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应该听过一句话，逆天者万劫不复。
    这个界限，就是制约脱离天书掌控的人或事，只要他们的出现，或者行为，不在天书掌控之内，就会被毁灭或者禁锢。”
    说到这，影子微微一顿，还没等我发话，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我就是天书，但比如灭世，界限，天谴等等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内。”
    “……”
    再一次的沉默，明明知道他说的就是假话，可我却无言以对。
    而且，他这摆明了就是威胁，不准慕容冰夜去找我的记忆，直接下禁令说禁锢或者毁灭。
    说白了就是你再脱离他的掌控，他就毁灭你了。
    “道光在你手里对不对？”
    再一次开口，直接把话题扯开，机智的我，没跟他纠~缠那些什么规则。
    反正扯了没用，他也不会放弃弄死我或者慕容城。
    “没在！”
    让我更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一愣。
    慕容城说他把道光杀了，想唬弄一句没在？
    “不是我抓了他，还有仙界众仙，都与我无干。”
    见我没吭声，还质疑的看着他，影子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晕死，这话我能信？
    估计是察觉我的怀疑，影子目光在一次浮出一丝哀恸，语气透着淡淡的哀伤：“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没有害你之心。
    虽然天书是我，但所有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程序在走。
    就像你玩的游戏，程序崩溃，并不是游戏本身的错，他们的消失，并不是我能阻止的。
    其实我也想阻止一切发生，可已经越来越多的事情，超出我的掌控。
    就比如，其实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就比如你，本该爱上我。”
    “……”
    听到这话，我也是醉了，就如他所说，我是天神，我去爱一本书？
    好吧，我不应该歧视他是一本书。
    “我不跟你废话，你应该知道我需要找到道光，而最后见到道光的是你吧？
    你那时候从他手上拿走天书，如果你没跟他抢，他会主动给你？”
    现在，没法拿回我的记忆，只能是引诱影子多说一点事情。
    而且慕容城需要时间破解他们的防火墙，只有让影子无法困住僵尸，我们才有机会，到那个未知空间里，拿到我的记忆。
    女娲的记忆，一定藏着很多秘密。
    “我说过，天书就是我，即便我没有去找道光，他也没法困住我的身体。
    不过几百年前，我确实见过他。”
    影子这算不算是辩解，反正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我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会被指挥官记录下来，然后告知慕容城。
    慕容城自然会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那时候，他还活着，仙界正在遭受入侵。”
    见我没说话，影子又来了一句：“那时候仙界已经发生内乱，那些人，有不少已经背叛天庭。
    但那时，所有事情也依然是按照天书的轨迹再走。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天书缺损了，仙界也突然消失，一切不再控制之中。”
    天书缺损了，这话慕容城跟我说过。
    那时候我们还以为是天书自己搞的鬼，但现在，他的解释是不知道为什么，缺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