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林从楼上下来,在门口看了一眼,地上有些许的呕吐物,他走去看了一会,朝着周围看去,若有所思的看向小区门口方向。
准备转身周敏从别墅里出来:“小许,是不是有人来过?”
周敏听见车子的声音她才醒的,担心是慕振宇半夜来了。
“没有。”
许清林转身看了看,带着周敏回去。
“小许,你不用这么早回来,我自己可以住。”
周敏内心很不好意思,她来这里住,许清林也要来陪着,怕她在这里不适应。
“我今天没有生意,不是特意回来陪你。”
“那就好。”
周敏随后跟着回去,关了门许清林他们各自去休息。
此时,安宁已经在车里昏昏欲睡,车子进入慕惊天的私人别墅,安宁已经睡沉了。
弯腰慕惊天把人抱出来不禁愣住:“这也能睡着?”
安宁迷迷沉沉的靠进慕惊天怀里,皱眉不展,就是做梦安宁都被慕惊天牵制。
车门推上,安宁被抱到别墅里,因为吐过一身的气味,慕惊天对自己的忍耐性有了新的认识。
这女人让他生成免疫力了。
竟然可以忍受她吐过。
进了浴室先是放水,超大的浴室有着超大的浴缸匹配。
五米长三米宽一米深,水放满需要一点时间,就趁着这个时间,慕惊天脱了安宁身上的衣服。
安宁感觉凉凉的,身体蜷缩着在皮质的床上滚动,就像是一条小鱼。
慕惊天之前身体是冷却的,此时看到这样的安宁,又开始躁动。
安宁因为难受,嘴唇咬在一起,身体白皙如玉,正在晃动,慕惊天双手按住两边,把安宁囚禁在他怀里,低着头仔细欣赏安宁。
“我问你,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
安宁迷迷沉沉,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
——
慕惊天忍不住含住她的嘴吮吸,安宁因为疼,发出轻轻嘤咛,但是人没有醒。
慕惊天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摸索,她的身体就像是魔鬼,正勾引着他,让他占有她。
“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慕惊天故意在她敏感的耳边呵气如兰,将他的气息吹进她耳蜗里面,安宁根本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轻轻的颤抖,好像被一股暖流包裹着。
慕惊天低头亲吻她的身体,一边亲吻一边说:“既然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
亲吻中慕惊天解开衣服,将安宁拉过去,将她双腿压住,安宁因为疼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慕惊天恍惚的摇头,想躲开……
但她头晕,感觉天雪地转的。
——
结束后慕惊天抱着安宁进入水里,安宁感觉像是晕船了,趴在慕惊天怀里一动不动,泡了也不知道多久,慕惊天才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上了床安宁睡的更沉了,才能舒服点。
等她早上醒来,慕惊天还在她身边躺着,手搂着她的身体,好像抱抱熊一样抱着她。
安宁缓醒了一会,拉着慕惊天的手想要拉开,反而惊动了慕惊天。
“昨晚疼了?”
手臂稍稍用力,慕惊天把安宁收进怀里,安宁注视着慕惊天的脸,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懊恼。
就这样被他霸占了,不甘心。
虽然当初是她先招惹了他,可是……
“看着我。”
低沉的声音极富磁性,慕惊天不喜欢安宁故作冷漠的脸。
安宁被迫抬起头,下巴被捏的有些疼,她张了张嘴:“疼!”
慕惊天的手松了松,拇指揉着她的下巴:“疼还不乖一点?”
“怎么乖?慕少是希望我给你做情妇,然后很自豪的站在慕少身边,和另外一个恶心的女人分享慕少,然后一起恶心?”
慕惊天脸色阴沉:“我和季安妮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要我和她订婚,是林秀逼迫的,她用当年我父母的事情威胁我父亲,我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愿意?”
安宁愣了一下,信息量太大,她还在吸收。
慕惊天的手搂住她,让她娇小的身体进入他的怀里,迫使两人贴在一起。
“我是答应了订婚,但不是结婚,你和我有结婚证,你怕什么?”
低沉的声音似是不悦,安宁扭开脸:“慕少说的话,能信么?”
“哼,我说的话不能信,那别人的话,就能相信了?这么久都没让你怀上孩子,怎么她季安妮我都没碰过,就怀了?”
安宁扭头看去,男人一脸愤恨,要不是周麟提醒,他还真不知道,季安妮的心思这么多,在他眼皮子地下玩起手段。
安宁下意识想着什么:“我不相信你。”
心里也有些慌乱。
“我倒是好奇,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没有怀上?”
慕惊天咬了咬牙,捏着安宁的下巴把玩,安宁转身:“我该起来了,还要去周部长那边工作。”
“解释清楚送你过去。”
慕惊天把人按到床上,不打算放过安宁,安宁不说话躺着看他。
四目相视慕惊天咬牙:“你别告诉我,你背着我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慕少真好笑,你也不是我丈夫,虽然有一张结婚证,可是你现在和其他女人要订婚,明摆着你对婚姻不忠贞,凭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
“之前有孩子伤了身体,我是想给你缓冲,可没说过让你不生,你敢和我说这些,就是已经采取了措施?”
“……”
被说中安宁也不回答,慕惊天一抹不耐烦:“你做什么了?”
安宁还是不回答,慕惊天含住安宁的小嘴,说着话:“我会处理季安妮的事情,你把孩子的事情处理好。”
安宁扭开脸:“我不想生孩子。”
“女人都要生孩子。”
慕惊天从来没想过生孩子的问题,但一想起之前流了一个,心里不舒服。
好像就应该和她生一个。
“那是你觉得,我一辈子不会生。”
“胡扯!”
慕惊天立刻加深了吻 ,安宁拉着他乱动的手,但是拉不住,他只是握住她两只手,用衬衫捆绑到一起,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胡作非为,想要怎么要就怎样。
接下来的时间,安宁一直被捆在大床上,她要崩溃一样的声嘶力竭,他却玩性很高。
安宁骂他,他反而好笑。
越骂,性质越高。
安宁睡到晚上,这段时间太累,加上又被折磨,安宁已经到了极限,一旦睡着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