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蛮咪嘟起了厚厚的嘴唇:“我做不来嫂子的样子,我这就下车,还是你去吧。”
蛮咪推开照源,就下了车。
照源突然又大喊大叫,大摇大晃起来。
客师傅叫起来:“你俩口子玩什么鬼把戏?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
绵泡蛮只得求蛮咪快上车,蛮咪假装十分不情愿的样子,上了车。
绵泡蛮下了车,看着马车飞奔而去,心里浮起了一丝丝阴影。
可是,绵泡蛮善于调节情绪,他心里马上想到了黄蛮蛮:
“我得赶快回家去,看看我的黄蛮蛮回来了没有。”
绵泡蛮告辞了胖太太们,一溜小跑往家里赶。
圆盆沟到泉眼湖有两条路,一条是照源走的小路,另一条是马车路。
为什么伙计不告诉照源马车路,而只告诉他小路呢?
原因很简单,从圆盆沟内到泉眼只有小路。
马车路的路口在圆盆沟外,要比小路多绕出二十公里路,而且,没有公共车。
照源在女性的体温和气息的刺激下,安静地靠在蛮咪的肩上。
脑子里出现的全是与虹胖在一起的场景。
马车来到圆盆沟外,就没有车路了。
客师傅停好车,帮着蛮咪把照源扶下车来。
照源嗅到空气中有步极果的味道,仿佛回到了家,顿时心旷神怡,精神起来。
照源四处看了看:“我就是在这里认识虹胖的。
别看前面戒备森严,我却能够畅通无阻。走,跟着我,我们一道进沟。”
蛮咪和客师傅听照源的狗叫声不那么狂躁了,就跟在他身后,向圆盆沟内走去。
照源一手牵着蛮咪,一手牵着客师傅,昂首挺胸地通过了哨卡。
警卫看着他三人的背影。
肚内寻思:“先前只是女给男吃步极果,或者是男给女吃步极果。
眼前竟然有男女二人一齐给一个男人吃步极果的,真是邪门了。
说不定,还会有更稀奇的吃法呢,嘻嘻嘻。”
照源很快就找到了聋老医生的医院,一进门,照源就狂吠不止。
这让伙计十分的奇怪,问:“怎么不说人话,变狗叫了?”
蛮咪回答:“他是聋哑人,一出声就象狗叫。”
伙计说:“他先前不是这样的,他不是聋哑人。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蛮咪不想与伙计争执。
此时,在蛮咪心中,照源是不是聋哑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赶快让他见到他想见的那位女人。
伙计见照源红光满面,印堂上的蝶状红晕十分的明显,知道是步极果正在发力。
此时如果不让他马上跟给他吃步极果的人相会,他就会狂躁而死。
伙计曾亲眼见到过有人这样死去,死得十分难看,也十分悲壮。
其实,伙计看到照源吸虹胖喉咙中的脓痰时,就看出照源是吃了虹胖给的步极果。
不然的话,照源怎么会去做那么恶俗肮脏的事呢?
当初,伙计阻止照源到泉眼去,也是考虑到了步极果发作起来的后果。
那么,为什么伙计不向照源挑明呢?
因为,这步极果发力的时间与发力的强度,没有一个定准。
有的人吃了步极果后,反应会十分强烈,甚至死去。
而有的人却没甚么反应,跟没事人一样。
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差异呢?
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推测,可能与人体的某根神经有关联,人们把这根神经叫做迷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