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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头部受伤
    就在所有人都在祈祷甲壳虫上的人能够福大命大的时候,突然有一辆悍马从甲壳虫的后方疾驰而来。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悍马已经“嘭”的一下撞在了法拉利的驾驶一侧。
    同样的没有减速,法拉利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终于离开了甲壳虫。
    径直将法拉利撞到了百米开外的地方,悍马才堪堪停了下来。
    在众人惊诧好奇恐惧的眼神中,悍马驾驶一侧的车门打开,一条大长腿伸了出来。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下车,顾不上其他,转身朝着甲壳虫大步跑过去。
    在法拉利被撞离了甲壳虫后,因为温知夏一直踩着刹车,车终于在距离围墙不过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温知夏还保持着抱头的姿势,她的额头被车窗划了老长的一条口子,此时正在流血,几乎是糊了她一眼。
    劫后余生,她愣了十几秒后,才缓缓抬起头。
    头晕目眩,头疼欲裂,却因为后怕,胸膛不停的起伏着。
    秦书墨跑到车边,声音阴沉的开口:“温知夏,你怎么样?”
    说话间,伸手扯下一块碎掉的玻璃车窗,将手伸进去,从里面将车门打开了。
    温知夏反应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的转头,在看见眼前的人竟然是秦书墨后,唇角微微上扬:“秦少,是你啊。”
    顿了顿,才继续道谢:“谢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我,我可能已经死在这里了。”
    秦书墨看着满脸是血的她,声音虚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赶紧伸手去扶她:“你赶紧出来,我送你去医院!”
    “好。”温知夏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五脏六腑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挤压的疼,牵住他的手,任他将自己扶下了车。
    刚一下车,便脚下一软,直接摔在了秦书墨的身上。
    “哪里疼?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秦书墨皱眉打量着她,检查她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口。
    “脑袋,我——”温知夏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已经是一片黑暗。
    “艹!”秦书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顾不得其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冲向自己的悍马。
    小心翼翼的将已经昏迷的温知夏放在后座上,关上门,坐进驾驶座。
    连安全带都顾不上系,便一脚将油门猛地踩到底。
    黑色悍马如同一只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冲出了所有人的视线范围。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已经连车尾都看不见了。
    面面相觑后,齐齐朝着被忽视了很久的法拉利看去。
    这才发现,车内已经空无一人。
    秦书墨驾驶着悍马在道路上飞驰,还得分神去看后座上的人。
    “温知夏?温知夏!”喊了几声也没得到任何反应。
    “艹!”他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眉心拧紧,拨通了靳南洲的电话。
    等了几十秒,却无人接听,他的表情愈发阴冷了。
    挂断电话,又找到宁渊的,打了过去。
    这下,仅是五秒钟,电话就接通了。
    “靳南洲呢?”开口,声音异常森冷。
    “靳宫的夫人过来了,少爷忘了拿手机,书墨,怎么了?”饶是宁渊,也被他声音的冰冷吓了一下。
    “他女人出车祸了,我现在开车去医院,她昏迷了!你们赶紧到封琨医院来!”
    说完,秦书墨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宁渊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秦书墨说了什么。
    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凝重,拿着手机起身就朝着电梯冲。
    悍马到达急诊室门口的时候,封琨已经带着急诊科主任、脑科主任和担架、医生、护士在等了。
    秦书墨还未将车挺稳,封琨已经将车门拉开了:“知夏呢?”
    “后座。”
    封琨赶紧拉开后座的车门,将依旧未醒的温知夏抱出来,放到了担架上。
    “拜托你们了。”他拍了拍急诊主任的肩膀。
    “封总放心。”两位主任连忙护着温知夏,动作飞快的推着温知夏朝着急诊手术室冲。
    两个男医生跑在前面开道,一路疏散前方的阻拦。
    秦书墨和封琨跟在后面,大步朝着手术室走。
    “给南洲打电话了吗?”封琨紧皱着眉头,问道。
    “打了。”秦书墨直直的看着担架的方向。
    “怎么会出车祸?你怎么刚好也在?对了,我看你的悍马好像也被撞了?是发生了连环车祸吗?”
    “没这么简单。”秦书墨看了他一眼,视线冰冷。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手术室的门口。
    看着头顶亮着的灯,秦书墨揉了揉眉心,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封琨在他身旁坐下,再次问。
    “我恰好经过,正好看见一辆蓝色法拉利和红色甲壳虫相撞。相撞之后,法拉利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是继续加速推着甲壳虫朝着围墙冲,我便多看了一眼。之前我见过温知夏的这辆车,所以认出来了。当下也来不及做其他反应,所以就直接开车撞了上去。”
    “蓝色法拉利?你看清楚驾驶员了吗?”
    “一个骨架较小的男人,当时我只顾着温知夏,没去看他的长相。”
    封琨还准备继续问,就听见了匆忙的脚步声。
    一抬头,靳南洲正朝着自己大步跑过来,脸上全无素来的冷静,随意扯开的领带,泄露了他的焦急。
    封琨忍不住微微出神,认识十年,他好像从未看见过男人的眸子里出现过慌乱的神色。
    “知夏呢?”靳南洲紧紧的盯着秦书墨,手掌紧握成拳,用力攥紧。
    “正在做手术。”封琨赶紧安慰,“南洲,你先不要着急,先等听听医生怎么说。”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
    似乎是担心会刺激门外男人的情绪,急诊主任在出来之前,已经将手上沾了血的橡胶手套脱掉了。
    “怎么样?”封琨皱眉问道。
    “封总、靳少、秦少,病人的脑袋应该是撞在了玻璃上,被玻璃划伤,流了些血,虽然看上去有些恐怖,但是并无大碍,你们不用过于担心。”急诊主任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抖。
    眼前站在的三个年轻男人,都是站在各自领域金字塔顶端的人。
    这让他在面对手术室里尚在昏迷中的病人时,不由得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