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的来历成谜,那扇门之后必定有秘密存在。
崇轩不动声色的抓住这一只极具攻击力的血婴,不准备利用强硬的手段将其解决掉,但也绝对不能这样放任下去,就开始想用怎样的办法能够暂时的解决这点麻烦。
包括现在这时候都不能彻底的相信那些到底应该怎么安置,除此之外的话理应是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干脆抽出张符篆直接拍在血婴的脑门上,血婴当场就被定住,保持挣扎撕咬的动作僵硬在崇轩的手中,崇轩则才有功夫去近距离的观察这血婴到底是什么模样。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非常危险的气息,单凭这些当然不足以让崇轩确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安排,但也不能就此断定这是绝对的安全。
“前辈您已经收复了血婴。”
渡善看到后强打起精神勉强的走了过来,语气更是尊重,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崇轩的眼睛,毕竟有这样能耐的人肯定不简单。
尤其是现在这时候真应该是能安心的将这些都给解决掉,不留下太多的痕迹。
许是因为更多的原因才没让这件事按照自己计划之中这样继续进行下去,但无论如何还是能够清楚的发现当中的破绽,对此崇轩则是保持绝对的沉默,就在旁边冷眼旁观事情的发生。
好在渡善的反应并没有让自己产生别的想法,也能露出的通过这件事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并且也是为搞清楚血婴事情的始末。
不等渡善老道接近崇轩就已经将被控制住的血婴给收起,就像是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看的老道也是一阵稀罕。
估摸着现在应该是能解决很多事情,崇轩才不准备浪费太多时间,正好派遣出去的小道童回来,在渡善老道的耳边耳语几句,就发现老道的表情变得非常的精彩,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最后还是声音极低的凑到崇轩跟跟前将那对母女的事情同他说了,表情真的是非常的丰富,因为拿捏不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非常含蓄的表示一些东西。
看眼人,崇轩抬脚就走,弄的渡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赶忙跟在后头,边走边说:“既然如此尊贵的客人你身为主人怎不去亲自迎接。”
提起那位尊贵的客人渡善也就是不知该如何去形容,总觉得有那么一两件事还是不要掺和会更好些,毕竟谁也不愿意轻易的就这么被发现些许秘密。
“并非所有的人都愿意让覌中的人掺和,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这种安排。”渡善苦笑的开口。
毕竟这件事怎么说都是道观的耻辱,因着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阻止这种事的发生,也没足够多的勇气去解决这些麻烦,对此渡善也只能是勉强的维持道观的一切,让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能继续在这里活下去。
转念一想还有个更大的麻烦存在,那便是隐藏在这里绝对的危机,若是不解决的话不论是谁都无法安心。
像是察觉到了渡善心中的担忧,崇轩笑笑:“血婴的事既然应下就会帮你们做的妥当,你身为主人无须担心这些,反倒是那对母女身上有蹊跷最好还是多注意些。”
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女子当时见到自己哀求的眼神和女童的种种反应都让崇轩产生怀疑,奈何当时时间过于紧迫没那么多功夫去认真的观察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正巧还碰上血婴的事情,让他忍不住的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并且现在看这些的话似乎也不太是什么好的消息,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早的发现变化。
到底是再者时候产生一定量的影响,不然崇轩绝对不会提议渡善老道专门关注那对母女。
听到前辈的话渡善不敢耽搁赶忙表示自己会去让人盯着那边防止可能发生的事情,一面也是在希望血婴的事情能早些解决掉。
如此一来的话倒是能省去不少的麻烦,也没那么多人真正的在乎这些额外的事情,倒是对某人来说着还是个不错的机会。
现在看过后崇轩也打算先去别的地方好好休息一番,毕竟不想浪费更多的事情在不必要的问题上。
尤其是现在这样也不至于能够彻底的发现那些到底要怎样维持,渡善也是很自然的跟在崇轩的身边帮助解决这些事情。
也是为依靠一些不该存在的事情去想到更好的麻烦,对此崇轩比谁都要清楚,旁边的渡善也诡异的选择没有开口,而是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崇轩的身边,为的是能够清楚的将这件事做出一个更好的猜测和打算。
若非如此的话怎能轻易的被人抓住马脚,亦或是在这时候能够很从容的解决掉一些最为棘手的部分,除此之外的话也都没能进行更好的调整。
想到这里渡善一直空空如也的脑袋里忽然多了些什么东西,也在同样的局面下能够更为安然的解决掉这些麻烦,足以证明血婴确实会带来不小的麻烦,但也没想象之中那么简单,必要的地方上就该是能够彻底的完善自己最想要的那部分。
喝了口热茶的人终于有功夫去好好的分辨这两件事之中具体的关联,同时还挺渡善讲述起关于道观多少年来发生的很多的事情,直截了当的说:“这里本就和那处有极大的关联,恰好还占据在阴气最为浓郁的地方,能够保持这么多年还存在已经是你们的荣幸,这血婴之祸绝非近些年才发生,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遗漏之处。”
听着人的话也未必能够完全的理解这些到底是什么用意,再者说现在这时候若是真能解决那些麻烦的话就不必在这里平白无故的浪费时间。
也就是崇轩的几句话能够稍微的引起些许的注意力,仅此而已,若非如此渡善才不会随意的去听信这所谓的无稽之谈,根本没有任何的根据。
也在这地方上能更妥当的确定当中本就有极大的关联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