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枔风上前去将她抱起,回到房里平稳的放在了床上:“好热……水……”顾季瑶迷迷糊糊中,两手扯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不放。
剑眉星目蹙起,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好热,”季枔风显然知道是媚药发作了,要想缓解,唯一的办法只能*****。
深邃的目光复杂的盯着床-上的小女人,几次伸手到高耸起伏的胸口欲解纽扣的手都收了回来,再不把这个女人湿漉漉的衣服换下,恐怕会转变成高烧了。
季枔风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伸出手去解衣扣,手刚开始动作,顾季瑶紧紧的抓住了他动作的手:“爸爸,妈妈,你们别走,别丢下我们,别走……”
季枔风停止了动作,仔细听清楚了呢喃不清的语句,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东西隐隐作痛着。
顾季瑶迷离的睁开双眼,手无意识的扶上了他的腰间,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胸口乱画着,嘴里一声低沉:“嗯啊……”季枔风心电如流心悸震颠了几下。
女人,是你逼我的。
这女人的味道似乎不错!
季枔风对顾季瑶的的回应十分满意,好一会抽回了热吻,抬头认真的端详了一会。
季枔风粗鲁的扒落顾季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了下去,湿漉漉的衣物瞬间甩落一地。
……
这边顾小宝在大纸箱里睡着了,小小的身板在纸箱里卷缩成一团,八月的夜晚寒意袭人。
顾小宝还记得姐姐出门前给他煮了碗清水面条两个荷包蛋,而且还答应他会早点回家,并且承诺下班后会买好吃的宵夜带回来给他,只要他乖乖的待在家里等她不到处乱走。
可是等到后半夜姐姐还是没有归来,顾小宝害怕极了,实在没忍住就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害怕。”顾小宝在梦里迷糊的喊着,他不知道姐姐被人陷害今晚回不来了。
……
顾季瑶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十点钟,季枔风已不知去向,空旷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的痛觉第一时间袭击大脑:头好痛,腰跟断了一样,全身似乎散架般疼痛,我这是怎么了?
她缓缓的爬起坐起身来,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昨晚她在铂宫上班,然后被一群色狼包围在包间里,然后……在然后……实在想不起来了,脑海里只有几副支离破碎残缺不全的画面。
“嗯,头好痛。”顾季瑶揉了揉太阳穴,想破脑袋也没有拼凑齐全,至于昨晚和季枔风滚床单的画面显然断片了。
顾季瑶觉得后背丝丝凉爽,顺着身子低头看去,这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天啊!居然……这到底怎么回事?
脸色难看如死,一连串的问号在脑中旋转。
顾季瑶双手抱头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下一秒三个字在脑子里弹了出来:失身了?
她快速的掀开被子,一抹鲜红果然不负众望光荣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血迹早已干透,说明昨晚……
那我这是在哪?光这张足以睡下四五人的大床,顾季瑶就知道绝对不是自己那简陋公寓。
她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简直闪瞎了双眼,这规模,这气派……简直不要不要的!貌似这样豪华装饰的装潢,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如果不是顾季瑶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顾季瑶忍着酸痛走下床来,挪步慢慢的往卫生间走去,单一个卫生间就如此之大,比她简陋的公寓就足足大两三倍。
“有钱真是任性。”顾季瑶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无力的开始洗漱。
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便加快速度:糟了,小宝还在家等着我呢。
想到这更是不敢多做墨迹,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上,简单收拾一下,便匆匆忙忙的往房门口走去,经过床头柜时突然看到上面填好的支票。
支票上填写的数字是五百万:“难道被别人陷害了?”顾季瑶拿起支票脸色变了又变,心里怀疑,难道是把她的初夜当成筹码给卖了?而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卑鄙花钱买处的原主?“可恶,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顾季瑶单手用力一拍,支票和又原封不动的回到了原地。
恼羞成怒一阵风似的冲出房门,绝望撕心裂肺的痛处,说不出的疼,恨不立马从这里消失。
陈妈看到顾季瑶急急忙忙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如阵风似的冲出了大门口。陈妈站在原地,带着惋惜的神色看着顾季瑶离开了大独院。
顾季瑶一路跑到公车站牌,才停了下来,神色依然悲痛,只是心中的某种力量一直在支撑着她。下车时,还不忘在路边摊给弟弟买上可口的早餐。
走在回公寓的路上,顾季瑶在心里千百回斟酌该如何应对一夜不归的解释?
思考再三也没酝酿出一番对策:“算了,到时见机行事吧。”
顾小宝从昨晚睡着没盖被子后,就发起了高烧,身子忽冷忽热,瘦小的身子板在纸箱里不停的发抖,嘴里直喊要姐姐要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