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恨铁不成钢的东西,想起这些孟长福就心寒。
“说,你和邹凯发展到哪一步了?”孟长福逼问。
开玩笑一样,她和邹凯就是朋友关系,什么叫发展到哪一步了?孟海棠皱着眉头,给了热孟长福冷眼。
“父亲,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清清白白。”
孟长福是个软耳根子,柳翠翠又在一旁怂恿,“清清白白?老爷,你是不知道海棠啊,平日里就经常夜不归宿,最近您也不常在家,她更是嚣张了,说不回来就不回来,都成了家常便饭。谁知道她是不是和哪些个野男人出去鬼混,要我说,她估摸着早就不是干净身子了。”
孟长福眼珠子一瞪,身子被人糟蹋了,还怎么卖个好价钱,若是那样,孟海棠的价值也没了。
他鼓起腮帮,“去找个有经验的老嬷嬷过来,我倒是要好好查查。”
被检查身子对未出阁的女儿家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孟海棠一百个不同意,她吃力的爬起,正视孟长福。
“父亲,我是您女儿,您怎么能这样对我?这要是传出去,您还让我在富城怎么做人?”
检查身子不是小事,那毁的可是女人一辈子的清誉。
柳翠翠在一旁见缝插针,她也有此意,无论结果如何能让孟海棠不痛快,她心里就舒坦,“你放心,都是自己家人也不会对旁人乱说,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不过,你如此抵触,莫不是心中有鬼,不敢了?”
她的话孟长福听了那可谓是句句在理,“快去找,还磨蹭什么。”
孟长福心急,如果孟海棠真被破了身,他一定要去邹凯家里找个说法,当不了正房做个姨太太,给他一大笔钱财也是可以的。
总不能像孟百合一样砸在手上,彻底沦为赔钱货的强。
说去就去,柳翠翠乐呵呵的派人去外面请有经验的老嬷嬷回来,这事,她是积极的很。
孟长福派人把孟海棠关在房间,门外窗外都有人把手,插翅难逃。
这不是她屈不屈服的事儿,关乎她的尊严,孟海棠不可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她必须想个办法才行,怎办才好?
孟海棠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断的徘徊,急出了一头冷汗,还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手忙脚乱过。
这时门外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海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红姨娘。
孟海棠爬到门缝上,“红姨娘,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啊,看看你怎么样了。老爷和太太都在厅里等着,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
“红姨娘,你能帮我给戴家的戴文静传个话吗?”
“你说。”
“你稍等一下。”
孟海棠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上她的请求,然后从门缝里交给红姨娘,“你找个信得过的佣人,一定要亲手交给戴文静。”
红姨娘还要依仗孟海棠,所以,她会不假思索的去帮她。
这点,孟海棠心里清楚,交给她,才是最放心的。
孟海棠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戴文静看在欠她一份人情的份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帮她,毕竟,她可是要‘抢’她表姐夫的坏女人。
红姨娘派了最信任的铃铛去了戴家,可戴家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吗?戴文静是阿猫阿狗都能见得?
等在门口许久,始终没能进去,更别说见到戴文静了。
幸运的是,戴文静正打算出门去探望温寰,铃铛是个机灵鬼,要不也不会得到小桃红的信任,她直接扑过去拦住小轿车。
猛地刹车,差点撞到她。
“去看看怎么回事。”
司机下车,不等走到铃铛身边,她从另一侧爬到车窗上,“戴小姐,我是孟家的女佣,这是我们家五小姐给您的。”
孟家五小姐,不就是孟海棠吗?
戴文静立刻打开字条,上面的字体清秀娟丽,工工整整,和孟海棠的人一样好看,都说字如其人,果然如此。
上面写道,‘文静无论你信不信,我和邹凯都只是朋友关系,而且,在三楼所发生的也不只是你看见的那样简单。如今,因为温寰的一闹,我父亲对我的清白产生质疑,他要找老嬷嬷查看我的身子,所以,如果你看到了这张字条,请帮我一次,其余的我可以同你解释’。
“荒谬,海棠的父亲怎么会是如此迂腐的人。”
戴文静从来都是文静的,司机都惊讶于她的表现,“阿忠,我们去孟家,要快。”
这边,柳翠翠找来的老嬷嬷先到一步,她同孟长福介绍自己,从前就是皇宫里的礼仪嬷嬷,专门调教刚进宫的宫人,经验丰富着呢。
孟长福管不着那些,他就想知道孟海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还值不值钱了,有没有利用价值才是要紧的。
他催促老嬷嬷上楼,表情尤为的着急。
孟海棠的房门被打开,她一眼就盯上陌生老嬷嬷,她一脸严肃,看孟海棠的眼神都不友善。
“常嬷嬷,她就是我家的五小姐,还劳烦你检查仔细了,千万别冤枉了她。”柳翠翠在旁忙说道。
“那是自然,太太放宽心。”
孟海棠头心头一颤,两人之间有眼神来往,柳翠翠莫不是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交易?
会是什么,不言而喻。
女人检查身子是否完毕,磕磕碰碰在所难免,那层膜薄如蝉翼,老嬷嬷要是给戳破了孟海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哐当’门被关上。
常嬷嬷耷拉着脸,满脸写满了不屑,“五小姐,自己脱吧,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我说同意你查了吗?”
如此,孟海棠更不能让她去查,决不能让柳翠翠的奸计得逞。
常嬷嬷看着就孔武有力,她冷笑,“哼,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既然我来了可就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儿了。”
她追上孟海棠就要去撕扯她裙子,孟海棠吓了一跳。
常嬷嬷的嘴脸就就像是黑白无常,恐怖至极,“五小姐,我劝你还是配合我的好,万一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