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在扯着嗓子对诺雪道了一声后,便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道:“你们几位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照办?”
七天玄宗四大高手,在相互看了一下后,知道自己无力更改赵逸的决定,便只得照办,就这样,他们迎着刺骨的冷风,迎着无边的夜色一步步向外走去……
第二天,林白正在休息之时,一位丫鬟匆匆地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对其道:“林公子,之前照顾你的那位冷姑娘到了午时三刻就要被斩了,在她临死之前,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什么?冷姑娘要要被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白在不解其意地说到这里后,便让这位丫鬟带着他向冷灵儿所在的方向飞快跑去。
此刻,眼看离午时三刻越来越近,但见赵逸在抬头看了一下天后,看都不看冷灵儿一眼地大喊道:“好了,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耗费太多时间了,马上将她斩了吧?斩首之后,看在本公子和她有过一面的份上,我可以考虑花重金给她修建一个价值不菲的坟墓。”
说完,便向自己所在的宅院走去。
在他刚离开这里不久,在冷灵儿身边的邪音便猛然将一把瓦亮瓦亮的大刀举了起来。
在其抬刀的刹那间,一道刀影顺势划过了冷灵儿的这张精美的脸颊,一阵冷风再度吹来,将其头发吹得一阵散乱。
但对此,冷灵儿依旧没有做任何表示,这个时候,她的神色有些恍惚,完全失去了之前的灵气。
“呼!”
就在这把大刀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不远处顿时传来了林白的声音:“住手!”
所有人看此,猛然转过了身,这个时候,但见林白带着身边的那位丫鬟向此匆忙赶来道:“你们这是为何?冷姑娘她究竟犯了何罪?为何你们非要将她的脑袋砍下?”
邪音在将手中的大刀缓缓放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林白道:“林公子,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做,但我们奉了赵公子之令,不得不如此啊。”
在他的说话间,林白已经快步来到了冷灵儿的身边,并二话不说直接将其身上的锁链解开。待将其身上的锁链解开之后,冷灵儿身子一软,在倒于地上的刹那间,林白在喊了一声:冷姑娘,之后,便伸出双臂将其抱在了怀里。
身边的这些人看此,对此很是为难道:“林公子,将冷姑娘的脑袋砍掉,这是我们赵公子的决定啊。你这样做,让我们几位怎么跟赵公子交代呢?”
“赵公子那里,有我亲自跟他说就行,我想要问你们的是,赵公子究竟是什么原因非要将这位冷姑娘置于死地呢?”林白忽然冷着脸对这些人道。
此话刚落,便见诺雪面无表情地向其回复道:“林公子,昨晚在你熟睡之时,我在窗外发现,冷姑娘手中握着一把锋利十足的利剑欲将你刺死。后来,我就将这个事情告诉赵公子,赵公子在得知此事后,很是生气,于是,为了保证你的人不受侵害,便在一怒之下,决定将她杀掉。”
“不,我不相信她会害我?况且,我和她无怨无仇,她也没必要害我性命!”
林白这句话说罢,便将全身酥软的冷灵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转身离去。
在他扛着冷灵儿刚走不久,赵逸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但赵逸看到这里,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和周边的人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后,便紧跟其后。
在林白回到自己的屋里,刚把冷灵儿放下不久,赵逸便带着七天玄宗四大高手来到了其屋里。
没等其说话,赵逸便很是不解地向其问道:“小兄弟,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她要杀你,你竟然还要救她,并且,还将她扛在了你的屋里,你可知道,你这是养虎为患啊!”
“赵兄,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我觉得,她真的没有理由害我。”
看林白如此执拗,赵逸在冷静地想了一下后,用商量的口吻对其道:“小兄弟,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可以不杀她,但是,我觉得,她留在这里对我们是一个隐患,希望她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这里。”
赵逸话音刚落,冷灵儿便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但见其强支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带着诸多愧疚对林白道:“林大哥,感谢你的搭救,其实,他们说的是对的,我的确是想要杀你,幸亏诺雪姑娘发现的及时,否则的话,我恐怕会为自己所做之事悔恨终身。”
听到冷灵儿这番话,林白的双眼中顿时透着些许疑惑道:“冷姑娘,你说什么?你竟然真的要杀我?但我不解的是,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不是我要害你,是……”
就在冷姑娘说到这里后,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是什么呢?”林白拼命地摇晃着冷灵儿的身体,希望能从中得出答案,却怎么也难以将其唤醒。
赵公子看此,忙派仆人将赵医师请了过来。在这位医师为冷姑娘认真地诊了一下脉后,告诉他们说,冷姑娘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在简单为他们开了一些药方,告诉他们怎么熬制之后,便拿着银两转身离开了这里。
三天后,冷灵儿的身体便基本康复。然,就在大家以为她独自离开林白的房内是去外面解手之时,却发现她竟神秘失踪,生死不明。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处,一位身穿灰袍的男子,正一手握着拳头,无奈地垂击着墙壁,嘴里不停道:灵儿这小姑娘,怎么如此不像话?没有完成为师我交代的任务别说,竟然连人也失踪了,哎,如此下去,又如何为让我为同门师兄弟宋山复仇?”
他正是灵儿的师父张柏,陵煜道的掌门。此人修炼天赋极高,只是在这一带,一直被乾雨宗的那位宗主的名气所压,因此,其十分痛恨那位宗主,但令他愈发失望的是,自从他痛恨起那个宗主之后,那位宗主后面的日子反而过得越发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