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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男人的心思
    蔡富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精神高度紧张,跑出来一瞧,柳叶梅正虎视眈眈望着尤兰兰,问她:“你来我家干什么?”
    尤兰兰知道柳叶梅小心眼了,故意气她,说:“我过来找富贵哥玩呀。”
    柳叶梅的眼瞪得更圆了,吼道:“你找他玩?”
    尤兰兰真就装出了一副女流氓的腔调,说:“是啊,怎么了?”
    “你一个小破丫头,找一个有妇之夫玩?”
    “是啊,怎么了?”
    “真不要脸?”
    “谁不要脸了?”
    “你!”
    “你才不要脸呢……”
    蔡富贵赶忙跑过来,拽起柳叶梅的胳膊就往拖,嘴上说着:“你回家……回家……听我跟你说。”
    柳叶梅猛劲摔着胳膊,嚷嚷道:“说你姥姥个头啊?人都领到家里来了,你这个王八蛋!”
    蔡富贵的耳朵被拧得生疼,可也不敢松手,嘴里嘶嘶吸着冷气,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哎哟哟……”
    尤兰兰看了一会儿,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就没法解释,越描越黑,干脆转身走了。
    到了院子里后,柳叶梅才松了手,说:“这几天我就觉得不对头,说,你是不是真的跟那个小骚货勾搭上了?”
    蔡富贵拧巴着脸说:“你嘴上干净点好不好?你这样说话,也太伤人心了,都是没影的事儿,看看你搞成些啥了?”
    “没影的事儿?那……那她跟我较啥劲呢?”
    “人家一片好心,过来看看我被伤着了没有,你却当了驴肝肺,还不故意气你吗?”
    “被伤着了没有?”柳叶梅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是啊,她担心我吃了亏,来过问一下,真的是好心好意。”
    “他们一家人还好心好意?鬼才信呢!”
    实在没有办法,蔡富贵只得把昨天夜里去要说法,村长喝醉了酒,摸起水果刀追杀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了,偷看尤兰兰肚皮那事儿,他绝口没提。
    柳叶梅听了,倒也让人信服,火气自然而然也就消了。她一屁股坐在了木凳上,双眼痴痴地瞅着自己的脚尖,说:“富贵啊,以后咱别跟人家要说法了,会出人命的。”
    蔡富贵说:“他只是喝多了,又被我逼红了眼,所以就失控了。”
    柳叶梅摇摇头,说:“那也不行,他喝多的时候多了去了,说不定那一回,真就给捅上了,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蔡富贵见柳叶梅真被吓着了,就说:“没你想得那么严重,这不,半小时前,村长还来这么家了嘛。”
    “你说他来咱们家了?来干嘛?”
    蔡富贵笑了笑,说:“反正不是来杀我的。”
    “你还笑,赶紧说,他来干嘛了?”柳叶梅站了起来。
    蔡富贵就说:“其实村长是来赔礼道歉的,只不过人家是领导,不好太掉价罢了。对了,还帮着联系了安顺当,就是邻村的那个把头,说人家答应今年带上我。”
    “是这样啊。”柳叶梅这才完全活泛过来,说,“还是早些出去挣钱吧,呆在家里不好,会招惹麻烦的。”
    蔡富贵答应下来,说今天就过去问一下,也好有个数。
    一场风波终于算是过去了,吃过早饭,蔡富贵就出了门。
    到了街上,他抻了抻懒腰,吸一吸鼻息,这才发现,凉飕飕的风里已经有个丝丝缕缕的春意。
    跟往年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每家每户的男人们都已经呆不住了,有事没事的来到大街上,溜溜达达,乱蹿一气。
    见了面之后,互相打个招呼,闲聊几句,有意无意中探听一下对方的去向,也好为自己的下一步做打算。
    闲聊的过程中,心思已经随着嘈杂的脚步声蠢蠢欲动了。
    是啊,年过了,开春了,不能再窝在家里了,是该走的时候了,该到城里面去捞钱了!
    这一段时日里,但凡想外出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貌似平静,内心里却焦躁不已,根本就没法清净。
    出门挣钱,挣大钱,这才是新年最大的心愿,为了实现这个心愿,必须提下做打算。
    谁都知道,要想找一份能挣到大钱,还稍微轻松点的活儿,那就必需考虑周全,首先要选对包工头,也就是把头,这个人至关重要,要看他的人品,看的能力,还要看他的人脉。
    如果选对了,那一年下来,就有了希望;可一旦跟错了帮,选错了人,这一年可就白搭了,拼死拼活下来,怕是也挣不来几个子儿,有时候甚至还会白白搭进去吃喝拉撒的成本费用。
    那种滋味儿可不好受,白白舍弃了一个暖呼呼的被窝儿,还把那个白白嫩嫩的身子给空耗着,实在于心不忍。
    当然了,找活是大事,是第一要务,可还有一件事儿也马虎不得,那就是要抓紧当前有利时机,多快好省地打理女人的身子。
    要抱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没有机会寻找机会,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把那团柔软热乎的白肉给搂紧了,见缝插针,卯足了劲儿,加大了油门精工细作。
    力争在开工之前,一鼓作气挖井抗旱,把那口曾经干涸,又即将久旱的深井给蓄了满水,也好更持久地滋润一阵子。
    当然了,男人们也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尽量喂饱她们,免得闲置太久,会无端地伸出一些枝杈来。
    食色性也,女人也是人,万一半道里板结得实在受不了了,说不定就会偷偷摸摸探出一两个枝杈来,再伸到了外面去,任野男人采摘,可就得不偿失了,不管挣多少钱都无法弥补。
    姥姥!
    人都丢了,还要钱干嘛?
    如此以来,那可真就亏大了,不值,太他妈的不值了,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值!
    所以说,在这样的思想驱动下,男人们就卯着劲地给女人浇灌,夜以继日,趁热打铁,只要女人手头没活,眼前又没碍眼的,那就随手扯过来,扒扯干净了,各种姿势,各种方式,以灵活多变的手法,不厌其烦,不遗余力的深耕细作,唯恐留下一丝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