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厅里面。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的集中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眼睛都是瞪得很大。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连吴锐也是愣了一下。
只见,杨怀远的手里面,拎着一个还没有开封的红酒瓶,便是向着木光走了过去。
不说别人,就算是欧阳易文几个人也是愣了一下。
这是要干什么?
杨怀远却是没有在乎周围的人目光,一手拿着红酒瓶,一只手里面拿着盛着酒的杯子。
“这是要干什么,打架吗?”一个人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我去,这位老哥,不会这么的猛吧?”
杨怀远手里面拿着的酒瓶,是反手握着的。
就像是随时准备抡出去的样子。
这样子,一看也是能够大致的猜出来,杨怀远这是要去看什么。
木光的脸色一变,随即眼睛里面便是冒出了浓浓的怒火。
这是他妈的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握草,上次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一次。
这一次,竟然是直接的拎着酒瓶就过来了。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真是他娘的欺负人!
木光的双拳握了起来,一双眼睛,像是能够吃了杨怀远一样。
但是杨怀远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就像是去找老朋友喝酒的样子。
早就是看着木光很不顺眼。
从一开始,就是用着很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搞得自己浑身难受。
刚才竟然还是利用吴峰给自己招惹麻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杨怀远就是这样的。
要是木光正常的来参加宴会的话,杨怀远是绝对不会去找她的麻烦的。
也懒的去。
但是现在木光已经冒犯到了自己,那就呵呵了。
反正本来就是不对头,再说再说手有点痒痒了。
杨怀远的心里面想着,直接的便是向着木光走了过去。
吴锐也是将目光放在了杨怀远的身上,一脸的好奇。
他早就是通过资料了解到了一些东西,但是现在还是眼睁睁的看到。
本来杨怀远要是动手的话,他可能还会阻止一下。
因为这是他办的宴会。
但是这个木光刚刚竟然是将自己当做枪头来使,真是该死。
要不是有点顾忌,吴锐都想自己动手。
而现在有杨怀远出手,那不是省了自己的事情吗。
木光虽然心里面是非常的愤怒,但是心里面却是开始慌了。
这一次,还有几个保镖在身边,现在他的身边根本就是没有一个保镖。
现在看着杨怀远,他就是想起来了上一次,被酒瓶砸在头上面的感觉。
一股生疼像是在心里面传了进来,木光的心里面闪过一丝畏惧。
但是看着周围的这么多人,木光的心里面镇定了几分。
难不成,杨怀远还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的动手不成?
要是杨怀远知道的话,可能要恭喜一下木光猜中了正确答案,可惜没有奖。
不对,有奖。
奖给木光一瓶红酒。
“你想干什么?”木光看着越走越近的杨怀远,心里面有些发悚,声音的大声的穿了过去。
希望能够得到周围的人的帮助。
但是周围却是根本没有人搭理他。
大多数都是畏惧杨怀远,还有一部分是不想牵扯到自己的身上的。
就连木光身边的几个人也是隐隐地和木光拉开了距离。
上一次,木光哥俩挨揍的血腥画面,还是留在他们的脑海里面。
现在要他们上去?开什么玩笑。
上去挨酒瓶去吗?
“不干什么,都是老朋友了,这么紧张干什么,”杨怀远淡淡的一笑,一晃一晃的走了过来。
手里面拎着的酒瓶,怎么看都是有些吓人。
木光听着杨怀远的话,心里面是没有任何的相信。
本来就是仇家,还他妈的老朋友。
“请你喝酒,”杨怀远嘴角漏出了笑容,晃了晃手里面的红酒瓶,对着木光说道。
木光的心里面充满了怒火,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目光一转,便是看到了一边的吴锐,心里面急忙的便是想要求救。
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堂堂木家大少,难不成要说自己害怕杨怀远,赶紧的保护自己?
那说出来,还不得被别人给笑话死。
木光看着杨怀远,心里面是一阵的畏惧。
看着红酒瓶,他的身体就是一颤。
“不用了,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我要先走了。”木光拿起桌子上面手机,转身便是想要离开。
周围的人看着木光,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里面对木光也是鄙视加同情。
鄙视木光的临阵脱逃,同情木光只能临阵脱逃。
不然的话,这一酒瓶砸到头上面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真是什么人和什么人待在一起。
欧阳易文刚才就是用酒瓶砸人,现在杨怀远显然也是这套招数。
“哎,别着急着走啊,咱们俩还没有喝一杯呢,”杨怀远哈哈一笑,快步走了过去。
他妈的,干了坏事就想走,你他妈的想得倒是挺美的。
“不用了,我有急事。”木光看着杨怀远,心里面很慌。
哐当一声便是将身后的椅子给碰到了,将自己给吓了一跳。
“你看,连椅子都抗议了,来,喝一杯,很快的,”杨怀远肆无忌惮,哈哈一笑,走到了木光的身边。
木光眼神之中带着畏惧的看着杨怀远,时刻的提防着杨怀远。
“这么紧张干什么,很快的,不要着急。”杨怀远就像是循循善诱的老师,轻轻地说道。
但是动作却是非常的粗暴。
别说木光了,就算是周围一直旁观着的人,都是没有注意到了。
在这说话的时间,杨怀远手里面倒拿着酒瓶直接的来到了木光的头上面。
木光本来还是想着自己能够躲过去,但是他多虑了。
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的机会。
只感觉一个酒瓶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面,紧接着便是熟悉的疼痛的感觉传进了脑海里面。
酒瓶直接的便是爆碎。
比起刚才欧阳易文的手法,杨怀远的手法,显然是更加的熟练,更加的有技术性。
红色的红酒,惨杂着血迹,顺着脑袋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