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让我想起慕容城被凌迟那天，我昏迷前，似乎有这样的记忆。
    “那后来呢？”
    不去想我根本就不记得的事，赶紧问我想知道的。
    “后来我们把主人救出来的时候，主人阴阳体已经分离。
    后边追杀赶来，由我跟道光长老护送主人离开。
    而那些人，再也没有跟上。”
    慕容冰夜语气努力平淡，可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
    就算他不说，我也能想象得到其中的惨烈。
    那么多的生灵，为了守护他们的神，拼到最后，只剩下四个人。
    嗯？不对！
    “你说就你跟道光一族长老护送我离开，不是有四大神吗？”
    我疑惑出声，如果不是需要知道真相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追根究底。
    “嗯，主人被一分为二，一共就是四个人。”
    慕容冰夜叹了口气，继续讲述：“借由僵尸的特殊能力，我带着主人跟道光长老，逃到九天之下。
    那个时候，主人的阳体已经奄奄一息。
    为了护住阴体，不被那氏族察觉到我们的气息，阳体以身炼化天地。”
    “所以，你说的阳体是盘古？”
    迟疑了下，我才开口相问，慕容冰夜又叹了口气，点头：“是的。”
    “他们后面好像也有追杀过来吧？”
    努力的不被慕容冰夜的叙述影响，我还在刨根问底，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问什么了。
    我就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女娲跟盘古那么惨。
    最重要的是，女娲干嘛要说她错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慕容冰夜不知道。
    那就是说，除非我或者盘古恢复记忆，否则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他们确实有追杀过来，不过女娲封天，把他们或灭绝或封印了。
    因为是阳体炼化而成，一旦封住，即便是最强大的氏族长老，也无法逃脱，所以并没有把消息传回去。
    不过那些人似乎也有所察觉，在九天之外布置结界，诛杀修为超过九候的生灵。
    雷劫威力强大，道光长老都被打得只剩下一缕残识。
    为了躲过雷劫，我还以神链之树跟犼兽融合，以求借犼兽跟神链之树的气息，瞒住结界之眼。”
    “你们真好！”
    头一低，鼻子发酸，从最初的人人安康，到后面的灭族，我除了这个，还有那一句客套的谢谢，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本就因主人而存在，只要主人好，你一个念头，我们死也在所不惜。”
    慕容冰夜微微一笑，递过来一块干肉：“因为阳体陨落，我们必须等他归来，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但阳体本来重伤，又损耗大量灵力炼化地球，灵魂已经残缺，就是传说中的灰飞烟灭。
    甚至就连主人你都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所以主人你想到一个办法，以自身为体，化灵为气，创造出第一批人类。
    人类拥有的子宫，乃是孕育生灵之所。
    而且你在子宫之处，注入阴气，更是孕养灵魂的绝佳场所。”
    “那盘古是不是就顺理成章投胎了？”
    第一批，应该就是霍莹他们，我有些着急，因为这里，慕容冰夜说的也是神魂具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