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知道这种消息不应该瞒着安莞歌,毕竟倾瓷是她的母亲。
这种事情就应该在第一时间通知她的。
可是现在他还无法确定安莞歌的记忆究竟缺失到一种什么程度。
自然不敢冒着这些险。
她之前一直在重症监护室,他也从来没问过她对某些事究竟记得多少。
哪怕是倾瓷,也没有亲眼见过解咒成功的女人的记忆,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都知道会缺失和那男人有关的部分,却没人知道究竟缺失到什么程度。
北冥夜收起了眼中的复杂,重新推开了病房的门。
“我的北冥先生是吃醋了吗?要不然怎么一听我喊的是男人的名字,立刻把电话抢走了呀。”
安莞歌看着面无表情的北冥夜,仗着她生病,北冥夜不能变相的“惩罚”她。
也开始调侃起了北冥夜。
北冥夜将安莞歌的手机重新放到了她的枕边,轻挑着剑眉,直接坐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然后还真按照她说的样子,装出了一幅吃醋的表情。
“嗯,吃醋了,你看着办吧。”
安莞歌的额头瞬间生出了几条黑线,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因为没吃到糖,所以准备坐地上撒娇打滚的小孩子呢?
也就是没有弹幕,要不然她觉得北冥夜的头上一定会飘过无数句这样的话。
“我就是吃醋了,你快哄我快哄我,要不然……哼,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
安莞歌扁了扁嘴,对北冥夜这一次的配合度感觉无奈。
他又不是不知道温牧白是谁,吃的哪门子的醋呀。
不过自己挖的坑,自己跪着也要填完的这句话,她还是记得的。
她小心翼翼的把身体向病床的另一侧蹭了蹭,在她的面前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然后拍了两下chuang,“喏,上来吧。”
北冥夜满脸傲娇的看了安莞歌一眼,然后直接无视了她。
安莞歌的心里哭笑不得,久违的北冥傲娇又回来了。
好吧,她懂了。
“我的北冥先生,上来陪我一会好不好?”
北冥夜淡淡的瞥了安莞歌一眼,看似特别勉强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嗯”。
然后保持着一脸傲娇,侧身躺倒了*******。
看着他刚刚那一瞥,安莞歌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之前北冥夜说过好几次的三个字——“朕准了……”
还好vip病房的病chuang够大,哪怕是北冥夜抱着安莞歌面对面的躺在上面,也完全不觉得拥挤。
“刚刚温牧白打过来什么事呀?”
自己挖的小坑填完了,安莞歌也想起刚刚的电话了。
“他说他想北冥太太了,所以打电话过来听听你的声音。”
安莞歌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加上北冥夜这种幽怨的声音,效果实在是让她受不了。
“得了吧,打死我也不信,咱俩领证的前一天,我在公司的时候给一个女孩做过占卜,她叫梁梦茜。当时占卜的结果就是说她在那时候喜欢的人上,如果继续固执下去,注定只能是万劫不复的。”
“结果过了很久我才发现,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