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话说到这里后,林白便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便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苍芸儿,这个时候,苍芸儿的脸上火辣无比,头垂得很低,明显有种无脸见人之感。
“可是,在见到苍芸儿的春光之后,她便对自己说不要让别人知道,今又为何?”
在他说到这里,马上想到了昨晚的那个黑衣男子,于是,在看了一下尹剑后,便马上意识道:“原来昨晚将我带到玄元峰的那个黑衣男子就是他。”
就在林白准备来到尹剑面前,向其询问为何要这样针对自己之时,却见尹剑继续向苍若海道:“师父,像这种情况,应该直接将其踢出门派。”
之前,久久没有说话的苍芸儿在听到这里后,猛然抬头道:“不,我不同意。之前,林白的确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但是,我相信另有起因,所以,我希望待事情了解清楚之后,再做决定。”
苍若海听这位苍芸儿这句话后,态度明显好转了一下。在其努力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怒火后,对面前的诸多弟子道:“好了,待事情了解清楚了再说吧,接下来,为师为你们讲解功法的要领……”
就这样,这个事情便暂且告一段落。
西泰在得知自己的计划失败之后,便匆匆找到了尹剑,向其询问接下来这个事情应该如何解决为好。
尹剑在想了一下后,很是直白地对其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暗招直接将其灭掉,看来,我们的掌门,我们是指望不上了,因为,林白有苍芸儿在撑着,掌门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是啊,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们应该如何用暗招将其灭掉呢?”
尹剑在西泰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后,便见西泰很是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道:“嗯,很不错,我们就这样决定。”
于是,他们便按照计划,在后夜之时,带着凶器来到了林白的房前,在他们用灵力将林白的窗户打开后,便直接钻了进去。这个时候,林白正在甜美的睡梦之中,在其通过灵觉感知到异常之时,便睁开了眼睛。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连串轻微的脚步之声。
“这会是谁呢?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这种声音?”林白对此非常纳闷,也就在其准备转头的那一瞬间,他越发感觉,周边的波动愈发强烈,随着这种强烈的波动之声,脚步声越发清晰。
在他想到这里后,脊梁忽然一凉,一阵心说道:“不好,定然是有人要谋害于我。”
想到此处,便准备起身,而就在他还未起身之时,忽然看到一道暗影从从眼的余光中匆匆掠过,紧接着一道犀利的,微弱的刀风便从他的耳边嗖然而过。
这个时候,夜静得出奇。本来无端的夜,在这个时候,却让其感觉越发神秘与诡异。
“呼”
在林白的一个转身间,凭着其惊人的灵觉,他依稀感到一股不知名的危险正向其迅速逼近,在其下意识地伸手之时,在这么短暂的一个瞬间忽然看到了西泰正举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向其身上猛刺。
“啪!”
也就在这把刀子即将插在林白的胸口之时,但见林白一个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打在了西泰的手腕上,在西泰感觉手腕的一阵疼痛后,手一松,其手中的刀子便被甩向了墙角。
尹剑看此,内心顿时有所忐忑,但他还是故作着镇定,一声不响的站里在原地。
西泰在这次失利后,内心对林白不由多了几分怯怕,也就在此刻,但见林白用其犀利的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对其怒狠狠地说道:“说,这个时候,为何要暗杀于我?”
林白的双眼在夜色之中显得尤为可怕,而其冰冷的话语在此刻就好比是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地插于西泰心脏。
也就在西泰正琢磨着如何回复为好之时,但见其身边的尹剑忽然摆出一副莫名的笑脸对林白道:“林公子,我想一定是你误解了。”
“我误解了?此话怎讲?”
林白在说到这里后,便顺便将桌边的油灯点燃,在油灯的灯芯冉冉升起的那一刻,尹剑和西泰终于真真切切地明了,此次计划已经泡汤了,不仅仅如此,并且,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要面临一种不知名的风险。
油灯在这个时候渐渐变亮,林白能清晰的看到,西泰和尹剑在这个时候的忐忑与不安。
尹剑的嘴唇在微微颤抖了几下后,终于将内心酝酿好的话语全盘吐出道:“是这样的,林公子,之前在玄武大赛时,看林公子神武非凡,便猜测,您对于暗杀什么的,也应该有很强的灵觉,为了证明这个猜测,所以……”
“所以,你们两位就在我熟睡之时,钻进了我的屋里,要将我置于死地?”
林白冷冷的话罢,便见尹剑道:“不,林公子,我们怎么会将你置于死地呢?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也可以当成亲兄弟来看待,我们俩的心再狠,也不至于将你杀害啊,我们此次前来,也就是试探一下你的灵觉而已,并非如你所说的那样。”
“哼。”
林白在冷笑了一声后,忽然瞅着尹剑似笑非笑的对其道:“尹剑,你以为,你这么一说,我就会相信你们吗?我林白可不是傻子。之前,你在师父苍若海的面前,说这说那,一心想要师父将我踢出灵仙门,后来,师父没有将我踢出,你一定感到不死心,所以,就来个暗杀对吧?”
“林公子,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晚上,将我引到山上的黑衣人就是你吧?”
闻声,尹剑原本怯懦的心,在这个时候,更加不堪。但见其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下后,对林白道:“怎么会是我?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看到苍芸儿赤身之时,除了我和她之外,周边就应该只有黑衣人知道,你既然说不是你,那么,你又有什么证据在师父的跟前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