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白将秦晓雪带回七天玄宗,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幸好秦晓雪没有出事,否则的话,林白绝对会暴走。秦晓雪绝对是他的逆鳞,不能够碰触。
“宗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忍不住询问。
“两个叛徒已经被诛杀,搜寻顾青天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告诉我,我要杀了他。”林白眸子冷酷,他冷冷的说道。
听到林白的话,七天玄宗立马动了起来。
将秦晓雪身上的毒性解掉,林白没有做停留,直接离开。
因为他得到了顾青天的消息,对方没有逃出多远,在一个小门派之中发现了顾青天的踪迹,他也许是隐藏在那里。
林白策马,连夜赶到了那个小门派。
“七天玄宗宗主林白求见悬剑门门主。”一大早,林白来到了那个小门派的山门前,向对方的守山弟子说道。
七天玄宗宗主,听到林白的自我介绍,那个守山弟子心中一惊。
对于他们这样的小门派来说,这可算是一个大人物了。
“前辈稍等,我去通报门主。”守山弟子很自觉,没有一点傲气,他恭敬的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向门派之中走去。
另外一个守山弟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林白,当感觉到林白也看向自己的时候,顿时缩回了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林白看的有意思,这样羞涩的弟子,还真是少见。
他笑着问道:“小家伙,拜师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被林白注视下,那个守山弟子有些不好意思。
林白忍不住愕然,三个月的弟子,竟然也能够用来守山门。
“门派之中人手不够,但是门主说了,我们不能够失去一个门派的威仪,所以必须有人守门。”那个弟子继续红着脸说道,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白汗颜,本来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大的门派,现在看来,这个门派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小,还要落魄。
弟子守山,竟然找不出来人,让一个入门刚才三个月的弟子守护。
“咳咳,你愿意加入七天玄宗吗?我七天玄宗虽然不大,但是绝对比你们悬剑门要强的多,至少不会让一个入门三个月,还没有练武的人弟子守护山门。”林白忍不住好笑道,他望着那个弟子,与其说是在挖墙脚,不如说是在调笑对方。
这样害羞的小家伙,还真不很常见。
“若是宗主喜欢,将这个小家伙带回七天玄宗,那是他的荣幸。”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敦实让林白的目光望了过去。
这是一个魁梧的中年人,他黑发浓密,身边跟着的人不多,但是却有一种威严,从他身上林白能够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息。
“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见到这等高手。”林白忍不住感叹。
听到林白的话,中年人大笑,他拱了拱手,自我介绍到:“在下悬剑门门主剑刃,林宗主请。”剑刃豪气,笑着拱手,请林白进入门派。
林白却没有进入,而是直接问道:“我之所以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请问门主。”
“林宗主请说。”剑刃愣了一下,随后问道。
“门主可认识顾青天此獠。”林白直言问道。
剑刃皱着眉头,然后想了一下,这才说道:“顾青天,应该是昨日来拜访的那个武林同道,不过他已经离开了,在我这里只不过呆了半个时辰,便离开了悬剑门。”
“可惜。”林白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对方是在悬剑门出现,但是多半只是为了误导他,浪费他追踪的时间,这个顾青天,确实够狡猾的。
“那位顾青天,虽然看似比彬彬有礼,但是却给我一种奸猾的感觉,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让林宗主要这样追凶。”剑刃忍不住问道。
他一项喜欢交友,但是昨天顾青天离去,他却没有挽留,因为他看的出来,对方虽然相貌堂堂,但是眼睛深处,却并不是很磊落,像是一个奸猾之徒,所以剑刃才未曾将顾青天留下来。
林白倒是没有隐瞒,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林白的话,剑刃大怒,他冷冷的说道:“此等卑劣之徒,当诛。”
看的出来,他气的够呛,神色几乎要吃人了。
“放心,他逃不掉的,林某既然要是杀他,他纵然跑到了天涯海角,也难逃陨落的命运。”林白笑着说道。
他一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
他不愿意久留,要继续找寻顾青天的下落。
“我知道他前往哪个方向了。”剑刃突然说道。
林白眼睛一亮,露出一抹喜色。他拱了拱手,说道:“还请门主告知。”
“应该是旬阳的方向,若是你能够速度快一点,也许还能够追的上。”剑刃没有犹豫,立刻说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豪爽侠义之人,这样贼人,是剑刃所厌恶的。
林白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谢,然后转身离开。
“林宗主,回来之后,别忘了将我这个弟子带回七天玄宗,我看他动心了。”林白走出没有多远,便出来剑刃的高呼声。
这让林白一个趔趄,他还当真了,自己不过是调侃一下那个小弟子而已。
他干笑了一声,加快速度,离开这里。、
“哈哈。”
身后传来剑刃的一声大笑。
林白上路,他速度很快,策马奔腾,不分昼夜。
顾青天他是一定要杀的,绝对不能够放过。
“站住。”
就在顾青天接近旬阳的时候,一群人拦住了他的前路。
这是一群身穿黑色劲服的人,手中的武器,全都是刀。
“旬阳神刀帮,你们要做什么?”林白眼睛一眯,他冷冷的问道。
这只是一个帮派,但是实力不弱,比起一些小宗门,都丝毫不差。他们在旬阳可以说唯我独尊,此时挡住了林白,绝对不是偶然。
“此路不通,还请回去。”带头的是一个中年人,他冷冷的看了林白一眼,觉得他年轻的过分,并没有将林白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