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看这位长老的眼神也是越发的古怪,但她依旧依偎在崇轩的身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懒懒的抬起眼目光冷然的看向对方。
娄松觉得这样的变化稍微有些猝不及防,原本想要开口提醒下但是又觉得自己说这话没有什么立场,不由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崇轩这边,发现师叔祖居然丁点动作都没有,心中越发的疑惑是不是师叔祖早就知道这件事。
谁知道还都没说出口崇轩已经慢条斯理的说:“此事我已经大概知晓,谁才是真正的奸细心中也有定论,你们不要在因为这些没意义的事情继续争吵,就这样吧。”
话音才落崇轩已经去看身边的小玉,发现人正在捂住嘴偷笑,估摸着也是被自己刚才的态度给弄得有些搞笑了吧,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弄清楚这些事情对崇轩而言用不了太多的时间,但在这个时候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直接出爱穿,只继续耐心的等待,看看那个人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动作。
“师叔祖这是心虚了?”那长老冷哼一声,倏然站起,咄咄逼人的看着不想要掺和进这件事里头的两个人,还准备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目光悄然落在这位长老的身上,小玉不紧不慢的看着人,往前走了一步,那长老方才还气势磅礴,可此刻看到小玉的动作后脸色立马变得很是难看,甚至还在躲闪接近自己的小玉。
而崇轩却在后头冷眼旁观一切的发生,娄松这个时候已经来到崇轩的身边,小声问:“师叔祖这样真的没事?”
摇摇头侧目看向娄松,此子和太一的性子完全不同,也不知到底是怎样培养出这么一个人来,尤其是在这时候几乎无法看清楚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确保。
崇轩收回目光,显得稍微有些高深莫测,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淡淡的说:“那个魔剑仙的奸细很快就能被挖出来,你就安心看着,最好别插手。”
许是想到如果过早的暴露真相的话娄松可能会出手掺和,崇轩才特意的对娄松嘱咐一句,不想娄松脸上方才还镇定的笑立时变成苦笑,摇摇头不再说话,只安静的站在崇轩的身边。
其实方才听到师叔祖如此说的时候心中就隐有猜测,只不过不肯就这样承认,甚至是在这个时候能够给出个更为干脆的解释。
却见那被指责不恼怒的小玉捏出一物,正因为这东西的出现才让在场的人都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居然是此物!”
他们都是蜀山内阁的长老,自然对这物件非常的熟悉,就算辈分比掌教还要高出的崇轩都没有这东西,便听小玉娓娓道来:“能以蜀山内门通行令牌随意进出者不计其数,以这星者能不被蜀山大阵察觉者又有几个,如今诸位还要怀疑是我将那魔修放入蜀山之中,还是我小玉何时成了你们蜀山的一份子。”
这话说的在场的好几个长老面面相觑,如何没听明白小玉话中嘲弄的意味,更是直接将自己的嫌疑给彻底的撇干净,顺势继续道:“崇轩虽为蜀山位份最高者却还没资格拿这长老令牌吧。”
“你血口喷人!”那长老一口老血没喷出来,怎么都没想到这象征着长老身份的令牌竟然会出现在小玉的手中。
小玉笑笑,其中的意思呼之欲出,谁拥有这长老的令牌谁的嫌疑就越大,根本不需要再去怀疑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崇轩也适时的走上前来揽住小玉的肩膀,让小玉退后半步将身上的威压散去些,目光里透着平静,“如何决断就同我没了关系,不想让其他宗门看笑话就最好低调处理。”
他不欲掺和宗门内大小的事情但不代表不知道,至于现在这个时候发现的叛徒也就只能按照内部的事情悄然的处置掉。
娄松目光复杂的看向那针锋相对的长老,决计想不到和自己共事几十年的老友竟然会和魔剑仙有关联,甚至还借用自己身份的便宜将魔修给放进蜀山,这无异于将危险也给放入其中。
眼见自己的身份败露,这位长老不仅没有逃走反而还指着小玉就道:“都是这个妖物迷惑师叔祖,不然师叔祖明明还活着为何迟迟不肯归来,师叔祖的职责本就是除去魔剑仙保修界安然!”
这话说的大言不惭却也是很多人的心声,比起一切还是蜀山崇轩更加有机会能够将这件事给彻底的解决掉。
也在这个状况下小玉怒了,最听不得的就是这样的话,还是从一个修士的口中说出,腾地一下就站出来:“他本就不欠你们蜀山什么,两世性命都因为蜀山之故,今日我偏要将他带回凤鸣山,你们谁敢拦我!”
一边看戏的唐大小姐在听到凤鸣山瞳孔稍微皱缩一下,那是不亚于青丘这种神秘之地的存在,据说那里是世外桃源,到如今还没有一个人发现,尤其是在凤鸣山之上据说还有九尾天狐。
难不成……
从这当中自然是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甚至在这个状况下也能再一次的发现到底要怎样做和坚持才算是能将这件事给彻底的结束掉。
“小玉!”崇轩眼见小玉又要因为自己濒临失控,赶忙出声提醒。
暂且不管蜀山上下会发生些什么,失去心头血的九尾天狐本来就非常容易失控,这也是崇轩始料未及的事情。
冰凉的手按在小玉的肩膀上,若是寻常的时候小玉早都会给崇轩一个回应,只可惜现在小玉脑袋里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口不择言的长老给当场弄死,让他微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想背上业障死在天劫下?”
一道冰冷的声音吐出,也在瞬间将人的怒火给彻底的浇灭,小玉回头错愕的看着人,不知道为什么崇轩一定要阻止自己,但转念想起崇轩说的话,她要跟人相守一辈子如何能够因他人背上业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