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泳麟看着她总感觉这段时间这个丫头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中忍不住开始有些慌乱。
在两人出门的时候,果然有人守在外面,林澈拿着伞站在旁边,“先生。”
梁泳麟拿过来,搂住顾小漫,在她头顶上打着。
雨太过大,导致能见度下降,等到两人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由于男人吧女孩儿紧紧护在怀中,她倒是一点雨都没淋湿,梁泳麟 的一只手倒是湿了不少。
在两人踏进去的时候,便看到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脸上的不悦很明显。
“梁泳麟,如果你觉得又来了老婆,这个家不再重要的话,那以后你们俩就不用再回来了!”老爷子的目光从开始就一直落在顾小漫身上,虽然是在说梁泳麟,但目光的冷冽程度好像要在她身上挖出一个洞。
说完之后,大步朝外面走去。
奶奶看着他,皱了皱,“你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你就算有在重要的事情也应该回来,你爷爷就是嘴不好,心里可是最疼你的。”
她的话语中透露着失望,顾小漫站在旁边一直低着头,听在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看吧,最后就连老天都再告诉她,你们散了吧,确实不合适。
“不好意思,都怪我。”顾小漫淡淡的说道。
“和你没关。”梁泳麟搂着人往楼上走去,“你再休息会儿。”
就算是没有她,他的身边还会有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令他们满意的,但是他呢?
他会喜欢吗?
他可不想自己的下半辈子对着一个完全不感兴趣的人。
顾小漫回到房间直接把自己反锁在里面,随后给郭采惠发了一条短信。
今天的她没有化妆,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黑长直的秀发就直接披在身后,看着浴室镜子中的自己,好像是一个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
过了一会儿直接踏进浴缸,用刀片把手腕割开,瞬间疼痛感席卷全是神。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这一刻顿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希望她爱的人的在未来的日子都过的好好,至于母亲,最对不起的就是她。
自己身上的压力太大,让她不能够再好好的活下去……
妈妈请不要怪我,现在叔叔在你身边,你很幸福,希望在得知我离开这个世界上消息的时候,你不要太难过。
郭采惠在收到梁泳麟短信的时候,顿时有几分莫名其妙,但最终还是开车来到老宅。
由于以前郭采惠和少爷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在老宅的佣人们都知道这个女孩儿,但好像两家人不太喜欢从事这个行业的女孩儿。
其中一个女佣很有礼貌的问道:“郭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 梁泳麟让我来的。”郭采惠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的,您稍等,我去通报一下。”
此刻的梁泳麟正在和老爷子解释着,并且商量着军事。
“老爷,少爷。”女佣恭敬的说道。
“什么事?”老爷子虽然上了年纪,但语气还是铿锵有力,一点不像是六十多岁的样子。
“郭采惠小姐在外面,说是少爷您找她有事。”女佣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都知道在少夫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这个名字在整座老宅是一个禁词。
梁泳麟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朝口袋掏去,但并没有摸到自己手机。
眉头忍不住皱了皱,下意识往卧室走去。
“漫漫,开门,漫漫……”梁泳麟站在外面敲着门。
里面半天都没有回应,最终找管家要了钥匙。
在推开房门的时候,便听到里面水哗哗的声音,这种声音在午后还好一点,要是再午夜那是极其恐怖的,一般都是在鬼片里出现的情节。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男人心上流淌过。
顺着声音方向走过去,推开浴室们,便看到宽大的浴缸中满满一盆用血水浸泡过的血水,躺在里面的女孩儿,手腕处是一道深深的口子。
“啊……”
梁泳麟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双眸忍不住红起来。
白色的一群在血水里面浸泡着,在上面沾染着层层花瓣。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梁泳麟还心有余悸,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把人从浴缸中抱出来。
叫他们下楼吃饭的小女佣,在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的时候,整个人吓呆了,顿时忍不住叫叫起来,“啊!啊!啊!!!”
这一声响,急忙惊动了,家里所有人。
老夫人和老爷子,看着梁泳麟抱着浑身是血的女孩儿,顿时惊讶不已。
此刻的郭采惠还在外面等待着,但看着梁泳麟 的车子向火箭一样飞奔出去,顿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再把人抱到医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忍不住吓一跳,上官慕丝急忙跑过来。
“快救她,她要是死了,你们谁都活不了!”梁泳麟身上带着的寒气,让所有人直接主动的比让开,生怕会被波及。
而有的人在这两个人一进来的时候,就认出那个男人是梁泳麟,而躺在他怀中的女孩儿是顾小漫,毕竟俩个在结婚的时候,各大电视台都是直播的,那场景的声势浩大,让所有人都难以忘怀。
不过这是发生什么了,两口子吵架,顾小漫在割腕自杀?
婚后两个人的话题也一直跃居榜首,难道是梁泳麟对她不好?
豪门之间的事情都像是一个秘密,大多数都是在外界营造一个美好的童话故事,其实背地里都是个人玩个人的。
上官慕丝在旁边组织着人手,很快顾小漫便被推进急诊室。
梁泳麟站在门外,整个人的脑子很乱。
她这一举动,也顿时解释了,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变现的那么异常。
所以这就是她的决定?
为了离开自己,不惜赌上性命?
只不过她怎么能够确定,这样做,自己就一定能够放手?
顾小漫,你这个坏女人!
此刻梁泳麟站在幽深的楼道中,异常耀眼。
最终男人坐在椅子上,头深深的低到腿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