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了半天,叶恩心决定先去洗澡。
鬼使神差般地,叶恩心去开客房的门,出乎她意料的是,客房的门没有锁。
走进房间后,叶恩心看到墨迟御背对着门口躺在床上,没有脱衣服,也没有盖被,显然没睡着。
不过听到叶恩心进来,墨迟御没说话也没回头。
叶恩心有些僵硬,她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她还是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墨迟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坐起来向浴室看过去,因为浴室是磨砂玻璃,所以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叶恩心身体的轮廓。
墨迟御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咽了咽口水,然后起身下床。
在去浴室还是出去这两者之间,墨迟御选择了后者。
叶恩心听到关门声音后,转头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墨迟御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顿时觉得心里一阵失落。
不过很快,叶恩心就释然了,是她有障碍,这也不能怪墨迟御。
而且刚才她可能是伤到了墨迟御的心,现在墨迟御都不想和她独处一室。
叶恩心在浴室发呆许久,一边想墨迟御刚才的脸色,一边冲凉。
等叶恩心觉得自己站累了时,她已经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多小时了。
而令叶恩心意外的是,当她围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的时候,她发现墨迟御居然躺在床上。
叶恩心心说难道是自己刚才看花眼了?她愣怔着又向前走了几步,不过这次她发现墨迟御已经躺在被子里了,露出的肩膀证明他已经把衣服脱了。
这样的情况是叶恩心始料未及的,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办。
而且更要命的是,叶恩心看到了一条浴巾搭了在衣架上。
这似乎说明,墨迟御刚刚洗完澡,他不仅没穿衣服,甚至也没穿裤子。
这下叶恩心更犹豫了,她不知道应该躺在床上,还是应该出去。
而墨迟御一直侧躺着,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
叶恩心站在原地想了良久,最后决定,去床上和墨迟御一起了睡。
不管怎么说,她和墨迟御毕竟是夫妻,而且有一纸合约在手,她必须给墨迟御生个孩子,所以有些心理障碍她必须克服。
叶恩心走过去,看见墨迟御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要不是他的睫毛微颤,叶恩心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我要上床了……”不知道为什么,叶恩心觉得有些尴尬,她这好像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思……
墨迟御没睁眼也没动,只是“嗯”了一声。
于是叶恩心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而墨迟御依然一动不动,就好像叶恩心没有上床一样。
叶恩心转头看着墨迟御的脸,虽然面无表情,但可以看得出来,墨迟御似乎是生气了。
察觉到这点,叶恩心抿着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先把台灯关了。
黑暗中,叶恩心听着墨迟御细微的喘气声,莫名的觉得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对墨迟御有感情了?
脑海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把叶恩心惊的都清醒了。
她怎么能爱上墨迟御呢?他们之前只是契约关系,何况墨迟御根本不可能对她有感情,最后只怕是一场梦境,一场空。
正当叶恩心想的出神,外面忽然亮了一下,然后就是雷声大作。
这忽然而至的雷声把叶恩心吓的一抖,她看向窗外,发现没有拉窗帘。
现在这种情况,拉上窗帘可能会好一点吧……
想着,叶恩心就打算下床拉窗帘。
可是她还没起身,又是一道闪电亮起,紧接着就是更大的雷声,这把叶恩心吓得直接缩进了被子里。
黑暗中,墨迟御察觉到叶恩心的动静,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恩心吓得躲进被子里,墨迟御强忍着去抱她的冲动,等着她主动过来。
强人所难的事,墨迟御不想做,何况这个人还是叶恩心。
外面雷声响个不停,而且一声比一声大,伴随着“哗哗”的雨声,在叶恩心耳朵里简直就是恐怖电影的前奏。
又一道炸雷响过后,叶恩心再也忍不住了,她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问墨迟御:“那什么,我……我能不能躺在你怀里?”
墨迟御强忍着嘴角上扬甚至是咧嘴笑的冲动,他故作淡定地“嗯”了一声。
但是他的身体比较诚实,不待叶恩心过来,就主动凑过去伸出长臂把叶恩心揽在了怀里。
叶恩心顾不得其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墨迟御。
“叶恩心,这次是你主动的。”墨迟御忽然说道。
叶恩心一惊,她抬头看着墨迟御的下巴,皱眉说:“不是吧,我就在你怀里躺一下,你就要……”
墨迟御抱着叶恩心的手臂又紧了紧,他低下头看着叶恩心的脸,忽然笑了。
“暂时不会,我给你时间,等你能接受我的时候,我再……”墨迟御说着,手就伸到了叶恩心的浴巾里,直接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叶恩心怕墨迟御说话不算数,连忙抓住墨迟御的手,问:“你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吗?”
“你因为害怕雷声,所以躺在我怀里,我只是摸摸,当收个报酬,这不过分吧?”墨迟御理直气壮,而且说话的时候,手还揉捏起来。
外面的雷声依旧很大,叶恩心没有勇气离开墨迟御的怀抱,反正这笔账也不算太亏……
直到墨迟御得寸进尺把叶恩心的浴巾解开,叶恩心才发现,自己似乎不抗拒墨迟御的这些行为。
而且墨迟御虽然解开了她的浴巾,不过只是进行刚才的动作,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叶恩心这才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她在墨迟御的怀里几近睡去,却听到墨迟御说:“叶恩心,你对我的身体没感觉,甚至抗拒,是对我那个能力的质疑……”
“不是,没有质疑你……”叶恩心迷迷糊糊地说。
墨迟御看着叶恩心快要睡着了,他低头吻了吻叶恩心的额头,却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兄弟”似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