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轩才一接近,那血色的幻影如同泡沫瞬间消散,根本遍寻不到任何的痕迹,且在这一刻下能够更为迅速的发现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也因为那一瞬间的犹豫和迟疑让这件事发生很大的改变。
“是幻境!”崇轩快速地意识到自己被魔剑仙耍了,面色极为难看,怎能想到刚才眼前所见的真实竟然是神器所化。
再不敢继续耽搁下去,直接就加快速度解决当前的这个麻烦,并且在那问题下还是不难发现很多秘密,就算在此刻看的话也还是能够少许的猜测出点变化。
单凭这些东西自然是不能让人安心的信任了去。
寻找一番也未能寻找到魔剑仙的身影,看来人在完全炼化力量以前是不可能主动出现,更在这一刻之中能够更为果断的发现这些。
却也对自身有了另外一个不确定的猜测,他缓缓的下落,也不着急立刻赶回蜀山。
既然魔剑仙出现,荡平的妖族在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出现在蜀山的地界上,至少能够让这些修士获得短暂喘息的机会。
方才的瞬间崇轩从魔剑现在的身上竟然感受到了信仰之力的存在。这等东西太过于玄妙,就算崇轩自己尚且没能完全的顿悟这力量到底会有怎样的增幅。
唯一能够说得过去的便是在俗世之中有人供奉魔剑仙,纯金的信仰的力量才能够让魔剑仙在自己的手下坚持这么久都不曾落败。
想到这里崇轩摇身一变变作个模样平凡的中年人,身形佝偻身上还带着一捆柴火,就这样渐渐的在山野之中前进,凭借自己敏锐地感觉顿时就锁定那一股力量的来源。
刚刚来到城池外头就被守卫的官兵给拦住,他们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崇轩所化的农夫,带着催促之意:“赶快进去,马上就要关闭城门别在这里碍事。”
闻言也是稍微有些惊讶,看一眼依旧晴朗的天空为何要选择在此刻关闭城门,但是现在崇轩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夫,这种事情不该自己掺和,所以也就没有询问为什么,而是颤巍巍地走了进去。
随后从后面传来那个官兵叹息的声音,“怎么选择这个时候来了,这次的祭品怕是又要出现岔子。”
“人还没完全走远别乱说话,咱守好城门就行,要是处罚神罚你我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个官兵赶快的催促不要多话。
毕竟在这个时候能够看出非常多的问题,甚至在某一个地方上都能够在一步地感觉到这种力量的四散。
瞬间崇轩就感应到这两个官兵说起神罚时候那种本能的畏惧,心念一动将这个气息留在二人的身上,兴许这两个人就是突破口,若是能够从上面感应到什么变化的话,显然是能够发现些许问题。
然而那个想法在转瞬之间就彻底消失,因为崇轩发现完全踏入城中后下方就有阵法被直接的激活,更在这个时候能够感应到庞大的力量正在涌出。
这力量自己之前就曾经感应到过,在魔剑仙的血池之中存在这样的力量,但是在这个时候显然不可能轻易的相信那些。
城池之中此起彼伏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惨叫声,崇轩没有去看也知道那是普通人的血肉融化的声音,并且在这地方上已经不可能再利用其他的手段,如此轻易的解决掉一个麻烦还真的是不留下破绽。
同一时刻也感觉到那两个官兵的身上有气息流传出,他缩地成寸瞬间来到二人身后,隐匿自己的身形抬手就在二人的头顶抓了一下。
二人茫然的神情在顷刻间已经恢复正常,身体一抖,彼此都好像看到鬼怪一般眼神古怪地看着,人心有余悸地说:“方才你看到了什么?”
另一人明显是被眼中看到的场景给惊吓到,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且眼神之中透出的恐惧也是那样的浓郁。
“血……都是血……有好多人在池子里挣扎,他们死的好惨。”好久都没有说出到底有什么东西。
现在这样已经没有办法能够阻止,除此之外的地方上能够很从容的发现到底有什么方式能够安然地提供很好的东西。
心里有所念的那些也让崇轩能够大概的确定到底怎么一回事,必要的地方上也还是能够很容易的解决掉后续的变化。
“都是城池之中枉死之人灵魂和精血所化,你们已经成为邪祟的帮凶。”
耳侧的声音猛然间让两个人瞬间的醒悟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身后的位置,他们周围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那这个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
先前还是一片的迷茫,可是在瞬间就完全的清醒过来这种感觉让他们越发的不安,彼此之间从未经历过这些,第一个本能就是跪在地上寻求生机。
“求神仙现身就我们兄弟一条命,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这些喽罗必须要遵守,只有这样才能保命。”
在这件事上绝对不敢违抗任何,赶快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快速的将上面的要求给说了出来。
越听越让人觉得心惊,绝对想不到魔剑仙已经悄然将自己的手伸向这些凡人,更不会想到成为了魔剑仙的帮凶,不然魔剑仙怎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汇聚如此强大的力量。
打出一道剑诀,崇轩直接就将城池下方的阵法给彻底地摧毁掉也不愿意留下任何的痕迹,但是在这个时候能够很迅速的发现到底要怎样做。
必要的地方上还是能够大概的看出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提前的确信。
也因为这个事情就能够让现在这个计划已经产生改变,看来自己还是要前往这个都城亲自走一趟,将那所谓的信仰之力给彻底摧毁。
将自己这边发生的事情如实地告知蜀山,并且让他们尽可能快速的恢复自身的力量,只有这样才能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并且也可以安心的去达成想要的事情。
因为在这一刻崇轩实在是感觉到的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