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冲!”
林枭爆喝一声,背后的火焰之翼再次一震,立马刮起一团强烈的火焰风暴,再次带着林枭往上空攀升而去。
呜呜呜……
在来到五千米的高度后,这里的各种冷气乱流以及罡风十分的凶猛,但林枭现在身体表面覆盖了一层冰川铠甲,哪怕罡风再猛烈,也对林枭造不成什么影响。
因此在林枭看来,在穿了冰川铠甲的情况下,说不定他能飞到一万米的高度!
一万米的高度,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即便是皇武境巅峰,在不动用法宝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林枭以后在遇到皇武境强敌的时候,就算打不过,也不用太过慌乱,只需要躲到这种高度去就行了。
当然,如果真遇到了这种级别的高手,光靠飞行武技的话,很难有脱身的机会,因为飞行武技的速度就算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不过在很多时间基本上已经够用了。
起初林枭的确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他来到五千米的高度,又往上飞行了大约七八百米左右后,林枭错愕的发现,他背后的火焰之翼竟然有熄灭的迹象。
这让林枭眉头一皱,旋即便弄明白了原因,是这个高度的乱流以及罡风太强烈造成的。
虽然有冰川铠甲在,可以让身体方面不用在意这些问题。
但凝练出来的翅膀暴露在外面,在遇到这些乱流罡风时,就有被吹灭的可能了。
弄明白了原因后,林枭并没怎么慌,继续往上攀升着,想要看看极限到底在哪里。
“给我凝!”
林枭大喝一声,疯狂的运转起了灵力,想要用灵力来补偿火焰熄灭的程度。
背后的火焰之翼的确随时都在熄灭,消散,但只要可以做到用灵力进行随时的补充的话,就能延缓熄灭的速度,从而让翅膀继续保持飞行。
就这样林枭又坚持了大约两百米左右。
在来到六千米的高度时,林枭背后的火焰之翼终于彻底熄灭,整个人从高空开始自由落体。
“看来六千米已经是极限了,超过五千米的话,飞行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五千米之下才是最适合飞行的……”
在自由落体的时候,林枭喃喃自语着。
火焰之翼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他的灵力跟不上火焰消散的速度了。
只有当修为变强,灵力变得更加雄浑,到时候拥有源源不绝的灵力,就能让凝练出来的双翼保持更长的时间了。
就算学会了飞行武技,灵力方面也是一个问题。
如果灵力不充足的话,就算能凝练出来翅膀也是飞不了多久的,因此在修道界很少有人会浪费时间去学习飞行武技,平时出行的话,有各种符箓以及灵鹤、狮鹫什么的代步已经完全足够了。
呜呜呜……
在下降到五千米后,林枭身躯一震,重新将火焰之翼凝练了出来,双翅扇动间,往地面降落了下去。
现在飞倒是能飞了,但运用起来还不怎么熟练,这种不熟练主要有两个方面,其一是来自对翅膀的掌控,其二则是对灵力的把握以及精确程度。
并不是凝练出了翅膀就万事大吉,还需要让双翅保持在同一水平线,如果哪边的翅膀灵力稍微强了或者弱了,虽说并不会影响到飞行,但也会出现各种不顺畅之感。
既然要追求速度,自然要贯彻到底,不能有丝毫的阻碍。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林枭基本上都在对爆炎之翅进行熟练。
花了三天的时间,总算达到了可以随心所欲施展的程度,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有很明显的阻碍感。
在将爆炎之翅掌握后,林枭便双翅一震,冲天而起,打算离开东域。
但就在林枭离开东域的途中,却是耳朵一动,听到下方有很急促的脚步声。
起初林枭并未在意,虽说他是在高空上方,但修炼了紫气东来决,加强了他的感官,因此能很清楚就能捕捉到从大地上传来的各种声音也正常,有脚步声就更正常不过了。
可这脚步声越来越急促,并且还伴有咚咚咚的轰鸣声,就让林枭微微有点在意了。
稍微降下了一些高度,林枭循声看了过去,不由瞳孔一缩。
只见下方的一片山林之中,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儿,正在被一头巨象追赶着。
那头巨象能有三丈长,咚咚咚的践踏着大地,每跑一步大地都在为之颤栗,会在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并且大象在奔跑的时候,全身上下隐隐有雷光在闪烁的样子。
这让林枭眼珠子一瞪,“这是……九星飞雷象?”
在确定是九星飞雷象后,林枭不由有些惊讶,要知道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妖兽,按理来说因为身躯太过庞大的原因,不是已经灭绝了,就是栖息在大陆的边缘荒漠地带,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想不明白林枭也懒得去想,这头九星飞雷象他只是微微有些惊讶而已,最让林枭惊讶的,是那个正在被九星飞雷象追赶的小女孩儿,明明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但境界却达到了天武境巅峰,并且隐隐有一种随时都要突破到王武境的架势。
这让林枭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有些艰难的道,“十二三岁的天武境巅峰,这到底是怎么修炼的,莫非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不成?这么说岂不是十四五岁突破到王武境了?”
林枭有些惊骇,没想到在赶路的途中,会遇到这么一个天赋惊人的小女孩儿。
想来有这样的天赋,八成来头不小。
但林枭用灵念扫射了一下,并没有在附近发现其他高手的踪影,其他人倒是发现了好几个,但一看就和小女孩儿不是一路的。
因此林枭心中一动,朝着大地下方降落了下去。
那小女孩儿天赋是有些惊世骇俗,但毕竟只是天武境巅峰,而那头九星飞雷象,已经达到了王武境四重,小女孩儿远远不是对手,只有跑路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