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瑙见两人这副模样,当即只是摇头苦笑,并没有多做解释。
而他看向麒笑天和周冲两人的眼神之中,却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股眼神,就好像看傻子一样。
在唐长瑙嘲讽麒笑天和周冲两人的时候,另一边,冒充苏晗的家伙已经将周寒带上了盘山公路。
“你往四方制裁开过去做什么?”周寒冲着对方冷冷问出一句。
不管是在台山还是在槐州,亦或者在太凉州,四方制裁的基地都是设在盘山公路之上。
“我刚才接到消息,有人将郝蕾绑去了四方制裁。”“苏晗”满脸坚定地说道。
不过周寒却一眼看出来,这个家伙脸上的坚定是装出来的。
再者,她居然直呼郝蕾大名,这破绽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周寒甚至隐约之间预感到,自己将计就计,这个冒充苏晗的家伙也同样在将计就计。
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却揣着糊涂装明白。
“苏晗,你这是接到了谁的消息?青秀秀的消息还是?”周寒打算揭穿她了,于是再度问道:“你为何要称呼岳母大名?”
一听周寒这话,冒充苏晗的家伙不但不害怕,反而满脸得意道:“因为你死到临头了,我根本不是什么苏晗,亏你一直没有看出来,只是怀疑我而已。”
“我破绽百出,你都没有看出来,没想到你这么蠢,亏我还以为你多难对付呢!看来贵少这一次是看走眼了,居然派出我来对付你这个垃圾!”
冒充苏晗的家伙一口气道出好几句话,句句讽刺周寒。
而周寒在听到“贵少”两个字之后,当即眉头一挑。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联想到贵肆忌!心中不由得的就想,难不成是贵肆忌派人来搞事?
这不应该啊。
毕竟,周寒都差点忘记了贵肆忌这个家伙,而且双方之间也是无冤无仇,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的话,那就是贵肆忌当初利用了周寒一次。
可周寒根本就不在意,只是贵肆忌却不一样,他生怕周寒跟自己一样记仇,生怕周寒报复。
也正是因为如此,贵肆忌才不停地找周寒麻烦。
“你口中所谓的贵少是不是贵肆忌?”周寒当即冲着冒充苏晗的家伙冷冷问出一句。
“呵呵,反正你已经死到临头,告诉你又何妨?”冒充苏晗的女人冷笑一声:“没错,就是贵少,你现在乖乖跟我上山顶领死,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她顿了顿,在撕掉脸上人皮面具的同时,话锋一转:“如若不听话,那我只好将你碎尸万段了!”
“你太幼稚了。”周寒满脸淡然道:“你的世界观就如此狭隘么?”
其实周寒根本不会被这女人的三言两语激怒,像这样的垃圾,在周寒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明明是你太幼稚,太自以为是,听说过两大护法么?”女人冷笑一声:“风声,动他!”
随着女人话音落地,一直趴在车顶伺机而动的风声直接从天窗钻了进来,一把刀子同时顺势捅向周寒!
此刻周寒才发现,女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将车子的天窗打开了。
而天窗之上居然还藏了人,这是周寒始料未及的!
也难怪周寒没发觉车顶上藏了人,毕竟,风声是两大护法之一,出了名的强悍。
而周寒更加想不到的是,贵肆忌居然如同疯狗一般见人就咬,还拉拢了风声来对付自己,由此可见,这个贵肆忌其心可诛!
周寒已经将贵肆忌列入死亡名单,如若碰上,必当除之!
“周元帅,冒犯了。”风声一刀递向周寒脖子的同时,冷冷出声表示歉意。
看样子,这个风声还算拧得清轻重,知道尊重周寒。
“谈不上冒犯不冒犯,你现在回头,周某还能原谅你。”周寒看在风声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马。
轻松将对方刀子捏住之后,周寒一掌猛地拍向风声。
而风声的名头哪里是闹着玩的?他轻飘飘躲开周寒一掌的同时,反手一转刀尖,直接刺向周寒眼睛!
“看样子,你这是执迷不悟了?”周寒反问一声。
“嘭!”他直接一脚将车门踹爆,同时从车后座弹飞出去。
风声紧咬着不放,周寒卖出一个破绽骗过风声之后,疾退十几步。
在周寒与风声拉开距离的同时,青龙白虎顿时战神,双双冲向风声。
而周寒则直接无视风声,直奔开车的女人。
“贵肆忌招来两大护法又如何?”周寒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一脚踹向疾驰的豪车。
随着“咚”的一声响起,豪车硬生生被周寒踹翻出去,在地上连续滚动了十几下,才堪堪稳住势头。
四个车轮子不停地滚动着,只可惜车子已经翻了,任凭车轮子如何滚动,也是无济于事。
而车里的女人更是在周寒将车踹翻的同时,从车里跳了出来,直奔周寒,要取周寒性命。
“两大护法不算什么,我有六大战神,区区一个贵肆忌,一个风声,能奈我何?”周寒速度飞快,在迎接上女人的同时,一拳猛地挥出,直奔女人脖子。
“周寒,临死之前记住我的名字,妖姬!”妖姬在堪堪躲开周寒一拳的同时,反手拔出一把热武器,对准周寒太阳穴便是一枪。
她百发百中,从未失手。
然而正如郝蕾所说一样,妖姬太幼稚了。
她的一枪,能打中周寒才怪了。
所以,这一枪明显落空,周寒的速度甚至快过子弹!
妖姬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她难于置信道:“这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的速度快过子弹?”
面对妖姬的震惊,周寒却丝毫不在意,他贴身而上,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落下。
“啪!”随着一道刺耳声音响起,妖姬硬生生被抽翻在了地上。
不过妖姬反应却很快,她如同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开,在拉开距离后,这才敢从地上站起来。
也正是因为妖姬够机智,在爬开之后才从地上爬起来。
否则的话,只怕她刚才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