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林枭也只是微微有些肉痛而已,并不怎么心痛。
因为这些灵石,差不多都是他‘捡’来的,就算一次性全部用光了,在林枭看来也没什么。
何况这次用五万是给自己购买了一把合适的剑。
有这把青云剑在,施展出来的剑法都要增强不少。
毕竟是要去传闻中的五大宗门七星宫,虽然林枭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他觉得还是做一些准备为好。
反正这些准备早晚都要做,何不现在就做了?
购买了青云剑后,林枭便在天星城里闲逛了起来。
看起来林枭是在闲逛,但实际上林枭是在打听各种情报。
这一打听,就是小半天。
等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林枭这才掌握到了对七星宫全面的情报。
比如关于七星宫前段时间招收弟子的事件等等……
甚至林枭还打听到了,这座天星城就有七星宫所开的坊市,一些七星宫的内门弟子在此看守。
通过打听,林枭知道了原来七星宫的弟子有好几种等级之分。
刚入门的弟子,无论你什么来头,管你是天王老子的儿子还是谁,都要从最低级的杂役弟子开始做起。
当然,所谓杂役弟子,并不是让你去打杂,只是一个等级的划分而已。
而在杂役弟子之上,便是外门弟子,其次则是内门弟子,然后是精英弟子!
不仅七星宫,其余四大宗门的弟子等级都是如此划分的。
对五大宗门来说,门下的核心弟子便是门派的核心力量。
当然,除了核心弟子以外,在上面还有更厉害的弟子,被称为‘真传弟子’!
五大宗门都有真传弟子。
所谓真传弟子,指的是得到了门派亦或是长老的真传,从而才被称之为真传弟子!
每一个真传弟子,都是宗门的中坚力量,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想要成为真传弟子,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看的不是你的修为境界,而是你对门派所作出的贡献!
当你的贡献足够时,哪怕你境界不怎么样,也是有被钦定为真传弟子的可能的!
“没想到刚入门的弟子,都要从杂役弟子做起……”
在打听到这些事情后,林枭微微皱了皱眉。
他可不是去七星宫做苦力的,如果要做苦力的话,那他还不如就在外面自由自在的修炼呢。
好在通过打听,林枭隐隐了解到想要摆脱杂役弟子的身份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完成任务就行了,也就是积累贡献。
当你积累到的贡献足够,你在门派里的地位身份便能往上爬。
当然,真传弟子下面的弟子想要晋升,光是有足够的贡献还不够,得拥有对应的修为才行。
比如想要成为七星宫的精英弟子,至少需要王武境!
在没有达到王武境之前,就算你有再多的贡献,也不可能成为精英弟子。
当然,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的话,积累到足够贡献的可能性很低。
毕竟想要积累贡献也就那么几个办法,而最快的办法便是替门派完成任务。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吧,就算从杂役弟子做起也没什么。”
林枭甩了甩脑袋,没有再去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切等到了七星宫再说。
在没有成为七星宫弟子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不过对于通过七星宫考核,林枭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现在已经达到了七星天武境,按照七星宫的规矩去计算的话,他现在的境界已经足以成为七星宫的内门弟子了。
可惜光是境界够还不够,还需要对应的贡献值才行。
林枭只知道晋升需要贡献值以及境界,至于到底需要多少贡献值林枭就不太清楚了。
想来从杂役弟子晋升为外门弟子,应该不需要太多的贡献,内门弟子和精英弟子估计就需要很多了。
摇了摇头,看了眼天边的余晖,林枭打算离开天星城,前往千里外的七星宫。
但就在这时。
就在林枭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里面隐隐约约有打斗声传来。
起初林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想到自己的听力在炼化了地心夜明菇后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不可能出现听错的情况。
毕竟千米外蚂蚁打架的声音林枭都能清楚的听到,即便这个小巷再深,打斗声肯定要比蚂蚁打架的声音大太多了。
“不应该啊,不是说天星城有明确的规定,不允许在城里打斗,否则会被城卫兵警告,严重的话甚至会剥夺你从今往后进入天星城的资格!这种情况下怎么还会有人在城里打架?”
林枭有些疑惑,但出于好奇,还是窜进了这个小巷。
咻咻咻!
此时此刻,在这个小巷的深处,有三人正在战斗着。
是一名女子,正在被两个青年围攻。
“燕飞雨,交出天羽剑谱!”
“我没有天羽剑谱。”
被称为燕飞雨的女子手持一口极其细小的长剑,其上灵光闪烁,竟是一件灵器,而且还是上品灵器!
并且此女的修为也达到了天武境巅峰!
可此女眼下还是陷入了苦战之中,因为缠住他的两名青年同样拥有天武境的实力,一个是天武境巅峰,另外一个同样有天武境后期。
因此在两人的围攻下,燕飞雨渐渐陷入了劣势,但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似乎有什么底牌的样子。
“你修炼了天羽剑法,怎么可能没有天羽剑谱?”
其中一个青年脸上有道好似蜈蚣狰狞的疤痕,对着燕飞雨喝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今天你想从这里离开,只有交出天羽剑谱,否则我们俩兄弟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呵呵,你们两个当我燕飞雨是吓大的不成?”
燕飞雨冷冷一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们两个应该是阴煞宗的吧,区区小门小派,也敢窥觑我七星宫的武技,真是活够了!”
“没错,我俩就是阴煞宗弟子,被你认出来了又怎么样?”
另外一个比较瘦削的青年,在舔了舔嘴唇后,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