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侧耳细听,都摇摇头。
照源:“我猜测,他们从关邑方向而来,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巴实急问:“有多少人马?”
照源:“也就十多个的样子。”
旱生:“诏主,你怎么猜出来的?准吗?”
二虎:“诏主能掐会算,怎么会不准呢?”
照源:“你们听说过样备诏有这样的恶人吗?”
巴实:“没听说过。”
照源:“就是,样备诏没有这样的恶人,那就一定是关邑那边的人。
再说,做此等偷鸡摸狗的勾当,人数也不会多到哪里去,十来个人而已。”
他三人都说诏主猜测得对。
照源:“我估计,老板娘带人来八成是捉拿我和二虎。不会伤害到别的客人。”
巴实:“那我们正好把他们一网打尽。”
照源:“不可,以静制动为好。眼下我们还没有掌握到他们的证据。看看再说吧。”
他三人也说诏主说得对。
照源:“你们随意,但是,不可介入到家马店的事。我要躺一会,别打扰我。”
他三人也各自躺下了。
照源继续集中意念,捕捉马队的动态。
老板娘带着马队经过路边饭店时,停了下来。
老板娘:“老大,时辰还早,先在这里休息。饿了的吃饭,渴了的喝酒。”
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一脸的横肉,一开口,两排暴牙让人看了就发怵:
“听到老板娘的话了吗?好好歇一歇,好好吃一台,动起手来才有力气。”
老板娘和那丑陋的老大单独坐一处,面对面地喝酒。
老板娘:“老大,这一回也算我将功补过吧?”
老大暴着牙,一说话口水四溅:“算算算。过了的事就不再提了,来来来,喝。”
老板娘呡了呡:“这一回,先把那两条漏网之鱼抓到手,再作区处。”
老大:“只要抓住这两条,那两条也就跑不了。”
那些汉子,大吃海喝,划拳之声此起彼伏。
照源不敢松解,密切关注这伙人的动态,特别是老板娘和老大的言行。
酒足饭饱之后,老大暴着牙,眯着眼:“走,我二人上楼去说会话。”
老板娘搀扶着东倒西歪的老大,左一步右一步,好不容易上得楼来。
楼上有床。
老板娘把老大服侍睡下后,坐在床边:“老大,你想跟我说点什么呀?”
老大粗重的出大气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鼾声。
老板娘轻手轻脚地下楼来,那些汉子都扒在桌上昏睡。
她快步来到屋后的树林里,扑进早就等候着的壮实男人怀中。
二人如干柴烈火一般,倒在草皮地上,燃烧起来。
那壮实男人,浓眉大眼,粗脚粗手,有使不完的力气。
照源不禁想起那弱不胜衣的老板,心想:“难怪老板娘说我们不知内情。”
燃烧过后,老板娘粉面桃花,风韵十足。似乎还意犹未尽,紧紧箍住那男人的腰不放。
那老大一觉醒来,扯着嗓子喊:“水,拿水来,渴死老子了。”
店小二把水端到老大床前,老大一把夺过,牛饮一通,这才下了楼。
老大环顾几遭,不见老板娘的身影:“有谁看到老板娘去哪里了?”
人们大眼瞪小眼,头摇得象货郎鼓一般。
老大再一环顾,叫起来:“那飞天耗子呢?怎么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