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点说,我是睡着了。
不好听的说法,我是昏迷过去了,这一昏就是好几天。
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据说还发生了一点事儿,在擂台的守护阵法打开的时候,某个大门派的辟风境长老对我出了手,要不是宙环和担任裁判的长老出手拦截,我就云消雾散了。
何桃说我昏迷了三天,甲飞羽说我昏迷了两天,为了这一天的差距,她俩竟然争论的我脑袋像塞进了一百只蜜蜂,我很想问问他们的数学老师到底是谁?
我醒来后,只用了半天就开始满大街的走。
这让何桃和甲飞羽用看妖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
很多参加比赛的门派都走了,也有没走的。
这不,当我从后殿刚溜达出来,在走向大殿的途中,就被一个鬼修给拦住了。
“大哥,这次多谢你了。”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那个人妖冷月。
“小赌鬼,看你眉飞色舞的,赢了多少钱呀?”
“嘻嘻嘻,赚了很多很多。”
“我好像记得有人说过,我要是赢了他就把他老子的大斧头偷来给我,这是谁说得来着?”
冷月的脸一听大斧头就变成了苦瓜,“嘿嘿,大哥,我老子的大斧头有可能偷不来,我给你个小斧头怎么样?”
我扭头看着冷月:“小斧头?不要!”
“我的小斧头也很值钱的。”冷月跟在我屁股后面,致力于推销他的小斧头。
“有大个的谁要小的。”
冷月眼珠子一阵子滴流乱转:“那给你个项链怎么样?外加一副手镯。”说完冷月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项链,然后又从手上褪下一副手镯,拍到我手里。“这个给你了。”说完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转身就跑。
手镯?他怎么还戴这个?这不都是女鬼戴得东西吗?他一个男修戴这个干什么?
我看着冷月的背影一脑门子问号。
我是没准备要冷月的东西的,不过是开个玩笑,谁知这家伙扔下东西就跑了。
我把那项链和手镯扔进储物戒里,走到前殿,一直到了三楼。
宙环依然在他那间屋子里,好像在等着我来。
“起来了?全好了?这么快!”
“舅舅,比赛的事儿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要干什么?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要回去一趟。”
宙环点点头:“回去也好,把下界的一些事情了结一下,然后上来,我觉得我们和阴山开战的日子不会远了。”
“那我明天就回去。”
“不急,我看出来了,你快要突破了,等会送你去飘渺峰修炼几天,把修为升上去再走也不迟。”
我长出了一口气。
“舅舅,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说吧,不管能不能办到我一定尽力。”
我把那颗拘魂珠拿出来放在宙环面前的桌子上:“我走以后,我希望你能通过线索查一下她的线索,如果查不到可以查和那个张同有关的鬼,我估计能有线索。”
“没问题,我可以发动眼线,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有消息的。”
宙环派手下把我送到了飘渺峰。
飘渺峰上有一个天然的洗髓池,在这里面修行能达到普通修行几倍的功效。
我在洗髓池里泡了三天,就突破了破地巅峰,破地巅峰里辟风境还有一段差距,这个差距不是三天五天可以实现的。
于是我回到阴虚总宗,我去向宙环辞行。
宙环很难得地出现在阴虚外的广场上,甲飞羽和何桃赫然在列,最意外的是我看见了无冕。
我斜了一眼无冕:“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宙长老,我建议把他打出去,省着我看着碍眼!”
无冕对我露出很尴尬的表情。
“他是台山派的使者。”甲飞羽赶紧发表声明。
“你一边儿去,这哪有你插嘴的地方,多嘴!”
“飞羽,你带无冕去大殿里等我,我和庄鹏谈点事儿。”宙环含笑看着甲飞羽,下了一个可以让某女飞上天的指令。
甲飞羽欢天喜地地和无冕进大殿里去了。
“你这次回去我准备给你派几个手下协助你统一那两界,说说你都准备要谁?”
我意外地楞了一下:“还可以让我自己挑?”
宙环用力点头。
“呵呵呵呵!”我放肆地大笑,眼角的余光略过何桃。
何桃神情立刻紧张起来,那架势就像遇到危险的猫。
“嘿嘿,庄师弟,你的笑声很恐怖呀!”
“你听着当然恐怖了,我刚来的时候,你可是着实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你说我会不会公报私仇呢?”
“我一直认为师弟你光明磊落心中有丘壑......”
“少扯没用的,师弟我可是眦睚必报滴,而且一点也不光明磊落,所以,你跟我去下界。”
何桃的脸立刻就像蔫黄瓜似得。
何桃痛苦我就应该高兴:“今儿这天气真好!连带着心情也好得不得了,何桃师姐你这表情就有点煞风景了,来来,笑一个!不笑?那我给你笑一个!”
宙环给我准备了一支类似于特种部队的小分队,这里面还有两个我认识:范文熙和黎德源。
当然何桃我就假装不认识了。
我们坐着飞艇晃晃悠悠地回了冥腾界。
首先到达的目的地是矿山区,赵宇驻守在这里,这里倒是一切正常。
可是等我回到元镇就发现有些不正常了,元镇似乎萧条了许多,给我一种迟暮的感觉。
而当我走进镇子府,也就发现不正常的原因了。
镇长府里住进了一些我不认识的鬼修。
我走到镇长府门口,对两个坐在大门口的陌生鬼修皱着眉头。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那两个鬼修闻言立刻就站了起来:“你又是谁?”
“我就是元镇的镇长,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是谁了。”
两个鬼修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转身就进了镇长府。
“你就是原来元镇的镇长?”剩下的一个鬼修斜着眼睛打量我。
“我问得是你们是谁?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再给你一次回答我的机会。要是在不说出你们是谁以后就不用说了。”
“这是谁呀说话这么大口气,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镇长府内传出一个公鸭嗓,那声音就像用钢条刷锅,真刺耳。
随着声音的落幕,从府里走出六七个鬼修,为首两个鬼修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青衣,他们衣服下摆的门徽证明他们并不是一个门派。
我冷眼看着出来的这几个鬼修,为首两个是破地中期,其余全是破地初期。
我背着手站在他们面前:“我现在的心情很不爽,给你们两个呼吸的时间说出你们是谁,来这儿的目的,如果两个呼吸还没说出你们是谁,按照元镇的规则,擅闯镇长府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