲入人群之后,贵以坚的势力根本无法奈何得了他们。
战局很快呈现白热化,而贵以坚一双眼睛更是微微眯了起来,死死注视着场中变化。
此刻,他已经退后三百米,钻入一辆防弹车中躲了起来。
而夜风很是执着,一枪接一枪的点出,一直打在防弹车窗户上同一个位置。
“嘭!”
“嘭!”
“嘭!”
又是三枪,又是三道声音响起。
贵以坚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几乎在第四枪来临的同时,他猛地往右边一倒。
在他倒在座位上的同时,一颗子弹飞了进来,几乎是擦着贵以坚的左脚飞过去,死死打进一旁的车门之中!
“嘿嘿,去死吧。”
此刻,高处的夜风狞笑一声:“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太好玩,真以为自己躲得了?”
话音落地,夜风直接一枪打爆油箱。
随着“轰”的一声响起,整辆车顿时燃起一大股子黑烟。
紧接着,整个车子便燃烧起来,火势变得十分巨大,火舌不停地吐息,很是吓人!
“圣子!”贵以坚的一众手下顿时惊呼一声。
毕竟,贵以坚是三贤圣子之一,不能就这么死了。
若是这么死了的话,三贤圣子岂不是会变成二贤圣子?
再者,贵如坚和贵甾坚的怒火,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住的。
所以,此时此刻事情很严重。
一众手下立刻冲向爆炸的车子,想要救下贵以坚。
然而,贵以坚却已经在此刻成为了一具焦尸……
“圣子!”又是一声长啸,一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喊,这贵以坚总归是已经挂掉了,回不来了。
随着贵以坚被灭,一众人也瞬间群龙无首。
白虎朱雀玄武三人更是气势如虹,很快,周寒这边便大获全胜。
而贵以坚带来的那些人,则抬着贵以坚的焦尸狼狈而逃。
“有周元帅压阵,果然输不了啊!”一旁的霍开河满脸笑容,似乎很是激动,又很兴奋。
“元帅,都搞定了!”白虎朱雀玄武他们立刻来到周寒面前,满脸恭敬。
面对众人的惊讶与不镇定,周寒只是淡淡点头,于他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么。
贵肆忌又如何?贵以坚又如何?
在周寒眼里,都是一些蝼蚁罢了!
“青龙那边怎么样了?”周寒淡然冲着一旁的唐长瑙问道。
现如今,唐长瑙可是周寒的军师。
“元帅,青龙那边并没有给出答复。”唐长瑙神色异常道:“我昨晚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出师不利。”
听完唐长瑙一番话,周寒脸色微微一边。
出师不利?
那青龙这一次去白氏,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一趟,恐怕风险很大。
“朱雀玄武,你们也一起去一趟白氏!”周寒当即一声令下:“一定要将青龙带回来,自己也不能有事!”
两人闻言皆是恭敬应答一声:“是!”
话音落地,两人没有丝毫犹豫,当即直接离开。
他们的速度很快,直接挑选了一辆霍氏的车子钻了进去。
玄武坐在副驾驶,朱雀直接钻进驾驶座。
霍开河见状“啧啧”道:“真是有意思,玄武居然让朱雀这个大美女来给他当司机。”
一见霍开河酸里酸气的,那副态势就好像,朱雀应该给他开车似的。
众人顿时纷纷白了霍开河一眼,唐长瑙更是出声打趣道:“莫非霍家主宝刀未老?”
霍开河闻言微微一愣,继而笑道:“恐怕宝刀未老的是唐家主吧?”
唐长瑙顿时老脸一红,只是挤出一句:“我还年轻。”
随着唐长瑙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笑出声来。
年轻,实在是年轻,四五十多岁的人了,好意思舔着脸说自己年轻。
在霍氏这边一片欢声笑语中的同时,台山白氏。
白氏门外上演过一出血战,此刻门口已经被清洗了一遍血迹,并且铺上了薰衣草地摊,掩盖一些血腥气息。
“哼,什么人都敢往里闯!”一名三十多岁的少妇满脸傲然道:“欺我白胜雪不敢乱这规矩?”
说罢,她上前一步,一巴掌狠狠抽在第一会长脸上。
第一会长被他们抓了起来,不仅是第一会长,连同白皖才也是遭了殃!
这白胜雪一回来,便将白皖才给抓了起来。
当初白老爷一死,白胜雪便已经得到消息,奈何她在海外有要事缠身,一直没时间没机会回来。
现如今总算回到台山,回到白氏,一见白皖才上位,当即直接用强将他拉下马。
“除了如玉之外,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来做白氏的家主,明白么!”白胜雪很是强势,宛如现代版的武则天一样。
见状,一众人纷纷下意识低下头,不敢去看白胜雪,更不敢触碰到她的眼神。
白胜雪的眼神,过于凌厉,过于渗人!
“你,还有你,都是白氏罪人。”白胜雪俏脸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