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顿饭的功夫,秦风足足干掉了四十斤老酒,偏偏他肚子都没有涨起来一点点穆常胜的眼睛毒,看得到秦风头顶上有一丝丝飘渺的白烟冒出来。
顿时心里大震:“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这种修为,再进一步就是先天至境……老天爷,秦兄弟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火候?独孤雄算什幺?秦兄弟他一掌就可以废了独孤雄不过,用这种高深的功力来喝酒,这可就实在是……”
穆常胜苦笑一声,端起一壶酒灌下了肚子,他嘀咕着:“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苦修内功二十年,也不过才百脉俱通,气如流珠,这秦仇的年龄,还不如我炼气的年月大,可是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嘿,想来是跟着他,好处绝对不会少的。”
秦风可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一通猛喝,外带着用真气解酒,结果让穆常胜一辈子对他言听计从,不敢起任何的异心。
‘碰’的一声巨响,在老鸨的惊慌叫唤声中,大门被一拳轰成了碎片,一股飓风夹着带白雪席卷了进来。
几个靠近大门坐着的壮汉一时不查,被那股拳风震出了座位,倒在了地上直哼哼。
秦风看得大厅里一阵忙乱,同时一股寒风带着巨大的雪花冲进了大厅,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尤其是在他心里正不是滋味的时候打断了他的酒性,不由得心里一股子煞气直冲脑门。
他跳在了桌子上,一脚踢飞了面前的火锅,大声的吼叫起来:“奶奶奶,哪个不长眼的王八敢采败坏你爷爷的兴头?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
一群护卫突然被冷风扑面一吹,顿时一肚子火气全部化为冷汗出了。
他们往日里凭借着自己太子护卫的身份,在长安城也是横行霸道的主子,哪里有人敢在他们作乐的时候出来打扰?听得秦风这么一声吼,顿时炸窝了一般,纷纷抽出了自己的兵器,就要往门口冲去。
站在门口的那个身高一丈,整个彷佛铁塔一般,身上穿着一件铁甲的大汉狂笑一声:“哈哈,各位好啊,果然是好兴致!”
他抽出了自己腰问的一根七十斤的十三节打将鞭,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个姿势,横在了大门口处。
他身后的三十几名也是同样身穿铁甲的壮汉一声虎吼,抽出军中制式的大砍刀,杀气腾腾的摆出了一个阵势,似乎不让所有人出去。
穆常胜一声大吼,止住了那些冲动的护卫,大喝道:“苗霸山!你仲么意思?没看到大爷们在这里快活么?打碎了大门冲进来,是什么意思?故意找莅儿还是采送死的?”
那大汉苗霸山冷哼一声,双目如铜铃一般瞪圆,吼叫起来:“妈的,老子刚刚带了一卫的士兵去城郊训练回来,带了几个兄弟采这里快活,你们居然就包下了‘妍妍楼’,岂不是让老子难堪?老子不管你穆常胜是谁的人,给老子一百个姑娘让老子带走,其他的都好说,否则的话,别怪老子的铁鞭不讲情面……啊呔,是好汉的上来让大爷我打上三百鞭。”
秦风看到护卫们已经是有了一些迟疑之色,顿时心里勃然大怒正是他想到了张婉的死,以及血鳞峰、邪佛把他逼得走投无路,心里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出的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人过来搅局,他已经是起了杀机了。
可是看到那些护卫的胆怯之状,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了,低声问穆常胜:“这苗霸山是什么人?他娘的比老子还要嚣张?”
穆常胜低声回答到:“他是四殿下的一员猛将,出身绿林豪贼,横行东南地界十几年无人敢敌,一身‘铁布衫’、‘金钟罩’的功夫刀砍不透,天生神力,可以手举千斤鼎,是个硬手的家伙看样子是独孤雄故意叫他来找我们麻烦的,估计是秦兄弟今天戏耍四殿下,让四殿下府里的人都觉得丢面子。”
秦风一听,顿时一声炸吼:“妈的,不就是一个绿林蟊贼么?兄弟们给老子往死里面打,打出后果来,老子一个人负责。”
秦风心里恶毒的想到:“四殿下我不敢打,独孤雄那家伙我不知其深浅,而我也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打你一个莽汉立威,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秦风的身体划出了一条弧线,拳头‘呜’的一声带出了一声鬼嚎,一道青色的风浪‘噼里啪啦’的破开空气,朝着苗霸山当胸劈下。
嘴里狂吼一声:“兄弟们,老子们人多,揍死这群王八蛋,打死一个少一个,老子干翻这个苗霸山,你们干掉后面的那群混蛋……我是飞龙骑的校尉,带着弟兄们就是要查探民情,这群混蛋在青楼里面嫖妓不给钱,还打伤了妈妈和姑娘,就是一死罪啊。”
护卫们会意,镇定了下来,齐声大吼道:“是个好爷们儿的,嫖妓怎能不给钱呢?抓了你们去皇上面前打官司,我们也赢定了。”
‘哗啦啦’的一声,二百六十多条汉子同时抽出兵器,冲进了‘妍妍楼’的院子。
那苗霸山虎吼一声,手中打将鞭划出了数十条黑影,带着‘呼呼’风声咆哮,好容易才把秦风的掌力化为无形刚刚松下一口气,就看到几百人冲出了大厅,围住了自己的下属疯狂砍杀。
于是他顿时心里大骇:“啊呀,独孤雄那王八蛋,他只告诉我这个戏辱四殿下的混蛋在妍妍楼,怎么没告诉我他手下带了两百多人?”
苗霸山还认为,自己带了三十几个人,足以吃死秦风他们的手下了,谁知道秦风是个天生