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摆着就是将林白拒之门外,林白想这可不行,若是真的如此,自己就白来了。
想到这里,林白便主动凑上去,毕恭毕敬地对其道:“晚辈听说恒易大仙有一门功夫叫做夺魂破,晚辈斗胆,还想请晚辈指点!”
恒易大仙闻声,哈哈大笑,挥舞着袖子像看一个大笑话一样看着林白,道:“你是在开玩笑吗年轻人?随随便便一句话,本座就会教你了?你是不是江湖上混的不够久,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
恒易大仙就凭林白的一句话,极力地嘲笑着他。
林白顿了一下,暗想,这特么什么大仙,竟然这般不近人情?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碍于请人家帮忙,所以最终还是将心中的怒火极力地压制了一下,不急不慢地说道:“前辈,我不是什么胆大妄为之人,只是实在需要这门功夫来救人!恒易大仙法力无边,就算施舍了我一点点秘诀,也万万不会影响您的地位的。”
恒易大仙脸上开始出现了复杂的表情,皱眉加轻蔑,还闪过一丝考虑的神情。
林白看此,便知道,自己不找帮手是不行了,而其身边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便是其当下最好的帮手,在他想到这里,便将头慢慢地转向了这位女子,并向其简单暗示了一下,这位女子看此,微笑着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后,突然帮腔道:“爹,您身为一代大仙,如此小肚鸡肠,说出去后难道不怕别人笑话吗?我是您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吗?你那什么夺魂破在你所学里头只能算是沧海一粟。”
恒易大仙生气地盯着女儿道:“你总是拆爹的台!熟人爹教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小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会无端端地就答应他呢!”
媚儿回头看了一眼林白,见他越发可怜地站在那里,心里就更加动了恻隐之心,打算继续劝说她的老爹。
面对女儿的撒娇,恒易大仙很是奇怪,怎么自己的女儿就对眼前的无名小卒这么感兴趣,莫非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媚儿,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和这个小伙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媚儿和林白都惊讶了,媚儿更是着急,“爹,你总是这样的心思,我随随便便帮人家说几句好话,你就认为我和别人有关系!”
“我自然要怀疑了,你说这个小子如果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你干嘛死活帮他说话,难不成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媚儿一生气,别过头去,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横竖不看恒易大仙一眼。这弄得一旁的林白倒不好意思了,自己与这姑娘确实也不是很熟的关系,现在女子这么为他说话,还和她自己的父亲置气,自己还真有些欠她人情的意味。
恒易大仙看着女儿生气,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只能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这个小伙子可以暂时住在山下,待我观察再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媚儿见有余地,便很轻易地露出了自己的笑容,转过来和自己的老爹和好了。
媚儿脚步轻轻地走到林白身边,然后推了他一把,轻声说道:“我们在山脚下也有房子的,你就住那里吧,放心好了,既然我的老爹愿意将你留在这里,就证明你的事情有一线希望!”
林白在谢过之后,便顺从地往山下走,果然,刚刚上山的时候没有注意,在一堆树木的掩映之中一间小木屋隐隐约约,好像个勾引人的姑娘。林白自然地走过去,然后开了那间小木屋的门。
小木屋里面很是简陋,除了一张稻草铺的床以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不过林白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好歹是能够留下来了,这样就没有什么可计较之处了。
“你就在这里好生住着吧,如果我爹最后还是不愿意帮你,那也一定会派人通知你的。”
媚儿道了一声后,林白便点点头,环顾了一周屋子。待媚儿走出屋子之后,林白的心竟然放松了,东看看西看看的,倒也惬意。
在屋头里这样住了几天之后。林白却开始烦躁起来了,原因是无尽的等待让人绝望。林白私心想着,既然恒易大仙把自己给留了下来,一定会找个时间考验一下自己的,但是在这住了这么几天,也不见恒易大仙那里有什么声响。
到了这天晚上的时候,林白算是忍不住了,出门在山脚下走了走,望了望山顶,也不见有什么人。
百无聊赖的林白开始练起剑来,如银蛇飞舞,衣袖藏于急速之间,山间本来无风,林白这一飞舞,倒弄得周围的树木阵阵做响,颇有气势。诸多碎石,迎风自舞,遮天而上,凌厉无比。
林白殊不知自己随便挥舞的时候,恒易大仙就在后面看着。真是天有巧事,之前林白心心念念希望恒易大仙能够给自己一个信,迟迟都等不到,现在百无聊赖之间倒是把自己的愿望给实现了。
练到兴起之时,林白头上竟然有了汗珠,用手一抹,林白方才觉得自己是应该休息一下了。放下剑转过头,猛然发现恒易大仙就站在那里。
“恒易大仙。”现在的恒易大仙在林白的眼睛里看来就是救命的稻草,自己哪里有不尊敬的道理。恒易大仙看着林白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也很受用,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就有了一丝微笑。
“看来,你的剑法还是不错的。”这回恒易大仙是发自内心地夸奖。
“前辈真是过奖了,这些对您而言不过就是一些雕虫小技而已。”此时林白已经迫不及待要问自己最关心的那个话题了,没有想到恒易大仙却主动提出来了,“我看你刚刚的这一套剑法也不是初出茅庐的人练的,之前我还担心虽然我那夺魂破不是什么绝门,但是被一个无名小辈学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