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跑过去的时候,正好可以将周建的头部接住,也免得他再受一次冲击。
“周建!周建!”林白见周建的眼睛闭着,就使劲摇晃他的身体,想把他叫醒,可是周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粗人的目标就转移到了林白的身上。
“我认识你的兵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传说中的盛德道长?”林白站起来后道。
“算你聪明,竟然知道我是谁。”粗人哈哈大笑。
“可是一个道士穿成这样也真是可笑,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可笑又卑鄙的事情来!”
盛德道长大笑道:“我可没有做什么卑鄙的事情,是你的同伙自己扑上来的,我不弄死她,难道还等着他弄死我吗?真是笑话!”
林白怒火中烧,这几日来挑战的人都是这样,口头上说是挑战,可是实际动起手来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完全就是借着挑战二字想弄死自己这一伙人。
于是,林白心里也没有一点顾忌,催动体内玄力,立刻让天地变色,众灵震颤。
而林白的残剑也“咻”地一声准确飞向盛德道长,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却见,盛德道长一个扑身过后,残剑便扑了一个空,砸在了道长背后的泥里。
“小子,该轮到我出手了,你就给我等着吧!”说着,一道金光从霸刀上面折射出来,几乎要刺瞎人的眼睛。原来盛德道长利用太阳光,竟然让霸刀燃烧了起来,变成了握在手里的一条火龙。
盛德道长向着林白又是一劈,林白虽然躲开了,但是终究还是被霸刀的火给灼伤了。苍芸儿急火火地跑过来一看,林白的衣服已经被烧了一个口子,而里面的皮肤也是胭脂一样的红色。盛德道长伤了林白,这自然是惹到了苍芸儿,苍芸儿放开林白,仅靠自己的力量就想打上去,奈何苍芸儿刚刚飞上去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被盛德道长给推了回来。
“不自量力!”盛德道长看着倒在地上的苍芸儿不屑地说,而他也几乎不停歇地朝林宝宝打了一掌,顿时四个人就剩下林白一个人了。
林白感觉到有一些不妙,自己刚刚和盛德道长单独打过的,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而这时,自己也已经没有同伙的相助了,怎么可能将盛德道长打败。林白想到的东西,自然盛德道长也想到了,他知道林白现在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趁现在把林白除掉是最合适了。
于是,盛德道长使出了自己的绝招,霸刀在其碎碎的咒语之下突然变得很大很大,刀气如天边的彩霞,耀眼夺目,林白几乎是无处可逃的。
最后,林白倔强得不肯倒下,只是握着残剑半跪在了盛德道长的面前。
盛德道长很是得意:“你不用向我下跪,反正我都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你放心,既然你下跪了,我就不会让你们这么快死的!这么多人挑战你们,结果让我给逮着了,你说这样的事情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炫耀一下,比如说开个大会什么的。”
盛德道长说着,就笑了起来,紧接着,又念动了咒语,从手里变出一个暗黄颜色的葫芦来。
顷刻间,林白和苍芸儿等人在感觉不妙之时,便在一股强大的吸力下,被盛德道长全都装进了自己的葫芦里,然后,带到了自己的老窝里面关起来了。
林白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都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不过,他冷静了一会儿,就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大概是一个地下室,而且是一个专门关押人的密室,因为林白看见了各种刑具。
而林白的身旁,齐刷刷地躺着三个人,周建是伤得最严重的,几乎只有一点微弱的呼吸,而两个女子就稍微好一点,身上外伤也没有这么多,只是还在昏迷之中。
林白等了一会儿,苍芸儿忽然醒了,林白在一阵兴奋后,赶紧上前将她扶住,看见周建腰间的水壶还在,就拿过来给她喝了一点水。
水真的是生命之源,苍芸儿喝了一点以后就可以说话了:“林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味道还这么难闻,好像有血腥味。”
“这里大概是那个盛德道长的老窝,血腥味是因为这里死过人吧,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你说他有这么一把血腥的霸刀,怎么可能不杀人呢?”
苍芸儿听着这话就觉得挺恶心,胃里一阵翻腾。
在盛德道长的刑屋里待了一晚上以后,似乎终于有人记起地下室里还关着人,于是,门在冰冻了一个晚上之后终于被人打开,来的不是盛德道长,而是一个送饭的小厮。
“吃饭!”那小厮态度很恶,这让林白的心里油然地不想吃饭。林白看了那小厮一眼,然后用手把那饭碗给拨开了,碗筷丁零当啷的在安静的密室里很是刺耳。
“你们家主子呢?就是那个长着大胡子的粗人?”
“不许你这么侮辱我师父,你应该尊称他为盛德道长!”
林白冷笑,同时眼神也变得颇有杀气了,突然他就从膝盖上抬起了自己的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给了那小厮一掌,在一阵迅厉的掌风过后,小厮立刻就被撞到了墙上,被反弹后落到了地上。然而这小子还没有死绝,尚有一口气在,就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白,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林白且不去管那个小厮,回头去搀扶自己的伙伴,苍芸儿还有一点力气,所以也不用林白帮助,林白只一个人搀扶了周建和林宝宝两个人,加之自己也受了伤,所以有点吃力。
不过这盛德道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地下室的防卫这么的松懈,林白带着三个伙伴在那个半废小厮的注视下顺利得就离开了地下室,一点后力都没有费。
为了让盛德道长不那么容易就发现自己,林白带着三个受伤之人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确定已经离盛德道长的老窝很远了,这才在附近寻找可躲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