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想,小姐怎么会做饭了,难道都是为了讨好这个孩子的。
“那你再吃点。”
“哦!”
荣恩一听龙小宝答应,忙着夹藕片给龙小宝吃,高兴的合不拢嘴,红润的小脸溢满幸福。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喜欢龙小宝。
“小宝,我还炖汤了,你等我。”
放下碗筷荣恩去厨房端汤。
龙小宝握着筷子慢条斯理的吃,此时管家才发现这孩子特别从容,总那么不惊不扰的态度。
寻常的人家,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孩子。
吃过饭荣恩给龙小宝收拾了一下,送龙小宝出门,还打了个电话给龙澈。
电话响起,龙澈还坐在车里。
白川立刻把电话给龙澈接过去,荣恩这边接通电话不等龙澈,等他也是不说话。
“我是李荣恩,小宝要回去,告诉你一下,我不是很放心他自己回去可以么?”
电话里传来一阵无言沉默,荣恩已经习以为常,他要是说话才有问题。
挂了手机荣恩摸了摸龙小宝,抱着龙小宝上车。
“路上小心。”
一个孩子,虽然有人保护,但荣恩还是不放心。
但她总不好事事过问,难道龙小宝没有她的日子,一直不好?
龙小宝看她:“小后妈再见。”
“再见。”
摆了摆手,龙小宝车子缓缓开走,下一刻荣恩看见车子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去。
进了门荣恩想李家的事情,白天和李父还没说好,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李父那边说:“这事啊,爸爸已经想好了,钱财是身外之物,既来之则安之,一起随缘吧。
经历了半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今我已经花甲之年,倒也没有遗憾,只是荣恩你,爸爸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
“……”
荣恩没有说话,虽然不是亲生,但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龙氏能帮我们么?”
“他们要帮早就帮了。”
李南天颇多感慨,原本这门亲事也是一句玩笑,他们龙家不帮忙也在情理之中。
“我会想办法。”
“傻孩子,有什么可想办法的,爸爸都想不出办法,你来想办法?不要管了,爸爸很快回去,你在家照顾好自己。”
“……”
荣恩没回答,电话里传来催促检查的声音,荣恩才把电话挂了,但挂了电话心情颇感复杂。
李南天一辈子辛苦,到头来却是这样,荣恩不忍心。
荣恩起身翻看了一下日历,发现明天晚上是个特殊的日子,日历上竟然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圈。
荣恩仔细的想,总算想起什么,明天是许氏公司的一个年度庆祝舞会,到时候宾客云集,他们李氏也受邀了。
本来李荣恩是可以不用参加的,但是因为李父不在,所以要她参加。
李荣恩事先也料想到了,所以在日历本上画了个圈。
荣恩思忖着,这个许氏不会是许易扬家的公司?
“管家。”
荣恩特意从楼上跑下去,去问管家。
“小姐。”
管家忙着去搀扶,荣恩停下:“我明天要去许氏公司参加宴会,是哪家许氏?”
“小姐是许重麟的地产公司。”
“许重麟?”
许易扬的父亲?
“小姐,有事?”
“没事,只是问问,没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许易扬是许重麟的次子,许家三个儿子,但大儿子很受宠,至于下面的两个,传言是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许易扬和另外一个弟弟,都不被许重麟当成一回事。
这也就造成了一点,许易扬除了会花钱,会玩乐,外人看来许易扬全身一无是处。
但荣恩记得,许易扬也是个很努力的人,也曾彻夜不眠去做一件事情,只是这些事在许重麟董事长的眼中,如同是哗众取宠。
那时候荣恩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许家的儿子,为什么身为父亲的许重麟从不看重许易扬,反而对大儿子许易辰格外器重。
在蓉城,许家也是不可忽视的豪门,许重麟在商场上也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可他对儿子许易扬却不待见。
荣恩还曾在心里深深的不理解,许易扬会努力,成绩优异,平时做事做人态度诚恳,即便不能成为许氏集团的继承人,也不至于是被许重麟抛弃。
但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许重麟那样的人,自然有他的一番考虑。
同样都是他儿子,如果许易扬真的是个正直的人,许重麟也不会不待见。
理由只有一个,许易扬原本就不值得待见。
忽然的,荣恩发现,她那时候好傻,怎么就相信了许易扬的真情真意,把他当成了这一生最终的依靠。
一个人父母看他都不能器重,别人如何?
荣恩想了大半天的时间,上网查了许家的资料,才知道许氏集团现在状况,原来许易辰现在已经成了瘫痪。
想起许易辰这个人,荣恩有些印象,他也曾是个意气风发,精明强干的人。
许家副总许易辰,韦氏集团少东韦一笑,龙家大少龙澈,李家名媛李荣恩,在五年前并称豪门四贵。
能挤身在四大豪门中的人,相信都不一般。
但荣恩看着资料还真是有些孤陋寡闻了,这些事情她都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的晚上,荣恩经过打扮,在司机的护送下去了许家的宴会那边,听说许家要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相信是把许家交给许易扬的事情,荣恩绝不会让许易扬称心如意。
下了车荣恩呼了一口气,许易扬欠她的,那就别怪她的。
荣恩经过精心打扮,对自己颇感满意。
她要甘心李荣恩的家境,不管是哪一种,李荣恩都足以成为今晚备受瞩目的人。
这次,她是不会让李悠雪占有丝毫的上风的。
从宴会的门口走来,荣恩并没有想要怎样的意思,但她不喜欢晚礼服过于暴露,哪怕是露出两个肩膀,她的脖子上还留下的齿痕,她以为这样并不好,她来之前特意拿了一条异形珍珠项链带在脖子被咬的地方,用超大夸张的花瓣挡住了咬痕,但她的背上也有,虽然已经刻意用晚礼裙避开了那些地方,但是有些还是遮不住,这也是荣恩十分苦恼的事情。
她不理解,男人为什么干那事的时候,要弄的女人全身遍布吻痕,难道说男人有虐待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