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白,周建又合力,林白用剑,周建用力,剑与气波同出,此威力也算是巨大的,剑气所到之处,山石尽毁。气波所到之处,诸多草木立刻化为碎尽。可是这么强大的力量,打到倚山大师哪里去的时候,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林白和周建看此,着实一阵惊讶,这倚山大师还真的是油盐不进吗?
这时候,只见倚山大师轻蔑地对着他俩一笑道:“小子们,你们玩够了吧?该轮到我了!”说着,倚山大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他的侧掌威力巨大无比,一掌随意击出,浩瀚的掌风便在虚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玄球,没容林白反应过来,这巨大的玄球便狠狠地逼近其身。
林白一时没躲过,就重重地被这玄球瞬间爆炸后击在了地上,顿时鲜血染透了衣服,林白一下子蒙了,所以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不是疼痛,只有一脸的惊讶。
“林兄弟,你怎么样?“周建在看到这里后,忙过来关心道。
林白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说着这话,林白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底下软绵绵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个可靠的着力点都没有。
“该死!“林白小小声地骂了一句,还在试图站起来,可是事实证明,他的努力完全就是徒劳的,他的脚早就因为疼痛而使不上一点力气,至于林白感受不到剧烈的疼痛那是因为心里作用而已。
倚山大师见林白已经倒下,就把双目对准了周建。
周建此刻的内心有种小小的畏意,但更大的是怒火,但见其横眉冷对着对方道:“你这个黑家伙,我要和你拼了!”
此话一出,便将林白放下后,持剑和倚山大师对战起来……
林白艰难地靠着一棵树试图站起来,后背蹭到了坚硬的树皮棱角,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可就是在这样的剧痛之下,林白坚持着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林白的意识开始慢慢恢复,于是剧烈的疼痛感就袭来了,那种说不好的痛楚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像是在骨头处钻了一个孔,又像是在撕咬着体内的神经,总之不是一般的皮肉伤可以比拟的。
周建也很快地就败下阵来,回头看看自己的同伴林白,几乎已经是烂泥一滩了,所以现在的要紧任务是赶紧想办法撤退。
周建带着浑身的血,快速地退回到林白的身边,然后一只手搀着他,在倚山大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遁地而走。
倚山大师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逃走,想要去追,却发现,他们已然消失于一片烟雾之中。
周建带着林白冒险离开后,两个人都吃力得很,索性就席地而坐了,而林白更是重伤在身,坐在地上时也是一点支撑都没有,整个人躺了下去。周建一个粗男人,也不管这样对林白的伤势好不好,就随便他去了。
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周建又托着林白到附近的客栈里暂时住下,另外也请了附近的郎中来给林白治伤。
郎中一看昏迷的林白伤得那么重,只是摇摇头,然后对周建说道:“这位公子伤得太重了,我只能给他治治外伤,至于他身体里的内伤,我是没有办法治愈的。”
“那你就给他治外伤啊,内力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快!”周建催促着。
那郎中见周建如此坚持,就拿出自己的药箱,打开后拿出所需药物就来给林白涂药了。
到了第二日,林白还在昏迷之中,外伤倒是因为药膏的作用已经好了不少。周建随便要了几个小菜就在房间里吃。
他忧愁,如今两个女子已经被抓了,而林白是四个人当中修为最高的,却已然倒下,剩下自己一个人,如果倚山大师找过来的话自己将必死无疑,不仅是自己要死,所有的人都不能幸免。
如今,真的一朵巨大的乌云笼罩在所有人的头上。
好在,冥冥之中自有转机。
入夜,这家看似普通的客栈就开始特殊起来,一般来说,到了晚上,客栈里的客人就会下楼吃饭,但是这里很奇怪,白天还人往来的客栈到了夜里却静悄悄的,如一滩死水。
周建心里起了疑窦,就出门去查看,结果楼底下真的是黑灯瞎火的,周建站在楼梯上看,只能看到掌柜那里点着一盏孤灯,依稀还可以听见打算盘的声音。周建再环顾四周,总是觉得这里的仙灵气氛非常的重,以至于周建觉得浑身不自在。
就在这时,周建看见自己隔壁的房门动了动,于是便便立刻悄悄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在一边观察。
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是一个法师,手里拿着一盏油灯,缓缓地走下楼梯,准备去和掌柜说话。
周建不再多看,关上了房门,坐在桌子旁边开始极力地回忆江湖上有没有这一号人物。突然他想起了法号一灵的禅师,手里据说整日就是拿着一盏灯的。
“难道他就是一灵法师?”
继承林白原来的作风,周建起了让一灵法师帮忙的念头,不知这一灵法师对付倚山大师又是谁胜谁负呢?
不过,比起战斗的结果,现在最重要的却是如何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去说服一灵法师,若是他懒得多管闲事,那又如何?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周建不再是躲在自己的窝里面,而是经常出去走动,尤其是夜晚的时候,因为周建发现一灵法师白日里几乎是不出现的,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跑下去和掌柜说几句话。
本来一灵法师也是看着夜里没有人会下楼,所以自己才出来的,可是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周建,有些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可是周建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仍旧每天都在夜里的时候下楼去喝茶,腆着脸皮和掌柜说上几句话,也不去故意和法师搭讪,就是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好让他有个大概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