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该干嘛,要干嘛,仿佛自己就在一个广阔无痕的空间大裂缝当中,一个人这样走啊,走啊,走啊,没有尽头,没有阳光,没有人说话。
孤独,伤感,累。
感觉一瞬间都是好久,过了好久却又感觉是一瞬间,时间没有概念。
红英坐在地上,很伤感,有时候笑笑,有时候在哭泣,很狼狈不堪,不再像她了,这两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她想挽回黄雀,可却没有理由,法学院即将覆灭,让她怎能拉着黄雀一起送死呢。
她不能啊。
在四周不时的也会有人说起法学院即将被王家覆灭的事情,都见怪不怪的,仿佛是一件芝麻大的事情。
“王家人要覆灭法学院了,真够刺激的啊,”
“有啥刺激的,在落天大路或许是一件大事,只不过在天图大陆连一个屁都算不上,这里基本上每天都有教派覆灭好不。”
两个修士在对话,对于王家即将复出的行动并不心惊,反而对这一次的天图大陆最强者试炼比较有兴趣。
“还是看试炼吧,你说谁会最强呢?”
很多人都在谈这样一个话题,谁会是最强少年。
一旁的老者也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嗨,老牛犊子,你说谁会最强?是妖族还是人族,或者其他?”一个老和尚道。
“不知道,之前以为王家少年会有很大机会,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太嫩了,又或者真有种子一样的选手在试炼地当中,如果是那样谁也猜不准了。”老牛犊子道,一身黄色披风,头上有两个牛角,是一头黄牛所化。
“王家是最不可能的,你忘了一件事吧?师傅没对你说起过吗,那是一个传说,关于王家血脉诅咒的事。”老和尚说道,在提点牛犊子。
“想起来了,不过咱俩是一辈人,你不能叫我牛犊子,叫我老牛,牛犊子只能师傅叫,你在叫一下你看我不顶死你。”老牛说道,对老和尚不满意。
“好好好,不说了,老牛,牛兄弟好吧。”老和尚安慰。
“这还差不多,”老牛斜眼看老和尚一眼,“王家血脉之力师父提起过,是王家与道家的战斗,王家把道家覆灭了,而后十几年过去后,一个少年自称是道家人,以一己之力将王家打服,而后并没有为难王家,而是种下了血脉诅咒,也就是王家人不可与道家为敌,不然血脉诅咒起作用,王家人陨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老牛道。
“可以啊,知道的还挺多的,那你对这次比赛还认为王家有人能胜出吗?”
老牛知道老和尚的意识,随后点了点头,“话说道家人很少在公共场合公开出现,可能跟很久以前那一场大覆灭有关,不过这样的最强试炼估计道家人也不会在场吧。”
“你对到家还挺了解,不过你说错了一点,试炼地道家在场。”老和尚确定道。
“哦,那要是道家在场,或许情况有变啊,魔道也会参加,那这一次可就好玩了,谁主沉浮还很难定下来呢。”
一和尚一牛在对话,不一会老黄牛放了一个屁,把老和尚熏的直叫骂,“都元婴级别了,还乱放屁,你有没有点品味,就你这样的一辈子都找不到母牛。”
老牛一听不干了,就要顶老和尚,老和尚抓着牛角,两人在扭打,闹着玩。
。。。。。
离开红英之后,独自一人踏空而行,清风拂面,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泪滴滑落,孤独的身影,坚定的信念,长发飘飘随风飘扬。
这人就是黄雀,步伐很沉重,正在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每一步踏在虚空中心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红英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委屈,每一个愤怒都在黄雀眼中闪过,可以后却再也不能陪着红英了,不能欣赏她那不拘一格的帅气,美丽了。
仰着头,黄雀停顿了一下,看向天空那耀眼的阳光,泪流满面,“你们不是一直在等我回来吗?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黄雀这么说了一句话,而后苦笑两声,继续前行,时间过去的很快,一晃半天过去了,黄雀来到一处传送阵,这里人不是很多,有几个人影在来回走动着。
传送阵中也会偶尔出现一个青年带着少年,而后着急的向着试炼地奔去。
“我擦,迟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了。”
这样的声音响起,在旁边也是有人抱着膀子在看笑话。
传送阵散发着阵阵蓝光,望去,黄雀大步上前,走上台阶,而后望像旁边的一处石碑看了一眼,在石碑上赫然出现传送阵三个大字。
在石碑旁是一个士兵,看样子有元神级别了,一手拿盾牌,一手拿长枪,很是威武。
“去灵界,”
黄雀缓缓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做声,在等那士兵开口。
士兵上下打量着黄雀,有点疑惑,看黄雀不大却要去灵界,灵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那里可以说万物同灵,是一个很崇高的地方,也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
虽然很多人都想去灵界,但那里的灵气与这方土地有很大差异,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症状,除了飞升级强者去灵界沟通,办事以外很少有少年去灵界。
“一千金币,”
黄雀二话没说拿出一千金币直接交到士兵手里,而后踏向传送阵,在一脚踏上传送阵的同时也是回头望像了试炼地的方向,“再见了,红英。”黄雀嘟囔道。
踏上传送阵,蓝光环绕,闪耀,一瞬间黄雀消失了,在出现时黄雀来到了灵界,转而黄雀化成大鹏鸟,身长百米,巨大无比,张开双翅嗖的飞向了远处。
这里万水千山,丛林绿油油的一片,白云黑土,鸟兽飞翔,有凶兽在丛林穿梭,一切显得格外祥和,格外自然。
鸟兽鸣叫,没多久,黄雀落在一处山崖中,这是一出宫殿,金碧辉煌,闪耀着,黄雀在次画成人形,大步走去,抬头张望苦笑了一声,这个地方是他整憎恨的地方,是他最不愿意回来的地方,简直比毛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对这里反感,“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黄雀心有不甘,可是他别无他法,他就只能这么做。
“你终于回来了,”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同时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开了,就在大门开的一刹那,一片光华照耀在黄雀的身上。
黄雀没有惊讶,很平常的样子,走了上去,直接进去殿堂中,一身白色长袍在身,停立在殿堂正中央,而在殿堂的前方座椅上是一个成年人,约莫三十几岁的模样,不过他已经几百岁了,只是身体非常硬朗,让人看起来非常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