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还在犹豫的时候,崇轩已经不想再继续这样浪费时间下去,很干脆的做出选择,速度很快的摸到黄泉惊涛的身后,刚刚拿起手中的剑,黄泉惊涛的后脑勺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扭过去,径自抓住崇轩手中的剑。
崇轩当然是感觉到不对劲,并且在这个地方上也应该是能够提前的感知到这些,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这一切已然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也在相似的地方上。
同样的答案之中必然是能看出这些,崇轩却对上黄泉惊涛的眼睛,展颜一笑,直接将人看的有点蒙了,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加之还有许多事情没能在这个时候给出个确切的答案,那就崇轩干脆的道:“那你试试看。”
话音才落,崇轩的手中猛然间又出现一把剑,这把剑上覆盖的气息竟然让黄泉惊涛也愕然,同时人抬脚就踹去,不夹杂任何的真元,这让黄泉惊涛却更加觉得迷惑了。
明明是修真人士,为何反而用这种最为简单了当的动作进行攻击,也就没太在意的轻松拦下,凑近的在崇轩耳边提醒:“以为这样就能很轻易的超越我,天真。”
似有所感,崇轩已经是将手中的剑刺入黄泉惊涛的手掌的维持,那手掌上泛起金属的光泽,只要不是跟自己相似境界之中都能够全数抵挡,可这把剑是崇轩曾经巅峰时期的本命灵剑,其中更是蕴含无数的力量,怎能让黄泉惊涛如此轻易的裆下。
手掌迅速的一翻,崇轩已经是将事情都给计划好,并且在这一刻之中能够早一步的发现这到底还有何处用途,也算是能够大概的看出最后的那些产生的变化。
反应极为迅速的某个人也是能够彻底的发现到底要如何坚持下去,也因为这一处的缘由让人觉得更加奇怪了。
凰权金涛充满愕然的看着崇轩手中猛然出现的那把剑,错愕的问:“这到底是什么剑,居然能破开我的罡气。”
以自身的真元化为无形的屏障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决计不会想到变化如此快速,也难以提前的预料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光紧锁在崇轩手里的那把剑上。
就在以为崇轩会乘胜追击,顺便将自己制服时,崇轩丢下手中的剑,转身就走:“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留下黄泉惊涛一个人在演武台上尴尬不已,半天都没找到个合适的机会询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刚刚走下演武台,七尾妖狐就凑了上来,很是亲昵的蹭着崇轩的手,崇轩也没有阻止放任妖狐继续下去,可是台上的某个人脸色却非常的难看。
“你可知本座为何一定要选择你比试?”黄泉惊涛直接询问出声,想要看看崇轩的反应,奈何崇轩根本就不在意这些,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脸上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顿时就让黄泉惊涛气急,他摆摆手将这些看热闹的弟子都给驱散,等剩下重要人时,才稍微的收敛自己傲慢的态度,忧心忡忡的道:“如今的苏州城也是内忧外患,人妖殊途。”
七尾妖狐闻言抬头,也让崇轩稍微的留意下,思虑片刻,主动将得到的妖魔丹交给黄泉惊涛,“此物是我在距离苏州城百里外的村庄中是所得,你看看此物到底为何。”
这妖魔丹的来历也稍微让人有点疑虑,可就是不能知晓其中到底有何处关联,可等到黄泉惊涛看到手中的妖魔丹后,竟然冷笑一声,“本座就知他们决计不会心思,现下居然还拿出此等东西来为祸人间,定要将这些妖族斩尽杀绝!”
最后四个字说的森然无比,也让七尾妖狐不自觉的抖抖身子,他也是妖族之中的一员,难不成也要将自己给彻底的斩杀?
“哦?难不成这苏州城周边发生什么事情不成?”崇轩饶有兴致的看着黄泉惊涛气愤的模样。
早就感觉这个黄泉惊涛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可就是没能捕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好早一步弄清楚这当中到底有什么联系,也在相似情况下有了别的发现。
黄泉惊涛面露苦涩:“如今的妖族盘踞四面山脉,随时都会攻击苏州城周边的城池,这苏州如今有我坐镇,那妖界大军尚且不敢轻易来犯,可其他城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
提起此处黄泉惊涛就是满面的怒火,若非自身不能轻易的离去这苏州城,怎会允许妖界如此的放弃,可是现下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能够分散所有人的注意力。
并且在这地方上也在故意的追寻一个比较隐晦的消息,那就是妖族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地盘,在逐渐的扩张到人界,一步步的试探正道修士的容忍程度。
偏偏这样也无法仔细的瞧出到底有何问题,崇轩却觉得这里面定然很不对劲,再度询问:“此次妖界带领之人是谁,你可知?”
就因为知道才会觉得更加的头疼,那便是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妖界首领猪九能,是跟现在的黄泉惊涛相似的地仙修为,但是更为可怕的是身为妖族那强悍的本体,也让黄泉惊涛稍微有些忌惮。
提到猪九能,崇轩的目光也是暗淡些许,倒是觉得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情,毕竟那位就算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得到点优势,更不用说还是以肉体擅长战斗的妖族了。
“带我去看看现在的情况,这件事我会助你。”
崇轩心中早就做出决断,因为苏州是同为内陆的天堑,绝对不能在妖族的攻击下彻底的溃散,只有帮助黄泉惊涛守住这里击退妖族,自己才能够安然的脱身离去。
好提早的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也让黄泉惊涛心中稍微的安心些许,看来自己这边也已经有更好的法子能够提早的应队了,忙带着人前往自己的书房,那里有对周遭城池具体的消息。
二人面对面坐着,彼此谁也不说话,只是这样冷静的看着彼此,大概是在猜测成功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