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知道这点,也不至于跟郑毅较真这么久啊。
陆欣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开口道。“的确是认识,白少,这么巧,你也在这。你们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出了点小事故,我这开车不当心,将这位郑先生的车子给撞了。这样吧,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一辆新车过去,怎么样?”白真名字叫白真,他可不是个二百五。人虽怕麻烦,同时也怕找人麻烦。
现在在郑毅面前怂一点没关系,等白氏集团这茬过去了,再追究也不迟。
见到白真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变,郑毅开口道。“得要和这辆车一样牌子的,一模一样的。要不然我开起来没手感。”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不由得一片嘘声。
人家都答应赔给你就得了,咱能不能别拿乔了。一辆电动车,还要什么手感啊!
听了这话之后,白真的点了点头。
之后便带着人离开了,而郑毅也上了陆欣的车。
“陆大姐,你不会是专门来给我卖面子的吧?什么事?”陆欣哪有那么好心过来帮他的忙,面子越卖越小。
陆欣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来帮他。
听了这话,陆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知道就好,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过来找你了。倒也没其他的事情,就是白音找你帮个忙。”
“不帮!”
陆欣还没说帮什么忙,郑毅就一口拒绝了。他可是蓝雨手底下的人,而且现在没有了危机,自然要照常上班了。
谁成天没事,去多管闲事啊。
作为拆迁部的一员,没有理由不上班吧!
“郑毅,我还没说让你帮什么忙,你这拒绝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白音找你帮忙,自然对你有好处。你以为你郑毅在江水市现在混的风云水起了么?虽然是张家的挂名女婿,可张家是南周市,不在江水。”陆欣这意思也很简单。
让郑毅帮白音保护白真,一旦白音拉拢白真之后,这件事就结束了。
并且,只要有了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白音对自己公司的控股权也到手了。日后,白音自然记着郑毅的人情,要是他遇到什么事情,当然也是二话不说帮个忙。
想要得到一定的地位和人脉,那就必须要有付出。
郑毅再怎么有能耐,也不能说日后不会阴沟里翻船吧?
有多方面的保障不是更好么!
郑毅的脑子也不是撞稻草的,陆欣这话的确有道理。
只是,这是他帮白音的忙,还是以陆欣的名义帮忙,实则是他郑毅去卖力呢!这是个问题。
“那可不行,上次我去南周市帮忙,不也是什么都没得到。”郑毅这么一开口,陆欣嘴角微微一抽。“这次有酬劳。”
人情就不用说了,那是不用提起的。
“多少?不会又是让我去出卖色相吧?”之前他帮张美美的时候,也是出卖自己的色相。这要是再来一次。那就不合常理了。
“美得你!”
陆欣嘀咕了一声,随后开口道。“你就放心吧,这次的事情跟上次不一样。只是让你去保护一个人,而这个人你刚才也都已经见过了。酬劳是十万,要求也很简单。只要人不死,不残废,受点伤也没关系。”
她对郑毅在南周市的所作所为也很清楚。
跟着张美美进入张家的没多久,就将人张军打了好几次。
只要是赚钱,而且有好处的事情,又不违法乱纪,郑毅当然接受。
对于他而言,保护一个人是一件容易又不容易的事情。
见到郑毅答应下来,陆欣让他回去收拾收拾东西,从今天晚上开始,保护好白真。时间也不长。顶多是半个月左右,白音那边进展如何,那是白音的事情。
白真和白音的关系不算很好,但也不差。
一听说给自己派了个保镖过来,也接受。知道白音不会害他,但见到郑毅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色都绿了。
“怎么是你啊,你还是回去吧。要保镖,我手底下多的是。”
白真想着准备打电话给白音,拒绝这件事。
但郑毅已经抢先一步进入了别墅内,“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下来,请假也请了,钱也收了。就算白少不需要保护,那我也得在这里住个小半个月。等时间到了,我自然就走了。你随意,我随便。”
说完,郑毅毫不客气的躺在了真皮沙发上。
有钱人真会享受,这白真别墅内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白真一听这话,脸色难看了起来。“郑先生,我真特么不需要保护,你还是赶紧走吧!”话刚说完,郑毅感觉沙发底下有什么东西。
仿佛听见了女人的声音。
顿时直接跳了起来。“我擦,什么东西?”
而下一刻,那张真皮一下子掀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
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小脸涨红,气呼呼的怒瞪着郑毅。“你坐哪呢?没瞅见有人么?”郑毅那一屁股坐躺下去,正好压在了白纯身上。
差点没将她给压坏了。
郑毅惊讶的看着白纯,原来下面是个人啊,他就说感觉有点奇怪。这有钱人会享受,连个沙发还自带温度不说,那凹凸的造型,太逼真了吧!
“哥,他是谁啊?”白纯和白真也是堂兄妹,不过有一个共同点,当年,他们的父母是在同一天出事的。
死于海难。
从此,白纯和白真兄妹俩倒是亲近。
而白纯手里也拿着败家的百分十的股份,前两天才搬到别墅来,平时最痴迷的就是隐身术。
说白了,就是专攻视觉系的。
“是白音请过来的保镖。”白真无奈的坐了下来。
郑毅耸了耸肩,开口道。“你好,我叫郑毅。”
“我才不好,被你一屁股坐下来,差点被你给坐死了,我还好什么好呀!”白纯闷哼一声,“这里很安全,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们不需要保镖。”
兄妹二人,也不相信任何白家的人。
当年两个人的父母出事之后,白氏集团的人,想了各种办法想从他们手里拿走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