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师傅赶着马车上路了。
照源:“你们都看到了,这水绕绕只跟样备诏人有缘。
走开了,还要回来缠绕,想致人于死命。”
客师傅很开心,一语双关地打趣道:“还是母的,哈哈哈。
照源,你艳福不浅,尽闯桃花运,哈哈哈哈哈。”
蛮咪笑骂道:“你真是做大不尊,头顶烂草墩。
好事在你嘴里,都变味了。好好开你的车吧,别狗吃苍蝇——瞎嚼。”
虹胖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什么公的母的,什么桃花运,没那回子事。嘻嘻嘻嘻。”
客师傅:“好好好,你们女人真是背着牛头不认赃。
桃花运说不说也是明摆着的事,不说也是明摆着,你们不想承认,也是明摆着……”
蛮咪坐在后排,伸手使劲扭了客师傅的脖子一下。
客师傅夸张地直喊:“疼疼疼,疼到心上去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要是我真的疼死了,你蛮咪三天三夜也哭不完。”
蛮咪笑得更欢了:“你皮厚命长,你死不了。
要是你真的有那福份死了,指不定客师母睡着都会笑醒了。”
照源突然问:“你们想听我灵魂出窍的事吗?”
大伙都说想听。
照源把爬绝壁的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蛮咪和虹胖都听呆了,为照源捏着一把汗。
客师傅:“你爬的那个绝壁,叫做烧灰石,过了烧灰石,就是去泉眼的路口了。
我也曾去攀登过,没有你说的那么陡峭,很容易就攀爬上去了。
再说,也没有你说的什么泉眼守护神。”
蛮咪:“那么,你到过泉眼了。”
客师傅:“没有到过,我又不想练什么功,我到泉眼干什么?
这一回,照源要去泉眼,我倒愿意奉陪前往,去看看那泉眼到底是什么样子。”
虹胖也兴奋起来:“是啊,一路上我也想通了,照源哥哥能干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干呢?
从今往后,照源哥哥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蛮咪也不甘示弱:“就是就是,结朵不是说了吗,要想跟着照源,就不能怕风险。
我也会跟定在照源哥哥身边,万死不辞。”
客师傅的嘴很大,上唇微翘。
两颗门牙之间有一条缝,嘴角总是往上扬,眼睛总是眯缝着。
看上去,他总是乐呵呵的样子。
客师傅又一次听到蛮咪和虹胖的表白:
“得了得了,二位娇娘,不必一而再,再而三地表忠心了,我的耳朵都快磨起老茧了。
嘴上的功夫不算功夫,要看行动。”
蛮咪和虹胖对望了一眼,嘴里不说,却想到一起了。
那就是:“对,走着瞧,那白胖不是被吓退了吗?
继续往前走,还指不定是谁自动退出呢。”
回到泉眼湖,客师傅把车停在蛮咪家大门口,甩了三声响鞭。
照源,蛮咪,虹胖下了车,客师傅就把马车赶回家去了。
绵泡蛮闻声开了门,拉着照源前后左右地看了一圈,十分高兴:
“恩弟,你与心上人相会了吗?你没事吧?老天,你总算是平安地回来了。”
弄得照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蛮咪打断老公绵泡蛮的话:“别婆婆妈妈罗嗦个没完没了,先到客堂再说。”
绵泡蛮牵着照源的手,到了客堂。
绵泡蛮赶紧递给照源纸和笔:“恩弟,快把情况写给兄长看看,快……”
照源笑笑:“兄长,我已经恢复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