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杨怀远无奈地笑了笑。
将于双双用被子抱了起来,杨怀远抱在怀里。
可不能够让于双双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睡,要是明天让于汉成会看到的话指不定会怎么样。
鬼鬼祟祟的打开了房门,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杨怀远怀里面抱着于双双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于双双的房间里面。
还好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再发生。
小心翼翼的将于双双放在床上面,杨怀远很是贴心的给于双双盖好了被子,这才关上了灯,转身离开。
坐在自己的床上面,杨怀远不又得苦逼了起来。
只有一个被子还被于双双被拿走了,那现在自己的怎么盖被子啊,总不能去把于双双的被子拿过来吧,这样的话一定是会引起于微微这丫头的怀疑的。
哎,就这样穿着衣服凑合一夜吧,杨怀远无奈地笑了笑,关上了灯,穿着衣服躺在了床上面。
夜晚便是安静了下来,没有了闹腾的房间里面,杨怀远也是迅速的进入了睡眠。
今天的事情是挺多的,杨怀远早就是已经满是困意。
一躺在床上面,便是很快的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话。
杨怀远翻了一个身,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条件反射的拉了拉身边的被子,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这才缓缓的醒来,想到昨晚并没有盖被子。
“啊,喷,”杨怀远不由地感觉身上一阵的寒冰,一个喷嚏忍不住的打了出来。
“不会感冒了吧?”杨怀远坐了起来,顺手拿起旁边的卫生纸擦了擦鼻子,随手扔在了垃圾桶里面。
“哎,锻炼锻炼去,”杨怀远伸了一个懒腰,眼睛之中明显的还带着一丝的睡意。
很快的穿好衣服,看着床单上面的两滴血迹,杨怀远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一想到昨天的画面,杨怀远就有一股做梦的感觉,脸上忍不住的笑了笑。
等什么有空把被单给洗洗,都怪自己昨天的定力不好。
杨怀远并没有在意,洗漱了一下便是走了出去。
忍不住的又是打了一个喷嚏,杨怀远也并没有将小感冒放在心上,估计锻炼一番之后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就在杨怀远刚刚离开,一个平时根本不会起来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了门口。
脸上还带着一丝的睡意,不过更多的是一股浓烈的好奇。
于微微睡了一晚,刚刚起来,连头发还没有来得及梳便是匆匆忙忙的起来。
蹑手蹑脚的走进了自己的姐姐的房间里面,大大的眼睛很是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明显的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于双双的房间里面,于微微看着还熟睡着的姐姐,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不过看着自己得姐姐的睡姿,于微微的脸上闪过一丝纳闷。
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自己的姐姐什么时候趴在床上面睡觉。
在一看,于微微的脸上便是一惊。
自己的姐姐的身上怎么会裹着怀远哥的被子,于微微走到于双双的身边,还是悄悄地啄了一口。
“还真是,”于微微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脸上闪过一丝狐疑。
难不成?昨天晚上自己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比如
于微微的脸上顿时一紧,大大的眼睛之中戴上了一丝慌张。
“恩~”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了过来,于微微急忙的屏住了呼吸。
发现自己的姐姐只是转了一个身之后便是松了一口气。
按照以前的惯例,在这个时候,姐姐应该已经醒来了啊,怎么今天,这么的反常?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猫腻?
于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面产生了一股危机感,越想这件事情就越是不对劲。
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去,又是很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
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后,于微微这才轻轻地走向了杨怀远锁在房间里面。
推开了房门,杨怀远显然是不在里面。
望了一下四周,于微微便是走了进去。
走进屋子里面,于微微便是率先的走到了床边,眼睛像是扫描仪一样在杨怀远的床上面扫视了起来。
“哎,这是什么?”于微微忽然的将目光放在了床单上面的几滴血上面,宛若福尔摩斯。
联想到男女发生过某种关系之后的现象,于微微的脸上便是一紧。
但是仅凭几滴血确实不能够证明什么。
于微微这一刻,脑袋瓜像是开了光一眼,在杨怀远的床上面搜索了起来,就脸床边的垃圾桶也是没有放过。
眼尖的于微微一眼便是看到了垃圾桶里面的卫生纸,心里面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倒也不嫌脏,直接的拿了起来。
看着卫生纸里面的粘稠一片,于微微皱了皱眉头,琼鼻凑在旁边闻了闻。
紧接着又是扔在了垃圾桶里面,脸上闪过一丝浓浓的狐疑。
不是说,会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嘛,怎么什么气味都没有,难不成书上说的是假的?
于微微的脸上满是思考,浑身充满了睿智。
要是把乱蓬蓬的头发给梳理一下,在换上一身正式的衣服,最后再配上一架眼镜,别人肯定是以为于微微就是当代的福尔摩斯。
于微微站在杨怀远的床边,一副认真的思考的样子。
不对不对,于微微皱着眉头,一双美目不停地在杨怀远的房间里面打量着,观察着,不烦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但是房间里面,出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并没有别的东西,于微微忽然的将目光放在了房间里面剩下的一个东西。
衣橱!
于微微克服心里面的恐惧,手里面拿着一个扫把,向着衣橱走了过去。
这是一股精神,不查到真相就绝不罢手的精神。
这股精神,竟然让于微微克服了对老鼠的害怕。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衣橱前面,于微微郑重的拉开了衣橱的门。
在衣橱的门口面,等待着于微微的是无边的恐惧,还是一个事实的真相,无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