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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想干什么(09)
    史阿玉赶快去铺被子。(09)
    「怎么样?你以为我是烈妇贞女?不是!我是淫女!」
    边说边鑽进被子里!
    「上来呀!」
    「小桃子快吃饭了!」
    「来得及!」
    我溜了上去。
    「衣服脱掉!」
    这当儿,史阿玉怯怯的说:「老师,我先回去!」
    「不!不!你在旁边看!」
    「小桃子!」
    「哼!你们敢偷,不敢看我偷?」
    「来,老爸上我!」
    又对史阿玉说:「你也脱光!」
    就为我套上套子,迎入了鸟,并不理我?却去玩史阿玉的奶房和阴蒂!
    一脸的酷!
    我说了一个黄色笑话。
    「姐姐跟表哥偷情,妹妹回来了,说我也要!两人都严厉的说:不行!不可以乱来!」
    史阿玉笑弯了腰。
    突然说:「我还要!」
    「五千!」素贞大叫!
    「敲诈!」
    「你是理专,我就是要敲诈你!一文也不能少?而且是我收钱!」
    「老师!」史阿玉的女儿在素贞那一班,她有权去看她。
    「要不要?」
    史阿玉烧起来了,连说:要要!
    真的很刺激!
    素贞很快就丢了!
    却跟史阿玉叫说:「阿玉!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师!」
    「不可以喔?要叫我大姐大!」
    「阿阿阿!大姐大!」
    「拔出来!」素贞生气的推开我!
    「你给她上!」
    我只好从命!
    「用力!再用力!超用力!」素贞叫着!害得史阿玉告饶:
    「老头子,饶了我!我够了!」说着掉下泪来!
    「好了,好了!去吃饭!」素贞气消了!
    就溜下床去。
    我要拔出来?却被史阿玉紧紧的夹住。
    素贞一看笑着说:「我先过去!」
    「好!」我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第六章:中產阶级的面子
    十一月十五日星期六。
    晚饭很可口,是咖哩饭加咸鱼片和三块苹果,一碗豆腐汤。
    「老头子,你们家的东西很好吃耶!」史阿玉兴奋的说。
    「什么你们家?」凤子警告她!
    「哦?是我们家!」
    素贞找来彩衣吩咐她说:「晚上不要太操老爸?」
    又说:「他为了阿玉的事伤透脑筋!」
    彩衣是聪明人,起先掩着嘴窃笑,又说:「知道!我也好事来了!」
    阿扁还在禁食,已禁食8o小时,立法院长说:「这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好像有大代志要来?暴风雨前的寧静!」
    他的说法挺吓人的。
    是不是阿扁想当国父?
    唉!我也不知道?
    又能干什么?
    我不相信!
    吃过晚饭,她们见议去吃一家新开的黑糖挫冰,一碗4o元。
    我当然说好!
    他们有一盘很有名的黑糖糕粉粿。
    店的场地很大,三台游览车来,也没问题?
    享受了一碗黑糖挫冰,蛮好的!
    吃完了冰就回家了!
    史阿玉还要上来坐,素贞就赶她:
    「你回去,你回去,你明天还要上班!麻烦!」
    「好嘛!好嘛!」
    又跟我说:「老头子!我有事会找您一同去!」
    「没问题!」去跟客户赔罪的事!
    史阿玉骑机车走了!
    「看了就讨厌!」素真嘀咕着。
    「理专,当然叫人讨厌!吸血鬼嘛?」彩衣添油加醋。
    凤子却说她好话:「出手蛮大方的!」
    彩衣叫:「出手?我没有收到耶?」
    「我也没有?」素贞。
    又说:「我打电话去要!」
    彩衣叫:「老公,不要只在傻乎乎的笑?不公平!」
    我说:「啊!我也没有收到政治献金?」
    「政治献金?呦,匯到海外去了!」
    天珠儿拉住凤子到一边问:「史阿玉为什么只巴结我们两个?」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我以为她想:搬来温馨屋住!」
    「住哪里?」
    「把客厅改成卧室就可以了!」
    「为什么?」
    「我们这里比较热闹!而她一回家则一个人冷清清的!没有人好说话?她一来她的房子可以租出去。」
    「哇!不愧是理专?」
    中產阶级这一次普遍都受伤了。
    房价跌,股市腰斩两次,买了连动债更惨!这是有钱人的浩劫!几乎无人能逃?加减赔了!
