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虽然你不回尊龙塔,但是修炼切记不可荒废,要多加勤练。”
武阳书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凌天的额头隔空一点。
一束细光,射入凌天的眉心之中。
凌天顿时感觉自己的灵魂之海中,凭空多出了许多陌生的信息。
不过好在经过在尊龙塔的修炼,自己的灵魂已经比以往强大了许多。
这些陌生的信息虽然数量庞大,但是还可以接受。
凌天粗略一看这些信息的内容,发现是一部名叫《八门曲》的……琴谱?
这个时候,武阳书的声音,单独在凌天的脑海中响起。
“凌天,这本八门曲不是什么功法,也非神通秘术。和你所学的无华虚经相似,是辅助类的秘籍。”武阳书的声音徐徐道来。
“不过区别在于,无华虚经帮助的是你对天道的理解,而这部八门曲,则是能帮助你稳固心境。”
心境,也可以称之为意志。
他可以助人克服许多困难,最终达到目的。
意志坚定着,即便是遇到一些会扰乱心神的幻术,也能泰然处之不受影响。
短短几句话,凌天却是领会到了其中的意思。
能够帮助提升心性的八门曲?这可是绝无仅有的秘籍。
说实话,放眼大陆上,最诡异的攻击并非灵魂攻击,而是幻术。
所谓幻术,就是将你的精神,带入另一个世界中。
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中你的精神死了,那么你的人也会在现实中死去。
这等攻击手段堪称最诡异的手段,一些幻术高手可能一个眼神或是一个举动之间,就让你中了他的幻术。
想要抵抗幻术,除了坚定心性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这不是灵魂攻击,灵魂就是再强,也有中幻术的可能。
不过,这幻术虽然诡异难防,但是同样的会幻术的人也很少。
会幻术的人本身就少,能把幻术修炼到高境界的,那就更少了。
但是,凌天转念又想到。
武阳书怎么会无端端交给自己八门曲?涅槃强者的一举一动,都有他的用意。
莫非,这敌人之中,就有会幻术的高手?
又或者是,日后修炼到后期,心性方面也需要锻炼?
“不要多想,照着练就是了。”似乎是看出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武阳书的声音又一次在凌天的脑海里响起。
为万里云解毒,赐予凌天八门曲之后,武阳书的身体渐渐化作一片片薄雾,慢慢消散在众人的眼前。
这不过是武阳书用涅槃高手的神通,在万里之外凭借一股意识,降临的念体分身而已。
武阳书一收回意识,这分身便也不能再维持下去了。
“凌天,下一步我们干嘛?”燕南明问道。
“你现在可是六品宗门的掌门了,难道不想做点动作吗?”
血城接受完毕之后,天武岛上能多出一批宝贵资源。
至于血神宗剩下的五大主城,要不了多久也会归顺与自己。
天武岛吞并血神宗之后,那就是真正的六品宗门了。
凌天沉吟片刻,心想万里云是要回西南城的。
那么天武岛上能有自己、燕南明、多望子还有赤发鬼,这四个仙尊高手。
赤发鬼已经和凌天定下了灵魂契约,再无反叛可能。
“不行,大动作还是做不起来。”凌天说道。
“血神宗的人马就是接受了,未必和我上下一心,暂时还不能运用自如。”
凌天也想直接拥有血神宗的军队,但是这接收之后,还需要一段过度期才能完全掌控。
就目前来看,凌天所能用的,只有驻扎在天武岛上的那些人马了。
不过这些人马,用来自保还勉强凑合。
想要在大陆战争中插一手,那就是多想了。
“那这样,我有个好主意。”燕南明说道。
“什么主意?”凌天问道。
“这样,你看。我们把赵学博带到岛上之后,有多望子前辈相助,想来那个什么七星周天阴阳大阵,也能在岛上搞一个出来。”燕南明嘴角微微翘起。
“到时候,天武岛的防御你就不用担心了,一来有这个大阵在,二来也有多望子前辈主持。如此这般,你我两个人就得空可以出去……为所欲为了。”
燕南明的意思就是,有了赵学博的这个大阵,一般的仙尊根本没办法攻破天武岛的防御。
如此一来,天武岛修为最高的两个人,燕南明和自己,就有时间去蛮巫军中搞破坏了。
“剑侠,这样不好吧?”温灵子在一旁说道。
“现在是常规战争阶段,如果你们二人出手,这不就……”
话还没说完,燕南明就打断了温灵子。
“小子,别这么死轴嘛。”燕南明笑道。
“天黑放火,谁能知道我们俩是谁?我们一个剑洞云天,一个会缩地成寸,就是跑也是飞快。这荒古大陆上,能有几个人可以追的上我们的?”
话说一半,燕南明猛地一拍脑门,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的样子。
“对了,温灵子,那个神风坊大有问题,你们天龙门一定要查查。”
樊仲两大分身之一,曾就是中域神风坊的第一高手聂锋。
“蛮巫军的东天圣王樊仲,就是神风坊的聂锋。”燕南明说道。
温灵子闻言大感意外,聂锋此人他也有所耳闻,向来名声素好。
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燕南明口中的蛮巫军东天圣王?
“温灵子道友,燕大哥所言极是,我和燕大哥曾和此人交过手。之前在东海袭击我们的那个黑人,还有聂锋,其实是同一人,两人都是樊仲的分身。”凌天说道。
凌天这会是也在暗骂,自己刚才怎么不和武阳书直接说了呢?
想来是因为大陆战争的关系,一时之间没能想起这档子事来。
温灵子这下更吃惊了,不过自幼在天龙门出生成长的他,对许多奇怪的事情都见怪不怪。
虽然凌天说聂锋和那黑人,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分身,这话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况凌天和燕南明两个人,平白无故的,不可能胡诌于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