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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公主与猫
    “李公子,别来无恙,没想到这么快又能相见。”李白没白忙活,人群中有熟人相识。
    “踏破铁鞋无觅处,文随我正想拜访你家小姐和柳姨呢。”李白见到蝶儿的跟班很高兴,这样就省去不少麻烦。
    “好,我先去西市买点东西,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你们在此稍候片刻。”文随瞧完热闹就带着一帮手下奔不远的市场而去。
    李白也很想看看日后华夏人每天都用的口语买东西的出处之一的西市,可是申义却跑到田地里捡、投瓦砾去了,所以只好作罢,等在原地。
    时间不大,文随带着人赶回,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时令水果和糕点小吃。李白就招呼申义跟文随返家。
    李白知道蝶儿和柳姨是大户人家,都没想到富丽堂皇到奢华的地步。亭台水榭,花草山石一应俱全,一进门便听到了喧闹的叫喊声。
    “文随,你们家够大的。”
    “李公子,大小姐是朝中的昭容,圣上御前红人,这府邸不算什么。”文随可是看到过李白的英明神武,对之恭敬有加。
    “文随,随便点。还有要称呼我为青莲居士或者居士,哪里这么吵?”
    “居士,这是安乐公主为庆贺上元节,特带其府中蹴鞠队来和昭容府比试。”
    “足球?!那得瞧瞧。”除了跆拳道,足球是李白的另一个最爱。
    走过了前院,中庭有一个诺大的广场,广场后是修建的豪华又不失秀丽的会客厅,广场上正在进行一场蹴鞠比赛。
    “居士,坐在观看席上手边的是安乐公主;下手边坐陪的就是大小姐。”
    “真特么够有钱的,浑身上下没有不闪金光的;昭容额头上的红梅有点意思,不知道还以为印度人呢。不过这小白脸可是不少,怎么还有和尚、道士呢。不管了看球赛。”李白才不管什么公主、小姐呢,很快便被精彩的球赛吸引,就那么扒在一个高处假山的横栏向下看。
    李白顺嘴出溜却道出了唐朝一个特有的普遍现象。唐朝之所以达到华夏封建时期的顶峰,除了制度先进以外,开放性和包容性也功不可没。其中女权解放就是一大标志,公主和女性高官包养面首层次不穷,其中不乏和尚、道士。
    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高阳公主和玄奘的高徒辩机。当然这其中也有假冒和尚、道士的,比如武则天的最早男宠薛怀义。
    唐代的蹴鞠已有了现代足球球门的雏形,用两个竹竿竖立在球场中央,两个队往一个球门里踢,这样对抗虽不够激烈但对控球要求更高。
    昭容队大比分落后,公主队有两个年轻俊美的少年球技娴熟,配合默契,每每把昭容队的队员甩到身后,破门得分。
    “这是公主的两个情人杨均、马秦客。”
    “哦,小白脸呢!这球技不咋地。”杨、马二人的技术比李白落后一千多年,当然不入他的法眼。
    “你说谁是小白脸?你难道不是?”这个叫马秦客的一张嘴便显露智商。
    “你说谁技术不行?不服下来比比!”杨均也在下面指手画脚。
    “我是来访友的,你们继续。”李白不屑一顾。
    “大胆,哪来的无礼道士,敢对公主府的人指指点点。”安乐公主站了起来,搞得看台上其他男子叶都不敢再坐着,只有昭容一人端坐。
    “指指点点的是他吧。你看,我一直就保持这个动作,怎么样?帅吧。”李白笑着摆出个胜利的动作。
    安乐公主为之一愣,她很久没见过这种阳光无邪的笑容了。
    “你是来访蝶儿的?”昭容看着李白,后者既然不认识自己,那就是来找妹妹的。
    “也算是,也不算是,准确的讲是来找柳姨的。”
    “青莲居士说的对,我这就带他去会客厅。”文随赶紧给解释并欲拉着李白离开。
    “哦!口味挺重,原来是家奴的男宠。”马秦客的颐指气使让李白停下脚步。
    “闭嘴,你个连脊梁都挺不直的家伙还有脸说别人,你最多就算件东西,穿完就扔的破鞋。柳姨那是我的恩人。”
    “妹妹你要再不管,别怪我不客气了。”在安乐公主看来,李白明着在骂马秦客,暗里在嘲讽自己,有骂男人是破鞋的吗?她脸色通红的看向昭容。
    “公主息怒,让这位居士现场蹴鞠一番,若真有本事就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过他;如若不然,交由公主随意处置。”昭容说道。
    “好,因蹴鞠而起就以蹴鞠结束。你们要给自己和本宫找回脸面。”安乐公主点了点马秦客和杨均,又坐了下来。
    “居士请吧。想见柳姨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昭容伸出芊芊玉手点了点蹴鞠场。
    李白解下剑,脱下肥大的道袍,穿着内里的合体白色衣衫,连队服都省的换了。
    半年来的身体锻炼,让李白肌肉棱角分明,藏在衣服里若隐若现,尽显阳刚之气,使得安乐公主脸上余怒未消眼中就冒出小星星。
    李白收拾好又跟文随耳语了几句,文随赶紧奔内院去了。
    “兄弟,你下去歇会。”李白指着一位昭容队队员说道,后者如盟大赦,赶紧到一边休息。
    “哥几个咱改变一下战术。”李白将其他10个人围拢过来,现场教学。
    实际上李白借鉴现代足球理论说了两点:盯人不盯球和区域负责,最后李白又强调了一点,实在没招把球给他,这应该是最早的球星战术了。
    李白颠颠球,竟然发现还是充气的,这下心里更有底了。
    比赛重新开始,新的战术让昭容队焕发出强大战力。球到了李白这里跟粘在脚上一般,而且花活不断,什么克鲁伊夫转身、罗纳尔多钟摆、马赛回旋、布兰科蛙跳,尽管远达不到球星的水平,但过这帮古代人太轻松了,他们只有在后面吃灰的份。
    不但是场外观众连场内队员都被李白的球技震惊了,昭容府里的下人们越聚越多,加油声震耳欲聋,多是青春靓丽的女子,成为一道漂亮的风景。
    昭容也兴奋得站起来,都合不拢嘴了,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安乐公主,后者并没有展露出太多失望的神情,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白。
    “不好!”昭容知道安乐公主再打李白的主意,可是她干着急没有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比赛结束,昭容队反败为胜,队员们将李白举起高高抛向空中。
    “妹妹,姐姐讨人你不会小气吧。”公主就是任性,在她看来绝大多数的人跟东西市的货物没有区别。
    “居士不是我府之人,公主无需征求我的意见。”昭容回答着,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
    “好!高官厚禄,美女佳人,足够打动他的了。”安乐公主恨不得立刻就得到李白,摇曳莲步,深情款款的来到场中:“你们快把人放下,小心别摔了居士。”
    众人见安乐公主发话,不敢造次,赶紧把李白放下,后者第一时间先拿回灵心剑。
    “居士辛苦,本宫给你擦擦汗,来!吃颗葡萄。”安乐公主这回变成奴家了,这糖衣炮弹的攻势难以抵挡。
    李白真恨不得一脚把安乐踢开,但也知道这脚下去自己也别再长安呆了还会给柳姨带来麻烦。
    “柳姨怎么还不来?”李白边后退边嘀咕。
    安乐公主还以为李白再给她来一出游龙戏凤,面带桃花的她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猫。
    “小白呀!你怎么才到哇……想死你柳姨了。”
    李白的救星终于到了,不过这架势也让他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