    中產阶级是有头脑的!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赔的?
    因为国际金融风暴所致!
    所以理应不会不接受?
    这样一来会什么还要闹?
    情绪化,情绪尚未舒发心底里无法调适?是不是!
    以为稳赚结果稳赔?事后一看,自己像个傻瓜?
    怎受得了?
    也就是说:老羞成怒了!
    不过,冷静想一想?
    赶快去别的地方赚回来!才是聪明人。
    不然省回来?
    少花钱省回来!
    晚上,彩衣跟我说:「老公,我很害怕我的脸比我的身体更快苍老!」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的身材依旧?可惜我的脸老了!
    我又不能脱光衣服告诉全世界的人说:您看我里面还青春的呢?
    这样很不公平!」
    我冷酷的说:「无妨!我知道就好!」
    「你当然知道!可是人家都不知道?我没面子?」
    「唉唉叫!唉呀!人迟早会老的!」
    我又说:「老有老的美!没关係啦!不要像妖精就好了?」
    「你糟了,老公!」
    「什么事?」
    「我本来想请你去看海角七号的电影?经你一说:省下来吧!我们来看长片!」
    在我年轻的时候?每天可以在报纸的副刊读到小说。短篇一万字分三天登!就好像早上喝一杯咖啡?
    是很痛快的一件事!
    你每天都可以读五六家报纸的副刊的小说!很爽的!
    你可以增加你的生命的滋养!
    与世界同步成长!不亦乐乎?
    后来,就只关心政争?人们不再读小说了?
    这三十年来变化很大!
    真是始料未及呀!
    「老公,你在想什么?」
    「我想:文学作品没人想看了?」
    「啊,不仅如此,连佛书笔记也没有人看了?」彩衣。
    「喔?」
    「其实我有努力思考过这个问题?」
    「怎的?」
    彩衣说:「作家越刻意去表现什么?越失去了一份简单与真?也就常常得不到共鸣了?」
    「你是说:真就好?不必太刻意表现?」
    「对!」
    「我想——」
    「怎么样?」
    「你很有道理!」
    简单中,有无穷的自由与趣味在!
    不是吗?
    彩衣这个人是不胡思乱想的!
    她冷静观察,一向不多话?言出必有深邃的道理在!
    现在她只静静的躺在我胸前,陪我看长片!
    良夜漫妙,秋意渐逝,冬天来了!
    我幻想,有一枚叶子落了?飘呀飘的,落在我怀里,即是我心爱的彩衣!
    一个人有了稳定的工作?收入正常,又有一份业馀的事业?
    应该无缺?不受影响!
    爱是一种不必花钱的工作?
    看完了一个长片,也就可以睡觉了!
    在大红被里,彩衣要我用手欣赏她依然娇美的肉体。
    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也会老去?
    女人就是这么麻烦?不能相信老也有老的美!所谓:老水老水的!
    自己以为自己虽老?却美美水水的!
    男人三十岁以后要靠智慧活下去。
    所以男人没有老水老水的问题?
    只有是否德高望重的问题!
    十一月16日,星期日。
    回到温馨屋,吃过早餐,彩衣就出去办事,我去写了一段小说,又打了一千个字,就休息了!
    因为是星期日,天珠儿跟凤子都在。
    淑丽正在写一篇:一个平常冷静的宅男突然充满了暴力的小说!
    题目是:群眾好好玩!
    我在床上小躺一下。
    早晨,阳光以金色的亮度服贴在阳台上!
    带来一种高贵与温暖,我静静的躺在被窝里,穿着衣服,一心燃起戒定香来!
    久而久之,在定中,连鸟叫声也听不到了?
    一切静寂寂的!
    她们把一些东西搬进卧室来!
    我起来问:「怎么啦?」
    凤子笑着说:「把客厅清一清,以后老师就睡客厅去!」
    「为什么?」
    「我们三个女人可以在卧室聊天聊到天亮!」
    「三个女人?」
    我又问:「淑丽要来睡?」
    「不是!」
    「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