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也感觉到了痛苦,可是却无法尖叫无法投胎。凶手把人皮给腊干了,带着一种杀人的快感。
“你应该为自己的奉献感到光荣,你成为我秘密基地的密室人皮门帘。”凶手摸着人皮似乎在“夸奖”它。
很多年过去了,人皮越来越泛黄,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亮了。
既然这是无辜的人皮,那我就给它超度。与其在这里痛苦还被禁锢,还不如让它有新的路可以走。
我心里现在有些复杂了,凶手总是藏着一颗变态的心。
我赶紧就往里面照去,居然看到了花铺成的冰床,上面躺着的是一个容貌不改的女尸。女尸穿戴着凤冠霞帔,红色的唇搭配着白色僵硬的肤色。看她这个样子,应该也死了超过一百年了。
媳妇是崭新的,也是古时候的布料与裁剪方法,每一个金子垂珠都雕刻仔细。
“莫非这就是凶手的秘密?为了一己之私伤害了别人的,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复活心爱的女人?”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事情的可怕了,人变了真的就非常可怕的。
“当初为了解你身上的寒毒,我也差点吸取了童男童女的阳气。我可以为了你变成一个大魔头,但是我不能让你失望让你被唾骂。所以我选择了另一条路,以为天龙的珠子可以救你,于是我又去了天龙古墓。”夜离殇很爱我却也不会忤逆我的意思。他知道我不愿意伤及无辜,也不愿意背负着别人的命。
我的心里其实也是难受的,因为我们活着有时候就是面临着选择。一旦错了便万劫不复,世界上也不会有时光倒流的“好事”。
“如果她能够告诉凶手停手就好了,只可惜灵魂早已经被打散了。”我看了女尸感觉到她挺可怜的。
就在这个时候阴冷的声音回荡起来了:“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我和夜离殇提高警惕,那个黑衣人却快速移动到女尸的身旁。他脱下黑色的手套摸了女尸的脸,永远都保持着深情与眷恋。
“你若是真的爱她就不应该害人。”他就算什么也不好,但是对待感情却是专一的。
凶手把女尸抱在怀里,就把她当成熟睡的爱人。
“我们两个人一直真心相爱,可是村民却要把我们拆散。我咽不下这口气就诅咒他们……”
一百年前,蓉儿与阿松是一对佳偶璧人。本来他们就要结婚的,村长儿子崔大福收买了阴阳先生,说蓉儿是一个扫把星会害了村子。大家都比较迷信,执意要把无父无母的蓉儿赶出村子。
阿松决定跟心爱的女人一起私奔,既然这个地方容不下他们,那就找一个世外桃源隐居下去。
可是阿松的爹娘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给他吹了迷烟就错过了相会时间。另一边崔大福要把蓉儿给绑架了,推推搡搡之间把蓉儿给撞到石头上了。
人已经死了他就慌了,于是就跌倒在地爬回去了。
阿松醒来以后就从窗子爬出来了,但是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他赶紧到了相会的地方,看到的居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说好的白首不相离,说好的要一起生儿育女,可是这些美梦都被他们给毁了。
阿松背着蓉儿,因为尸体比较重,所以每一步都很艰难。他发誓总有一天会回来报仇的,他要让那些对不起他们的人通通都付出代价。
今天他失去了心爱之人,明天就会让他们永远生活在黑暗当中。
阿松给蓉儿穿上了嫁衣,永远都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就算她死了还要举行冥婚,全世界都不可以把他们拆散。
若干年后,阿松回到了村子,还在风水坟地下挖出一个洞。破坏村子的风水,才可以慢慢折磨这些愚蠢的人类。
活人杀了太容易被人发现了,他就开始盗尸炼制,一定要让每一个村民都倒霉透顶。
说完以后凶手看着我们没那么冷漠了:“我只想永远跟蓉儿在一起,我想要用尸血去复活她。可是我喂给她很多尸血都没有用,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活着也是最大的折磨。但是村民还没有灭绝,我就一天也不会甘心的。”
我理解他失去爱人的心情,但是我也不会赞成他为了报仇就伤及无辜。
“用尸体根本就复活不了你的妻子,反而还会加重她身上的罪孽。她的灵魂之所以被打散,就是因为你让她背上了杀戮。”我看着凶手的眼神从质疑到了崩溃。
“啊……我不相信是我害了蓉儿,我要她永远都比我幸福,甚至可以替我活着。”凶手开始嘶吼起来特别悲痛。
凶手仿佛没有之前那么恨村民了,他想要跟蓉儿在一起。
“你们能不能帮帮我?让我与蓉儿能够真正在一起。哪怕是鬼夫妻,我们也要在一起也不想分开了。”凶手说到一半就跪下来磕头了。
“你罪孽深重失去了这个机会,若是你从未害人我可以帮你的。哎,若是从今以后多做好事补过,我愿意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是你毕竟害了别人的灵魂,所以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痛苦折磨。”我不想再把他们拆开,也算是给有情人一个机会吧?
但是他每天都要忍受炼狱酷刑,绝对不能让他做过的事情全部抹掉。
“谢谢你们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只要有蓉儿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凶手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折磨,只要爱的人还在身边一切都是有机会的。
夜离殇法力好负责帮他把灵魂抽离,然后还把蓉儿的三魂七魄给聚集在一起了。
这个山洞怨气太大,我们也把亡灵都给超度了。
我们带着村民一起种上小树苗,以后它们都会长大的,都会保护着这里的风水。也希望每一个人都有一颗善心,不要被任何邪念而牵引。
我们三个拿了水煮玉米就上路了,这才刚刚到公路上就看到好几辆黑色轿车。
“这帮人不会是来抢我们的玉米棒子的吧?”帅帅赶紧把左右手的玉米都啃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