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领着奖赏,欢天喜地的离开。
如今,徐夕瑶一个月的禁足时间满了,她终于获得了自由,走出院子来,看着盛开的花朵,她微微闭上眼,一脸赏心悦目的神情。
“翠儿,我让你请夫君过来,为什么夫君还迟迟没有过来呢?”
虽然徐夕瑶被禁足,只是日.日都有周建封的陪伴,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她心情郁闷来。徐夕瑶也算得上是因祸得福了,只要有夫君的宠爱,她想要翻身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她在心中笃定的想着。
哼,徐若初,你以为你是周府的少奶奶就了不起了,说不定我下一次就让你滚出周府去。徐夕瑶狠毒的想着,一把将一株开得娇艳的花朵摘下来。揉碎,然后丢在地上。
在她眼中,徐若初的命运就如同这株花朵一样,不管她如何的娇艳,自己一定有办法收拾她。
“徐奶奶,我去请了少爷,只是琴川在伺候着少爷……所以……”
翠儿吞吞吐吐的说着。她不敢继续说下去,否则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幸好这一段时间来,徐奶奶心情很好,否则,她被禁足每一天都打骂自己来泄恨。
“哼,琴川这个臭丫头,竟然想要变成姨奶奶,我就要让她美梦破碎,这辈子都只是夫君的床伴,却什么名分也没有。”
徐夕瑶心肠狠毒的说着,在她眼中任何人都不配成为周府的少奶奶,如果有人想要跟自己抢的话,她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的。
这就是徐夕瑶的本性,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任何卑劣的手段她都愿意一试。
“小姐,你的意思是?”
“琴川饮食中的断根草一定要跟上,绝对不能让她怀上夫君的孩子,对了,我上次让你去问我娘亲,除去我脸上疤痕的偏方,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
一想到脸上的疤痕,徐夕瑶就恨不得将徐若初碎尸万段,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敢打自己的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徐夕瑶的眼中,她的脸蛋是最重要的,她要靠着这张脸来挽留周建封,凭借着她的美貌当上周府的少奶奶。
如今,虽然她花了很浓的妆,涂了不少粉,只是脸上的伤疤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这样她十分气馁。一直以来,徐夕瑶都是追求完美的,这一次是自己疏忽了,竟然栽在徐若初的手中。
“徐奶奶,夫人说她最近会来府中一趟,亲自将偏方告诉徐奶奶,让您放宽心了,不必着急,徐若初的问题,夫人也会为你解决的。”
“她为我解决,每一次想的都是什么办法,一次次让我失败……”
徐夕瑶有点不耐烦的说着,此时一道低沉的男子声音传来,说道:“谁惹我们夕瑶生气了?”
“夫君,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我在想你吗?”
看到周建封来了,徐夕瑶朝着他扑去,整个人依偎在周建封怀中,一股淡淡的体香传到周建封鼻尖,让他顿时神清气爽,满眼都是宠爱。
虽然徐夕瑶脸上有一道疤痕,但是每一次见到徐夕瑶,自己的感觉十分的怪异,想要靠近她,想要亲吻她,这样的感觉十分的怪异。周建封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在心中胡乱的想着。
周建封轻轻深吸一口气,闻着徐夕瑶秀发上的香味,说道:“夕瑶,我也在想你,你都不知道我一日不见你简直如隔三秋一样。”
“夫君,你骗人,我知道你刚从琴川那里来,难道你敢说你没有……”
徐夕瑶嘟着嘴,故意撒娇的语气说着。
周建封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找了一个椅子走下去,让徐夕瑶坐在他的腿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神色看着她。
徐夕瑶被看得不自在,周建封眼神中淡淡的笑容让她猜不透,惊慌的说着:“夫君,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说着,徐夕瑶伸手摸着脸上,摸到疤痕,她眼中闪烁着泪花,哽咽的语气。
“夫君。我……我脸上有这道疤痕,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啊?”
“怎么会?夕瑶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夫君,你没有骗我?”
“夕瑶,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你是我的最爱,你看看周府里姨娘们的吃穿用度,你的都是最好的,甚至徐若初的都不如你,难道你还觉得我不宠爱你吗?”
听到周建封这么一说,徐夕瑶才眉开眼笑,说着:“夫君,你对夕瑶真好,夕瑶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说完话,徐夕瑶就扑在周建封的怀中,如同少女一样撒娇。
“夫君,我的脸……都是徐若初害我这样的,难道你不帮我主持公道吗?”
徐夕瑶看着周建封的眼神,慢吞吞的说着,看着夫君没有丝毫的变化,她心中猜不透,难道夫君原来徐若初跟靖王的事情了?
不可能。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何况是周建封这样霸道强势的人呢?徐夕瑶在心中暗自揣度着。
“夕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徐若初让你受伤,我一定会让她加倍的偿还给你的,这个可恶的女人。”
说完,周建封还在她的疤痕上轻轻一吻,恶心的说着:“夕瑶,你放心,我吻了你的伤痕,这个伤痕一定会消失的。”
徐夕瑶雀跃的站起来,欢快的转着圈,裙摆绕出一个个好看的波浪来。如同浪花一样迷人,露出洁白的脚踝,格外的风情万种。
周建封含笑看着徐夕瑶的模样,这个女人虽然是乡野中长大的,但是在她这里,周建封得到了满足,她的善解人意,她的温柔多情,足以让自己沉沦其中。
徐夕瑶停下来,走到周建封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脖子,说道:“夫君,你待我真好,反正现在徐若初也没有将军府作为靠山了,她大伯战死沙场,将军府只是一个空壳,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教训她一番?”
徐夕瑶精明的眼珠转动着,狡黠的神色,一想到徐若初欺负自己,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收拾她一下。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夕瑶,我现在有点累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去?”
周建封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冲着徐夕瑶说着,其实徐夕瑶只是夫君是害怕晨靖宇,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女人每一次都给徐若初撑腰,这让夫君十分的为难。
“夫君。难道你不心疼我吗?”
“夕瑶,乖,我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来珍爱一辈子啊!”
周建封说起谎话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这番深情款款的话徐夕瑶自然很受用,但是她还是开口说着:“夫君,今日.我看到晨靖宇怒气冲冲的离开。肯定跟徐若初吵架了,如果现在不去的话……以后恐怕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着,徐夕瑶还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
周建封站起来,将手中的蜜饯喂给徐夕瑶,说道:“夕瑶,我现在就陪你去,今天不管你要怎么欺负徐若初,我都答应你。”
“真的?夫君,你真的对我太好了!”
说着,徐夕瑶开心极了,亲吻着周建封,热烈的拥抱着他,两个人拥抱着朝着徐若初的院子走来。
远远的,徐夕瑶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来,说道:“哎呦,姐姐可真是有心情,竟然在这里秀女红。”
徐夕瑶走过去看着徐若初手中精致的荷包,上面是一对戏水鸳鸯,绣得栩栩如生。虽然徐若初是将军府的嫡女,可是她的绣工可是数一数二的。
徐若初懒得理会徐夕瑶,现在她心情原本就不好,只是想要找点事情来做,打发无聊的时光,不让自己总是想到晨靖宇。
徐夕瑶则不依不饶,一把将徐若初绣的荷包抢过来,嘲笑着:“夫君,你快看看,姐姐真是好不知廉耻。竟然绣这样的东西。”
说着,徐夕瑶将手中的荷包递给了周建封,周建封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着,这个女人肯定不是绣给自己,难道是给晨靖宇的?
徐若初看着眼前这两个厌恶的人,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徐夕瑶还真是有本事,竟然随便在周建封耳边说说自己的坏话,周建封就屁颠屁颠的来找自己的麻烦?
徐若初冷笑着,冷傲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夫君,这是若初绣给你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徐若初。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知道你是绣给晨靖宇的。”
周建封一口咬定,朝着徐若初冷嘲热讽的说着。
徐若初嘴角露出一抹清纯的笑容来,如沐春风,竟然让周建封看得痴迷,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她的美跟夕瑶的不同,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她心中装着别的男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他可是周府的大少爷,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他还怎么混呢?
想着,周建封走上前去,恶狠狠的对着徐若初说道:“说,你是不是跟晨靖宇不清不楚,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夫君为何总是要苦苦逼我,难道夫君就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吗?我可是绝对不允许的。”
说着,徐若初嘴角淡然一笑,如同出淤泥不染的荷花,带着淡雅的清香,让人沉醉其中,看到周建封看着徐若初的模样,徐夕瑶在心中暗暗骂着:徐若初,你这个贱人竟然敢勾引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徐夕瑶就朝前走了两步,挡在徐若初面前,说道:“姐姐,你可是周府少奶奶,怎么能跟靖王殿下鬼混呢?你不在乎夫君的颜面,可逆也要顾忌周府的颜面,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怎么也丢不起这个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